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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與兗州的道上清晰可見的一條長龍緩緩的朝著青州運,而這就是劉備派去討伐黃巾的軍隊。
以陳曦爲主帥,法正爲軍師,關羽張飛趙雲太史慈爲副將步騎混的三萬超豪華討伐軍團,不過現在只有一個領兵的副將孫觀,以及給太史慈準備的五千步兵在這條道上行進。
“你不願意騎馬爲什麼要推到我的腦袋上!”法正坐在馬車裡憤懣的說道。
“騎馬多聽有人墜馬而死,而且你不覺得坐車安全很多嗎?”陳曦笑著狡辯道,他能說自己倒是能記起怎麼騎馬,實際上本沒騎過?
“哼!”法正不爽的一甩頭,“還有兵貴神速,你這樣慢悠悠的行軍真的沒問題?”法正指著馬車外拖得小尾的軍隊不滿的說道。
“我這個人怕死,所以就算是走道我也派出了斥候,順帶一說兵貴神速要是不能改變局勢的話,還是不要做的好,任何時候保持士卒的力應對突發事件纔是應該的。”陳曦無所謂的說道。
“怪不得你將刀盾兵擺在兩側,槍兵夾在弓箭兵和刀盾兵中間,不過我總覺得隊伍有些太長。”法正點了點頭說道。
“我首尾放的都是機力最強的騎兵,只要有人想截斷中間,我不介意直接將他們圍殲。”陳曦無所謂的說道,“我統兵不行,但是我知道該怎麼應對,所以我這個主帥除了威以外要做的事和你一樣。”
法正無奈,在泰山待了半年,他算是見到了陳曦的能力,雖說陳曦看起來並不算勤,能給別人做的事絕對不手,但是泰山一郡在陳曦的治理下卻是井井有條,人口不斷地增多,農桑商業不斷地繁榮,而且府庫也未見有毫的損耗,這種手段就連現在於叛逆期的法正都要贊一個“能”!
現在陳曦說是他要做的事和法正一樣,頓時法正就覺到力了,之前離開奉高的時候還以爲離的魔爪,只是出了狼口又虎,換了一個人來調x教。
不管法正願不願意承認,他都能覺到現在的自己和郭嘉的差距,而這種差距可能需要三年到五年才能彌補,這就是事實,至於旁邊這位,法正很懷疑對方吃什麼長大的,就比他大了一歲,但是覺差距也好大。
陳曦眼見法正聽到自己的話連連變就知道法正想歪了,隨後就在心中苦笑,郭嘉到底是每天**這傢伙多次,很明顯法正都有心理影了。
“算了,這次給你一個機會吧,我和奉孝那種惡趣味不同,這次我不說話,只要你不犯嚴重的錯誤,我會按照你的謀劃走的,我的存在就是爲了給你住這羣人,機會只有這一次,黃巾很好對付,但是請記住我們這些人的價值就表現在用最小的損失換到最大的利益!”陳曦手按在法正的肩膀上,上散發出偉大正全的芒。
法正一愣,擡頭看著陳曦,幸福來得太快,快到他都難以置信。
“畢竟我去年這個時候就在虎牢關開始策劃天下局勢了,玄德公覺得你應該也能做到,所以給你一個機會。”陳曦拍了拍法正的肩膀,“加油幹吧,我們都很看好你的,說不定戰場磨鍊一下就了。”
“我一定會的!”法正興地說道。
“呼~”陳曦長舒了一口氣,【還是小孩子好騙啊,這下多了一個勞力,雖說我可能自己做謀劃不擅長,但是修改還是會的,咱的眼還是不錯,以後就算是玄德公知道了,也是我爲了培養新生代啊。】
法正完全不知道陳曦只是爲了抓一個勞力會用這麼多手段,當然就陳曦之前的一系列表現來看,沒有人會去懷疑這傢伙的謀略很爛之類的問題。
長安李儒的家中。
面蒼白,臉上時不時閃過一抹不正常紅的李儒躺在榻上,聽著家中僕人給他的彙報。
“你是說明日禪位嗎?”李儒閉著雙眼詢問道。
“是的。”僕人躬一禮說道。
“去拿筆墨書簡,我已經沒有多活下去的興趣了,不過我一手創建起來的西涼勢力,也不能隨著董相的崩塌而崩塌。”李儒面上閃過一抹落寞,做了所有該做的事,就算這次給董卓提醒了,又能如何,倒行逆施如何才能獲得民心,就連他一手創立的西涼鐵騎現在都開始出現逃兵,已經沒有希了。
“將這封信給郭李二位將軍,告訴他們不需要管我,並且告訴他們只要不,可得一世富貴,好了帶著家僕離開吧。”李儒將寫好的書簡遞給自己的老僕,揮手示意對方離開吧。
眼見老僕對自己拜了三拜,李儒眼淚都快流了出來,但還是讓對方趕離開,到了明天就只有一死了。
見老僕走了之後,李儒換了一白的孝跪坐在幾案旁等待著天明,耗費了那麼多心締造出了足以睥睨天下的軍隊,從西涼苦寒之地走出的天下雄兵,足以獨戰天下的霸主,
“可惜了啊,當初我是如此的驕傲,自以爲僅靠我一人就足以服天下,空有謀國之才,卻無識人之能,可笑,可笑啊!”李儒一杯酒飲下,以前李儒基本不沾酒水,因爲他覺得酒水會讓他的思維變得不夠清晰,而現在只有迷醉間才能剝離他的痛苦。
“喀嚓!”一陣寒風吹過,原本一酒氣的李儒被寒風一激迅速清醒了過來,雙眼盯了一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大漢,隨後就低頭繼續喝酒,沒有驚慌,也沒有恐懼,心都快死了,還會介意是人是鬼?
“軍師!”華雄單膝跪下對著李儒一禮。
“你走吧,劉玄德是一個不錯的主公。”李儒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不想加任何諸侯了,仲穎當初那麼的英勇,那麼的雄豪,但是依舊折服在這繁華之下,你能保證劉玄德永遠不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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