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矜貴懶散,同往常一樣,像一頭蟄伏著隨時準備進攻的獅子。
沒被惹到時冷意懶洋洋的,被惹到了便鋒芒畢,寒冷刺骨。
白一看了眼他,對視的一瞬間后背直,立刻將全套筆墨紙硯放下,迅速退出。
悄悄地來,悄悄地走。
揮一揮袖,不留下半點亮。
禪房門關閉的剎那,褚夙重新出笑容:“蘿蘿,我幫你磨墨。”
【天啦嚕,沒眼看惹!】娃娃喝了幾口,索將咖啡全部倒茶杯里,【大人一就好傻喔。】
【就是那個那個~人類說的腦!】他呼嚕嚕的喝著茶,【好好喝?▽?,小姐姐要喝嗎?】
“不喝。”阮蘿杵著下看褚夙。
權臣一手挽著長袖,一手拿著墨錠在硯臺上轉著磨,長鶴立,作行云流水賞心悅目。
若早上那樣用玉冠束起時像稱霸戰場的狠厲將軍,現在便更像是一個……一個人。
臉再蒼白一點,就是惹人憐的病人了。
阮蘿彎了彎:“阿夙真好看,除了你,誰也擔不起京都城第一男子的譽。”
褚夙作一頓,狹長眸里劃過意味不明的緒,接著看向:“這麼好看的人是你的了。”
他挑了下眉:“蘿蘿站起來。”
阮蘿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愿意聽話。
剛剛站定,褚夙便傾靠近,嗓音淡淡卻張的詢問:“這麼好看的人想讓郡主親一下,你親還是不親?”
阮蘿笑了一聲,眉眼彎彎的啃了他一口:“誰不親誰傻。”
乎乎的蓋在他的上,褚夙愣了下,回過神后倏忽笑起來。
他放下墨錠,用那只干凈的手拉住阮蘿往懷里帶去。
孩笑嘻嘻的順著他的力道往前,剛撞進權臣懷里,便被挑起下,印了上去。
輾轉了一分鐘,褚夙松開。
耳尖已紅的通,他翹抱著小姑娘:“還有半年及笄啊。”
小傻子這麼好,要早點定下才是。
阮蘿靠在他上:“是啊,褚大人等不及了?”
褚夙低笑著嗯了一聲:“等不及了。”
他將下擱在阮蘿的頭發上蹭了蹭,才不舍的松開手,把筆沾好墨塞到手中:“畫完便去用膳。”
皇覺寺的齋飯味道還不錯,小傻子一定會喜歡。
…
午膳時褚夙原本想讓白一去拿了齋飯回到院子里,但阮蘿聽完他說話,忽然打斷道:“出門在外就不要搞特殊了嘛,我們去和其他公子小姐們一起吃。”
褚夙自是不信的說辭。
讓白一退下后,與一起往外走。
一走出禪房,權臣又清冷起來:“蘿蘿在憋什麼壞招?”
“壞招?”阮蘿笑瞇瞇的歪著腦袋,“這樣想我可不行哦,褚夙。”
權臣眸眨了一下,矜貴道:“在想什麼好玩的?”
腰間玉佩下的五彩流蘇隨著走路一晃一晃的,那只囂張的大貓也跟隨著輕晃。
阮蘿角溢出淺笑,目視前方回:“在想超級好玩的事呢。”
想帶著家小老虎去氣氣那個一心覬覦別人臉的不合格主~
順便薅點主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