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嚇得不輕,連忙扯了扯顧淮的襟:
“大人,你快去跟上去看著啊!萬一將軍脾氣上來把國師砍了怎麼好?”
“砍就砍。”顧淮瞳孔閃爍,滿是期待:
“這姓云的在朝堂作威作福多年,老是欺我們。
半年前還騙小皇帝把我和將軍支到了北疆,你都沒見過北疆那黃沙大風,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覺得,砍死他都不為過!”
老管家繼續勸:“可是陛下重他啊!”
顧淮微頓,又想了想平叛那日,坐在龍椅上,單手撐頭,出兩顆小虎牙,跟他家將軍要抱抱的年。
大手一揮,自信滿滿:
“我覺得陛下更重將軍!”
說完,就連忙大步跟上,準備圍觀“自家將軍砍人大戲”。
管家:……
是我糊涂了還是你們糊涂了?
……
正廳里,一見顧臨淵進來,云慕念立刻“熱”的迎上去:
“顧將軍大晚上的還練劍,真是勤勉啊!”
顧臨淵了手上的銀質護腕。
下一刻,猛然抬手,將長劍準無誤的進了主位后的劍鞘。
劍鋒凌厲,直接削斷了云慕念額前,常留的一縷氣的白發。
銀飄然墜落。
與此同時,將軍走到主位上坐下,回道:
“是,本將不能跟國師比。
整天拿著個羅盤,靠著一張坑蒙拐騙。
本將要臉。”
“你…”云慕念氣的差點罵出聲。
他深吸一口氣,想著自己是來揚威的,才好不容易下心底的怒火。
淺笑著打開錦盒,出從城墻上取下來的,快被風干的人頭,得意道:
“將軍還記得這個嗎?
我下午推演一番,察覺如此做法有礙本朝氣運,特意奉了太后懿旨,前來歸還。”
說著,就把錦盒放到了顧臨淵旁的桌子上。
將象征大兇的人頭擺在一戶人家正廳的主桌。
是對這家主人,莫大的辱!
在他放下錦盒的那一刻,顧臨淵立刻抬手將盒子拍翻。
趁著人頭未落地,霍然拔起后長劍。
劍舞銀。
三兩下就把那顆人頭砍的四分五裂。
而后,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四分五裂的碎塊全部拍回了云慕念上。
云慕念一白染。
被碎塊的腥臭味熏的直犯惡心。
連忙手開。
奈何,還沒來得及作,就被顧臨淵起一層擺。
將塊全部包在了他潔白的國師外袍里。
看見對方難看的發綠的臉,顧臨淵抑的心終于好了一點:
“既然此不祥,毀去便是。
煩請國師帶著回宮稟報太后,記本將一件頭功。”
說完,就順道將云慕念的袍打了個結,防止碎塊掉下來。
而后,對趴窗戶看戲的顧淮吩咐道:
“顧淮,送客!”
“是!”顧淮立刻走進來,興沖沖的對云慕念做了個“請”的手勢:
“天快黑了,國師大人慢走。”
“好!顧臨淵!非常好!”云慕念氣的神志不清:
“等著我明日參奏陛下吧!”
說罷,便甩袖,帶著滿的惡臭大步離開。
他想:他回去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矜矜,讓他的矜矜,好好治治這個桀驁不馴的狂徒!
……
皇宮,深夜。
云慕念洗了兩個時辰的澡,才換好衫,太極殿面圣。
他立在司矜面前,添油加醋的陳述了顧臨淵的罪行。
就等著他的年暴怒而起,為他出頭。
誰知,司矜只是懶懶靠在龍椅上,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依朕看來,顧將軍做的對,卿何故如此小氣,咬著件小事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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