因為睡得很香，歲禾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上熱搜了。

熱搜已經被撤了，現在不知道是江家那邊撤的，還是背后的祖國爸爸幫撤的，但網上各大論壇還是找得到蛛馬跡。

大致瀏覽了下，還真是原的一些視頻和照片，一早就理過原的痕跡和信息了，這些照片都是一些監控視頻截留下來的。

“還真是破費了。”歲禾輕笑。

沒等歲禾有所作，江黎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熱搜我幫你撤了，視頻里的是你嗎？”

歲禾心想，明知故問，就不行他沒把查個明白，不過也不懼，投靠祖國爸爸的時侯，早就被查的一干二凈了。

至于為什麼大變，為什麼突然間對農業植有了這麼深的研究啥的，也做出了解釋，之前酗酒爛賭是因為失去了兒，終日郁郁寡歡然后麻痹自己，至于后者，原主那是高考狀元啊，在華大讀的也是生系，就說自己天賦異稟唄，反正都是一副軀殼，dna一樣還能檢測出還了個靈魂嗎？

所以歲禾無所畏懼。

“是我怎麼了？被負心漢渣男渣了，兒沒了，渾渾噩噩過日子不行嗎？”

負心漢江黎：“……”說得跟真的一樣，“你說一個人的改變真的會短短時間連格，習慣，好都會變嗎？”

歲禾眨眨眼，“你在說你自己嗎？”

歲禾在星際的軍艦里長大，涉世未深但也不是個傻子，這些天相下來，明顯覺江黎和記憶中的渣渣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比原和的差距還要夸張。

江黎愣了一下，轉頭看向還未大亮的天空，試探地問：“你是……人格分裂？”

他們兩個會是同類嗎？

歲禾角一，“你才有病呢？”剛說完，又意識到了什麼，“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你人格分裂嗎？”

“是……”吧？

最后那個字江黎沒有說出口，他一直在找尋自己上的，但覺得除了人格分裂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他也想不到別的，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歲禾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直對江黎態度不好，那是因為討厭記憶中的渣男，討厭這世上所有不負責任的父母，包括原主……

可現在得知江黎只是記憶中渣男分裂出來的人格，記憶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而他愿意冒著生命風險去救珠珠，對珠珠也盡到了做父親的責任。

歲禾沉默了，可江黎又問，“是什麼樣的轉變能讓一個人在短短幾天之，連字跡都變了呢？”

“你想說什麼？”歲禾起床把窗簾給拉開，筆跡這事確實是的疏忽。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熱搜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歲禾也沒有繼續追問，“實話實說，半真半假，再賣個慘。”

但江黎卻拒絕了的解決方案，“我不希你承認視頻里的人是你，那會讓你現在經營的形象崩塌，你最好先不要有任何回應，我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你愿意相信我嗎？”

歲禾還是相信江黎的，也沒問是什麼辦法，痛快地點頭答應了，有人能幫甩開這個麻煩更好。

歲禾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你千萬要固好你的掌控權，不要再放那個渣男出來了，我家珠珠可不想要一個渣爸。”渣男不配做父親！

聞言，江黎一愣，繼而是笑，出了一口大白牙，他抬手捂住了眼睛，半晌才回復了一個字。

“好！”

既然打算給江黎，歲禾就真的當全然沒這回事，就連姜明珠對言又止的樣子，都當沒看見，彈幕里也很多詢問的，因為形象反差太大，還引來了不看戲的路人。

【對不起，我不相信，姜媽媽跟視頻里的完全就是兩個樣子啊！一點也不像！】

【假的吧？我覺視頻里的個子都矮一點。】

絕大多數人還是持懷疑態度，但是對方的水軍也不，一直把問題往炒作做戲的方向引，還冒出了不“知人”。

【我以前是這個人的鄰居，整天不工作也不出門，一出門就是去賭牌！】

【我看到這個綜藝的直播都震驚了，果然資本只給我們韭菜看到他們想給我們看的，什麼垃圾都能包裝高大上！賭徒包裝仙！呸！】

【呵呵我猜是江家早就找回了某云微，故意弄這個綜藝給洗白吧？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人設和劇發展，要不然爸怎麼就那麼巧出現在那兒救了呢？一個二十多年都沒認回的兒，真能讓一個福布斯排行榜的男人舍命救？做戲吧！】

【不是有人了嗎？姜歲禾上的首飾都價值連城，就是再厲害名下也就有個規模不大的農場罷了，本就不可能買的起，肯定是江家給的，他們聯合起來騙傻子呢！】

【樓上的真相了！我當初就覺得什麼顧靜聽經紀人花三千萬黑某云微就很假！還用黑嗎？笑死了以前做過的事都忘了嗎？】

果不其然，最后的畫風都是拐到了姜明珠上，歲禾就是一個工人而已。

網絡上又開始大規模散布姜明珠的黑歷史，比如糾纏楚聞，搶顧靜聽角，欺同組藝人，代言垃圾產品，發割韭菜專輯，業務水平差等等老生常談的問題，炒冷飯都快炒搜了！

但江黎的作迅速。

很快，就有人出來承認視頻里面的人是本人了……

這還真讓歲禾嚇了一跳，立刻給江黎發信息問他從哪里找來的人，簡直和原主太像了。

江黎：從調查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覺得會有今天，所以提前安排好了，還好你以前在外用的是假名字，我已經讓改你原來的假名，住進了你之前賣掉的公寓里，其它一些細節我也理過了，就是網友出點什麼，哪怕有實質的證據你也不要承認，給我就好了。

出來承認的人比起現在的歲禾還要更像原，很快又有“路人”發出了前幾天在南方拍到的該子視頻，還配音：哇～這個阿姨長得好像姜媽媽呀，尤其是側臉，簡直一模一樣。

這混淆視聽的辦法管用的，至一大半的人已經打消了疑慮。

歲禾還是決定趁熱打鐵。

于是，農科院出來發聲明了，公布了一則震驚網友的消息。

【姜歲禾是我院特聘科研人員，這三年一直為我院的研究項目獻，為我國農業發展做出了眾多貢獻，因為項目特殊不便公布，但希各位網友不要惡意攻擊科研人員，大家一起維護健康的網絡環境，謝謝大家的理解。】

眾人：“……”姜媽媽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朕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