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玘雖然一直在公司理公務,但是也一直在等著向聰的電話。
寧剛的事一天不解決,的心就懸一天。
只不過王玘電話沒有等來,向聰人已經來了公司。
「人呢?」
王玘看著面不太對勁的向聰問道。
向聰站在王玘的辦公桌前,說道:「我們今天在路口那裡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一直沒有等到寧剛的影。後來我就留下兩個人守著,自己帶人去了寧剛住的酒店。我在酒店問了好久,又花了一點錢,那前臺服務員才和我說,寧剛在昨天晚上讓前臺幫忙訂了今天飛往泰蘭德的機票,現在已經出國了。」
向聰說完,小心地打量著王玘的神。
王玘沉默不語,手中的筆一直在手中間旋轉,直到掉落在桌子上。
箭已經拉滿弦,兔子卻跑了。
現在王玘的心中有一種不上不下的暴躁。
寧剛現在在眼裡就是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咬寧江一口的毒蛇,不徹底把他按死王玘放不下心。
但是現在……
寧剛跑到國外,王玘在想找到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王玘也從來都不是被挨打的人。
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順利將這件事解決,又不會讓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那您有事兒隨時喊我。」
王玘點點頭,順便道:「把姜思給我進來。」
「好。」
王玘把姜思進來也不是為了其它的事,想讓姜思看一下,希王集團旗下的公司有沒有哪一個是可以和向氏公司聯繫上的。
寧剛現在不是向養的小白臉嗎,那聯繫上向,就一定可以得知寧剛的下落。
只是向家以酒店發家,乍一看本就不會和王玘手下的公司有任何的聯繫。
可王玘相信,機會都是自己爭取出來的。
在王玘生日這一天,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就在前幾天,希王安保終於拐彎抹角和向氏集團有了一次合作。
在談判途中,姚志江在王玘的示意下偶然提起向,說當時在南海會場執行工作的時候見過,順其自然地套著向的消息。
那人看姚志江一個五大三的大男人,以為他是在找話題讓這次簽合同的氣氛輕鬆一點,也沒有懷疑他老實憨厚的背後藏了什麼小心思,再說向的事在他們公司人盡皆知,也不算什麼。
向是向氏集團的二小姐,而向氏集團現在的當家人向偉是的親哥哥。
向結過一次婚,但是結婚十五年後,突然發現那個當初說只喜歡自己,不喜歡自己家的錢的男人,竟然背著用的錢養小三,且一養就是十年,期間還有了一個八歲的兒子。
向發現的時候那個小三已經懷了前夫的二胎。
事發之後,向將前夫掃地出門,沒過多久,前夫和小三便一起死在了一場車禍中。
很多人覺得這場車禍和向有關,但是又沒有證據。
當時警察調查的時候,雖然一開始說是車的剎車出了問題,但是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場車禍就變了一場意外。
一場由向的前夫酒駕造的意外,和向沒有半錢的關係。
雖然初始的調查結果只有數人知道,但是天下沒有不風的圍牆,剎車變酒駕這件事在向氏公司一直流傳,這裡面的門門道道該懂得自然都懂。
向和前夫有一個兒,只不過那個孩子從小就在國外寄宿,很回到國。
而向的前夫死後,向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放不羈,花天酒地。
雖然這個詞出現在紈絝子弟的上更加合適,但是重新恢復自由的向就是過著如此逍遙快活的生活,完全不在意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
而大哥又是一個寵妹狂魔,覺得自己妹妹上半輩子過得太苦,下半輩子當然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向邊的男人來來往往一個又一個,直到遇到寧剛才消停。
「所以泰蘭德那邊的項目結束不了,向就暫時回不了國是嗎?」
電話那端的姚志江道:「是,不出意外的話,的那個夫會一直在泰蘭德陪。」
「好,我知道了,和向氏集團的合同正常簽就行。」
「知道了王總。」
王玘掛斷電話后,突然發現寧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樓梯那裡看著自己。
心慌了一下,剛剛沒有提到寧剛這個名字吧?
「怎麼了?」王玘看向樓梯上的寧江問道。
「今天你生日,不是說要出去吃飯嗎?」
「啊,對。」
寧江從樓梯上走下來,站到王玘的邊說道:「現在已經十點鐘,達叔半個小時前就過來了,只不過你一直在打電話,所以我們沒有就打擾你。」
王玘聞言看向一直等在客廳的劉達,笑著道:「你看媽媽這記,我去樓上換個服,換好我們就出發。」
「好,你慢點就行,不用著急。」寧江說著擔心地看著王玘的肚子。
王玘笑著了自己的肚子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自上次從南海回來之後,王玘的肚子就像吹氣似的鼓了起來,現在就算穿上寬鬆的服,還是能約約看出是一個孕婦來。
王玘去醫院產檢的時候看了一下自己的預產期,差不多在十一月中下旬。
想到年末,王玘就不可避免地想到那個把兩幅國寶塞給自己的男人。
還有林琛,總覺他沒有那麼簡單就會放過自己。
至於寧剛……
王玘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想,以向現在的格,的眼睛里絕對容不下一粒沙子。
前車之鑒擺在那裡,寧剛想要背叛,只有一個下場。
而寧剛想要破壞自己的家庭,也只有一個下場。
王玘的道德只限於沒有威脅到自己和自己邊的家人,既然寧剛已經有了想要破壞、摧毀他們現在生活的念頭,那也不要怪借刀殺人。
誰讓他既然選擇當人家的夫,卻一點職業守都沒有。
干一行,一行,行行適用。
沒有職業道德的人,被反噬也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