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最後商量出這樣的結果,兩口子也很是意外。
他姐讓他試試那就試試唄!人家王大腳都說了花錢就能出去。
馮大海趕快去找人。
出去了半個多小時,帶回來兩個人。一個是馮大海認識的那個小隊長,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
那人也沒廢話,這事兒他經手的多了。
直言不諱,100塊錢贖人一分都不行。
扭曲著老臉,林老太疼的掏出小手絹兒數了100塊錢。
王大腳接過男人遞給的紙,這不是一張紙這是自由。
王大腳激的不行,沒想到隨口提的條件這麼輕鬆的就辦到了。
「我回去收拾東西你們在這兒等我。」這幾個月沒白呆,那幾個男人睡也不能白睡,每次來都給帶東西。
服,布料,鞋,還有點兒糧食,拉著馮大海讓他跟著走,用馬車把東西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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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跟大隊長請了假,陳大隊長知道栓子在給林茜幹活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假了。
兩個大活人在家裏幹活,林茜也不能把割好的麥子拿出來曬。
「栓子我要上山,家裏就給你們了。」給了栓子一個你懂的眼神兒,這個栓子好好調教調教也機靈的,將來不比他哥差。
懂,懂。大哥上山去找好東西了,看來晚上能過來。
林茜並沒有上山,山上樹木茂,不充足,所以去了大草甸子。
大草甸子上可勁兒的曬,二三十里地以不見人煙,正好給用。
把麥子,穀子,玉米,葵花子………反正能曬乾的都攤在大草甸子上,然後鑽進空間,準備蓋個大倉庫。
等太下山就收進倉庫里多能防點兒。明兒個再曬一天就能種自留地和院子裏了。
今天要曬東西沒有時間豬草,明天再補上。
要不說打豬草這活兒比去地里好呢,不豬草也不用請假,反正不就不拿工分唄。
地里就不行了,不去就要請假,給不給假還兩說。
明天就把三隻小豬仔抓回來。
下午,一輛馬車悄悄停在了林家老宅大門口。個點兒大家都在上工屯子裏沒幾個人。
馬車是從屯子外圍繞到東邊老宅,並沒有從屯子穿過。做壞事嘛,總是要賊頭賊腦避諱一些。
林老頭今天沒有上工,請假理由是兒子分家心不好。
反正他去也是混日子掙不了幾個工分。對生產任務沒多大影響,就給了他假。
今天要是再不見人影,他就親自跑去小舅子家看看。
依然是坐立難安。
『嘩啦』,大門推開,鬼鬼祟祟閃進來好幾個人。
定睛一看,心終於放進肚子裏了。
趕快把幾個人讓進屋。
「昨晚為啥沒回來?知不知道我多擔心?」林老頭一陣埋怨。
「這不是況特殊嘛!讓大海跟你說,我得去做飯。
唉!分家就是不方便,以前做這活哪用得著我?年輕的時候婆婆做飯,婆婆死了兒媳婦做。
一下子分家還真不太適應。」
趙喜春帶的幾個餅子早上都吃了。幾個人一直趕路早過了吃飯的點兒。現在都的前後背。
「姐你去吧,我跟姐夫說。」
林鐵柱目瞪口呆聽完小舅子兩口子說完整個過程。
看著這位高薪請來的『大師』,就這樣的能行嗎?
懷疑的眼神讓王大腳很不痛快,啥玩應啊!
要說別的可能不行,在自己專業領域裏王大腳就沒服過誰。
咱可是過專業培訓的,能穎而出全憑自個兒真本事。這次被抓純屬意外。
跳大神兒這行卷也厲害的。
「你不用看著我,我就是幹這一行的包你滿意。」王大腳啪啪拍著脯保證,前的兩團被拍的直晃。
兩男人同時咽了一下口水,趙喜春狠狠瞪了自家男人一眼。
「東西都給我準備好,沒有東西我也整不。」
王大腳說了一串兒該準備的東西,這事兒給馮大海去辦。
辦完這些事兒,林老頭兒家底兒徹底掏空。
走到這一步只能破釜沉舟跪著也得走完。
草草吃完飯,抹了一下角接過林老太給的錢和票,林大海趕著馬車帶著媳婦走了。
王大腳就藏進了林秀秀屋裏。
曬到日薄西山,估計明天就能曬,把東西收到搭好的倉庫里。
一排大倉庫五六間,裏面也搭了不的貨架,把曬好的東西收到貨架上。
看天已經漸黑,林茜驅空間回屯子。
李老頭和栓子今天干出了不活,圓木桶已經打了兩個。
木桶裏面盛滿了水,這是在試木桶會不會水。
說實在的,就是這個技林茜不過關。要是這技過關了,早自己打桶了。還用得著花錢僱人?業有專攻這個還真不行,就是在空間里也沒整出來不水的桶。
「有東西,是大傢伙,晚上過來。」
栓子秒懂,他哥把上次賣野豬的事兒跟他說了。
大傢伙不就是野豬嗎?
「哥,要是大傢伙,我現在就得回家去告訴我大哥。
跟我大哥商量一下,是今天晚上安排人手還是明天晚上。」
強子躺在炕上,無聊的養傷。實際上傷也沒那麼重,但是裝也得裝幾天,傷要是沒這麼重那幾個人判的也就不重。
關幾天就放回來那他就白折騰了。
「哥,哥,我跟你說,林茜說了今天晚上有大傢伙。」栓子風風火火跑回來。
「噓!你小點兒聲,小娥在家別讓聽見。」強子低聲音。
頭往外頭看了一下,外面沒有人估計人在自己屋裏。
現在分家了也沒人給氣了,脾氣反而見長。不就給兄弟兩個甩臉子。跟誰倆呢?誰該你欠你的?
不但脾氣見長,活也不願意幹人變懶了,天照鏡子打扮。再打扮也那樣,家裏就這條件。
大哥都21了早就該娶媳婦兒。暫時沒有閑錢打扮這個妹妹。
兄弟兩個都不搭理,咋地咋地。
「我告訴你找誰,你過來我說給你聽。」強子低聲音在栓子耳邊嘀咕。
「記住了嗎?」
「大哥,我記住了。我現在就走。」
馮小娥趴在窗戶瞧著強子那屋,剛才二哥回來好像說了啥。就聽見林茜兩個字兒,後來就沒有聲音了。
這是怕聽見啊!最近兩個哥哥對理不理,這讓許小娥有了危機。
懷疑是林茜在兩個哥哥面前說了壞話。對林茜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有一天可別落在手上,要是落在手上,肯定讓不得好死。
許小娥陷幻想之中,幻想著林茜落在手上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