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樹點點頭,世上的事就是如此,因果循環,師父當初為出頭,是一片護的心思,可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他走了,衙役們就草菅人命,抓了那個人去抵罪,導致辱流產,找不到冷慕寒,卻記得男人是因為要娶姚芊樹拋棄被人殺死,這筆賬,自然而然的就算在了姚芊樹的上,一旦有人給了機會,的殺傷力是不可估算的。
姚芊樹曾經懷疑過是瑉王,囚已經死了,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為無頭公案了嗎?姚芊樹有些不甘心,小夭的手,就這麼白白的斷了嗎?
可是查了三年,卻始終都沒有查出瑉王和囚有過什麼接,姚芊樹心裡明白,可能是鑽牛角尖,走進了死胡同,知道,這件事或許和瑉王沒有關系,為斐王妃,想死的人都不會在臉上寫著,可是要放棄瑉王這個線索,另尋思路,怕這件事真的就了無頭案了。
冷慕寒靜靜地看著姚芊樹離開,不會無緣無故的問起不相幹的人,難道當初他理不善,給芊樹留下了什麼麻煩?
他想要開口問,卻知道姚芊樹不想說是絕對不會說的。
他悠悠的歎口氣,他時日無多,能幫助姚芊樹的不多了,而且,他現在也離不開冰室。
冷慕寒周圍的冰裂開來,武功能放不能收,他已經要散功了,而散功的直接結果就是他的死亡。
姚芊樹隨著淩重紫走出冰室,淩重紫側過頭去看了一眼姚芊樹。
“莫軒昂對你說了什麼?”
這個莫軒昂為人世穩重,不偏不倚,在員當中口碑極好,若是真的是他做了什麼事,理起來還是很棘手。
姚芊樹看著淩重紫,“瀏王爺,沒想到你竟然會幹出這種事來,皇上被你活活氣死,新皇即位,傳下口諭,務必要拿下你的項上人頭。”
淩重紫的臉變了,主要是姚芊樹說這番話的時候,那聲音都和莫軒昂如出一轍,這麼說,當初,莫軒昂假傳聖旨,害死了淩崇秀。
這番話這三年多姚芊樹的腦海中一直盤旋不去,姚芊樹的目地盯著淩重紫,“淩重紫,你真的沒有下旨嗎?”
懶得再裝什麼失憶,其實,在淩重紫說出冷慕寒的下落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無法再裝下去了。
“我沒有。”要是別人,淩重紫連回答都懶得回答,芊樹終究是不同的。
姚芊樹默,淩重紫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了,姚芊樹信得過他。
要說先皇氣可以理解,畢竟,淩崇秀是先皇最喜歡的兒子,從小百病纏,別說離開京城,就是離開皇上的邊,皇上都覺得難,更何況邊連醫都沒有。
一直無法理解的是先皇死了,斐王為什麼要對付淩崇秀,記得淩崇秀曾經笑著跟說過,他也算是因禍得福,因為這個子的緣故,他注定和皇位無緣,無論哪個皇子繼承了皇位,也許會殺掉所有的皇子,卻都會留下他,為了彰顯自己的仁慈。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最不可能對淩崇秀手的那個人,卻對他了手。
淩重紫的否認,姚芊樹原本堅定的報仇的心有所搖。
小貍一直等在冰室外面,見到兩個人出來,連忙迎上來,冰室裡面的氣溫,真的不是誰都可以忍的。
“皇上娘娘。”
小貍趕過來給淩重紫更,淩重紫推開小貍,走到姚芊樹的邊,為解下大氅,“你信我,我去問莫軒昂可好?”
姚芊樹看著淩重紫的眼睛,淩重紫毫不回避地和對視著。
姚芊樹表有些松,見莫軒昂,名不正言不順,真的不清楚,能談出什麼結果來,淩重紫見他就能不一樣了,畢竟,皇上想要見哪個大臣,了解那個大臣,都是隨心所的。
“那好吧。”姚芊樹垂下頭去,只要能問明白原因,誰問都是一樣的。
淩重紫角微微上勾,姚芊樹既然肯答應,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是相信他的。
“這件事事關瀏王爺,你先坐在屏風後聽聽。”淩重紫商量著。
姚芊樹點點頭,的確,事關淩崇秀,絕對不會退。
淩重紫目和,他看著姚芊樹,低聲道:“謝你還肯信我。”
姚芊樹矢口否認,“我不是信你,只是給你一個自辯的機會而已。”
判一個人有罪,總要把他的罪證擺在他的面前。
淩重紫是不是殺死淩崇秀的兇手,現在只有那個莫軒昂能證明,誰又知道那個莫軒昂會不會是被別人收買了呢?姚芊樹努力勸服自己,真的不是替淩重紫開,這件事疑點很多,只是給了淩重紫自證清白的機會。
淩重紫也不是拖拉的人,直接去了書房,宣莫軒昂書房覲見。
莫軒昂正在京城之中他的府邸作畫,聽到皇上傳他,連忙放下筆去,進室換了服進宮。
姚芊樹無所事事地在裡面小榻上翻閱著話本子,淩重紫在外面靜靜地批閱著奏折,小貍一會給這個添點茶水,一會給那個送點點心,兩個人的表都是那麼淡然,小貍鬱悶,這兩個人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分開過的樣子,是那麼的默契,你說他們怎麼就分開了呢。
“啟稟皇上,莫軒昂求見。”書房外傳來了小太監的通傳。
小貍真正給姚芊樹添水,就見到姚芊樹把手中的話本子放到一旁,坐直了子,在裡面這裡,是可以看到淩重紫的,幾乎是同一時刻,淩重紫放下了手中的奏章,沖著裡面點點頭,聲音沒有特別的提高。
“進來吧。”
莫軒昂整了整儀容,進書房,一眼就見到淩重紫一個人在,他連忙磕頭,“臣叩見皇上。”
淩重紫在他進來之前,又拿起了奏章,“朕看了你寫的奏章,你的本意是好的,只不過,朕了解到,那些賑災的糧食,很會到了災民的手中,更多的時候,都是被員和商勾結,從中牟利,莫卿可有什麼法子杜絕這種狀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