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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看來差不多了。”賈詡站在李儒家門口看了一下月亮,左右看了一下無人,於是低喝一聲,“子健!”
賈詡話音剛落,華雄從天而降,“搞定了?”
“你現在進去,將文優扛出來就行了,我想你帶我們兩個人出去沒有任何問題吧。”賈詡指了指李儒家的正門,示意華雄可以進去了。
李儒家燈火通明,但是卻沒有一個僕奴,所以華雄就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果然李儒已經昏睡在了幾案上,頓時華雄心中大喜。
“軍師,軍師,軍師?”華雄了幾聲之後發現完全沒有反應,未有毫猶豫,直接將李儒背上,準備離開長安去黑吃喝,之後再進行對於天子的奉貢。
“走了。”華雄背起李儒之後朝著賈詡一招手,直接朝著賈詡的家裡殺去,今夜城牆的防護驚人的嚴,若是華雄一人還能勉強溜出去,帶著兩個人就困難的很多。
一夜之後,華雄已經整好自己的部隊帶著李儒和賈詡朝著北方快速的殺去,途徑長安外圍的時候,華雄敏銳的聽力都能聽到長安城中的喊殺聲,等又走了一節之後,傳來的便只有歡呼了。
“賈先生,董相已經如此不得人心了嗎?”華雄跪坐在賈詡的面前苦的問道。
“何止不得人心,可以說很多人都想食其,啖其,他已經不是當初的西涼董仲穎了。”賈詡嘆著說道,“雖說一開始我就不欣賞董仲穎,但是在西涼的時候必須承認他的確是一個英雄,可惜自從進了就一蹶不振,到頭來枉費了文優的一番心。”
華雄默然無語,長安城中的歡呼傳到他的耳朵裡,而當初在西涼董卓是何等的豪邁,何等的英雄,人啊,始終不是一未變的。
“你現在是去幹什麼?你手下的士卒不錯啊。”賈詡盯著外面的士卒好奇的說道,沉默堅韌,令行止,每一條都符合賈詡心中兵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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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山練得新兵,就是這些了,至於現在去幹什麼。”華雄獰笑道,“去黑吃黑,敢賣馬的西涼兵侮辱了我們的驕傲!”
“新兵?”賈詡一驚,這種沉默堅韌像極了高順的陷陣營,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所能訓練出來的銳。
“嗯,新兵,足以挑戰陷陣營的強兵,變陣,四軍鋒矢,刀盾在前,槍兵次之,弓箭隨後!”話說間華雄大聲的吼道。
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正在行進的隊伍沒有毫的停頓直接按照要求進行了變陣,隨即天空之中團一團的火雲猛然向邊緣化去,形一道豔紅的圈罩在邊沿的士卒上,而鋒矢的雲氣直接形了一個虛幻的弓矢一般的尖端。
見到這一幕華雄也是一愣,居然出現了,像這種況就屬於陣勢中所有人散發的氣,還有天地之氣出現了協調,然後順利的分配到陣法所需要的地方,而這可以說是每一個統帥最喜歡的事,因爲這種況下,部隊的實力會出現大幅度的躍升。
基本上在戰爭中見到這種況的部隊,向關羽那種程度的統兵大將帶著同樣部隊殺過來只有死路一條,因爲這種況下,每一份氣都用在了必要的地方,每一個士卒使用的力量都會自帶戰友還有陣勢的力量。
這種況幾乎可以說是所有統兵大將的最高目標了,不過由於難度問題,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統兵大將華雄就沒見過幾個。
畢竟能靠陣勢吸收軍隊散發出來的氣以及天地之氣形頭頂雲氣的部隊都算是不錯軍隊了,至於像這種能將雲氣化開,將雲氣中的力量均衡的加持在陣法所需要位置的武將,華雄能想到的只有高順,至於他自己很明顯這是一場意外,畢竟這對於陣型,士氣的要求太高了,高到幾乎是一個夢幻的地步。
雲氣形的鋒矢加持在軍隊鋒刃的邊緣,那一條條的鋒矢宛若一個整一般。
“厲害……”賈詡盯著眼前的一幕,“不想我以前小看了你,不想你華子健居然還是一個練兵大家。”
“……”華雄沒有說話,自家人知自家事,這很明顯屬於瞎貓上死耗子,五十回都不到一回這麼好的況,居然上手就將軍陣凝整,並且將雲氣散開分發到鋒矢,雖說鋒刃明顯沒有凝實,但是這已經是超越了絕大多數的軍隊了。
“跑步前進,保持陣型,全軍加速!”華雄大聲的吼道,趁著現在氣勢未散直接殺過去,直接剿滅那羣已經背叛了的西涼鐵騎稱號的渣滓!這個距離雖說有點遠,但是相對於這種級別的陣勢本沒有毫的影響。
華雄四千步卒開過去,當先一道幾乎百米長的巨大豔紅刃,直接砍在西涼鐵騎爲了吃吃喝喝搭的草棚方向,隨後直接大片刃就就像是剁餡一樣朝著西涼兵人數最多的地方斬去,生生將那一片土地轟一個大坑,一個人都沒有爬出來。
做完這一系列作之後,華雄面蒼白,而手下手下士卒原本豔紅的鋒刃也變得淡薄起來,估計最多再來一套這種強度的攻擊,整支部隊都撲了,三十息解決戰鬥,己方一人不死,對方全軍覆沒的戰鬥……
華雄騎著馬走到那個被自己全軍之力犁了一遍的千多米土地,泥土下掩埋著不的軀,更多的是一些沒有死,但是早已被這種恐怖的攻擊嚇破了膽,只能在泥土中瑟瑟發抖的膽小鬼,吐了一口唾沫,華雄不屑地說道,“渣滓,垃圾!”
華雄緩緩的騎馬走過那片地方,被泥土掩埋的西涼兵沒有一個敢於衝上來,沒有一個敢於整軍拼殺,只能看著華雄帶領著土匪將所有的馬匹收攏起來牽走,然後所有人上馬,扭離開,最後默默地從浮土裡面爬出來抱頭痛哭!
華雄一臉的憤恨,西涼鐵騎的警戒呢?以前軍隊訓練的要求呢?陣型呢?西涼鐵騎的傲氣呢?可以輸可以敗,唯一不能失去的便是敢於一戰的決心,但是現在這種抱著頭躲在泥土中的真的是他曾經的隊友?
騎著馬離開的華雄面難看,西涼軍從子上壞了,從上至下全部都壞了,沒救了,再也不可能變曾經那種縱橫天下的不敗強軍了。
“你的表現也不怎麼樣,子健。”李儒坐起來對著騎馬歸來的華雄說道,“沒想到我居然被賈文和了,咳咳咳……”
“出其不意而已。”賈詡笑道。
“軍師你醒了!”華雄驚喜的說道。
“嗯,帶我去看看泰山吧,讓我見識一下敢於發招賢令的劉玄德,之前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所以不需要向我說了,雖說不能,但是我的神還是清醒的。”李儒擺了擺手示意華雄不用在意自己。
“相國應該已經敗亡了。”華雄有些傷。
“自取滅亡罷了。”李儒已經看開了生死,整個人再一次變得淡然儒雅起來,出了長安城,沒有了那種氛圍,李儒也不再尋死覓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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