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珍臉一變:“你憑什麼口噴人!”
“那你就能口噴人了?”岳玲叉著小腰毫不示弱。
“我說錯了嗎,看家境不怎麼樣,卻天天打扮得妖妖嬈嬈的,當誰看不出想干啥呢!”王慧珍冷笑。
“你說誰打扮得妖妖嬈嬈!”柳璐瑤一聽,不干了。
論穿打扮,是整個宿舍換最勤的,怎麼覺王慧珍是在涵呢。
“舍長,我又沒說你。”王慧珍剛把頭轉向溪寶,就迎面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掌。
啪!
原本鬧哄哄的宿舍頓時安靜了。
眾人齊齊看向不聲不響出手卻雷厲風行的溪寶。
王慧珍捂著被打的左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你怎麼敢打人!”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打你呀,明明是你自己摔了。”溪寶一臉無辜。
“你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們可都看見了!”王慧珍疼得眼淚嘩啦,欺上去抓溪寶的臉,“顧南溪,我跟你拼了!”
溪寶怎麼可能讓近,子一閃,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的右臉也來了一下。
溪寶了手腕,看著王慧珍臉上迅速浮起的紅腫,這下倒是對稱了。
“哦,敢你也知道不能睜眼說瞎話呀,哼,真是造謠全靠一張!被人栽贓的覺如何?”
“剛一進來,你就迫不及待地引導璐瑤把墨染裳的事往我上想,你是想把這事栽在我上?”
“先前璐瑤只說了服被人過,卻沒說是被墨染了,你人明明在外面,又是怎麼知道的?”
王慧珍瞳孔一,不肯承認:“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
溪寶看向柳璐瑤的棉,輕嗤:“是嗎?”
王慧珍看著床上那件已經被疊好放在床頭的棉:......
那染墨的地方本沒出來。
柳璐瑤幾個聽著溪寶的話,也明白過來了。
對吼!
剛剛只說了的服被人過,南溪也說的墨水被人過,本沒人提到的服是染了墨水。
可柳璐瑤是回來后翻開箱子,才知道自己的服被人過,還染了墨!
而這之前,慧珍都沒回來過。
所以,知道服染了墨的,肯定就是那個服的人。
“好啊,原來賊喊捉賊的是你!”柳璐瑤氣得也忍不住想甩對方兩掌,一把揪住王慧珍的領子,“你賠我服!”
“我沒有,不是我!”王慧珍辯解,“你怎麼不說是顧南溪呢,天天學你穿打扮招蜂引蝶,瞧瞧那些服,有好幾件跟你是同款吧?
說不定是見不得你穿好看的服,才故意拿你的新服撒氣呢!”
柳璐瑤簡直要被氣笑了:“我看有這種想法的是你吧!什麼南溪學我穿打扮招蜂引蝶,你自己心思骯臟,看誰都是臟的!溪寶的媽媽就是文珺服飾的老板娘,人家家里好幾個服裝廠呢,一年到頭可以天天換不同的服,咋,你嫉妒得來嗎?”
柳璐瑤也是周末的時候跟媽媽去買棉,突然想起上次南溪說過,報的名字可以打折。
剛好當時老板娘也在,真就報了南溪的名字。
秦阿姨當時就給打了六折,比南溪說的價還低呢!
不過也是那天才知道,原來南溪家那麼有錢,在學校里還那麼低調。
現在聽王慧珍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覺得可笑極了。
什麼南溪學著穿打扮,明明是學著南溪穿好嗎,沒點眼力勁!
還有,說南溪招蜂引蝶?
南溪長得好看,別人多看幾眼怎麼啦,也看呢。
王慧珍傻眼。
這人其實有點勢力,且家里跟嚴曉琪家有那麼點遠親關系,所以之前著嚴曉琪,在面前經常說顧南溪的壞話,知道嚴曉琪聽。
至于顧南溪的份來歷,的確不清楚,再加上顧南溪脾氣很好,從來不曾聽罵過人,永遠笑瞇瞇的樣子。
也知道柿子撿的這個道理,知道顧南溪不會斤斤計較,才敢逮著說壞話。
可誰曉得,會咬人的狗不!
顧南溪一出手,就往臉上扇。
王慧珍知道今天自己栽了,生怕溪寶又打,囔囔著要告訴老師,讓學校分溪寶。
柳璐瑤抓起棉在跟前晃,一臉冷笑:“你倒是去告訴老師啊,我也跟老師說你翻我箱子,想我東西!”
王慧珍瞬間蔫了。
柳璐瑤的新棉的確是翻出來試的。
其實不僅柳璐瑤喜歡打扮,王慧珍也喜歡,可的家境比不上柳璐瑤,只能羨慕著。
不過嚴曉琪給了一個承諾,只要幫盯著顧南溪,每個星期就給兩塊錢,如果能發現顧南溪什麼品行不端的地方,告訴,還能給自己加錢。
冬天快來了,今年還沒有買新服呢,不想再撿姐姐的舊服穿了。
一個星期兩塊錢,攢幾個星期,就能買一件新棉了。
今天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柳璐瑤的箱蓋都頂起來了,又從來不鎖箱子。
當時整個宿舍都沒人,鬼使神差地就去翻了柳璐瑤的箱子,果然翻出了一件新棉。
的服向來是灰突突的,還經常撿姐姐的舊服穿,這件新棉是米白的,款式也好看極了,一個沒忍住就往上套。
可是,因為中午過來的時候,去食堂買了包辣條吃,忘了手上還沾著辣油,不小心到了袖子,留下一個醒目的油印子。
一著急就拿去洗了洗,結果沒能洗掉,反而原本的一個油乎乎的小紅點變大了些,洗不掉了。
王慧珍生怕柳璐瑤發現,而去買辣條的事有人看到的,到時候肯定會疑心到自己上。
正當心惶恐的時候,突然看到許細箱子上擺著瓶藍墨水,一個點子計上心來。
記得顧南溪也有一瓶藍墨水,們宿舍里就只有顧南溪和許細兩人有,其他人的都是黑的。
便爬上去,把溪寶的藍墨水拿下來,滴了一滴在那個油印子的位置,而后又制造了一點‘痕跡’。
到時候顧南溪被指認,這可不就是的‘污點’嘛,還可以從嚴曉琪那兒拿到更多的錢。
真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