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閣。
看著毫無形象,大大咧咧躺在一堆書卷中酣睡的北斗,凝也只能嘆一口氣,任由去了。
還能怎麼辦?
上一次勸對方,結果對方給來了句:「什麼禮不禮的,跟個娘們似的。」
不然呢?你還能多出個幻肢不?
忙完一天的工作之後,作為天權的,也終於有閑暇的功夫去批示一下不能放在明面的公文了。
先是夜蘭的,這姑娘前段時間還在楓丹,這幾天又跑須彌去了,還說在須彌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傢伙。
從夜蘭發來的報來看,這個最近新出現的小傢伙,可是把教令院攪了個天翻地覆。
據說把某種特殊的藥,放在了一個研究丘丘人的老師的飯菜里,那晚丘丘人嚎了一整晚,那天老師哭了一整天。
如果不是小吉祥草王對這小傢伙青睞有加,再加上的確有些天賦,怕不是已經被趕出了教令院。.
後來那個老師之後也原諒了,因為那個老師寫的幾本新書,莫名就在須彌熱銷了起來。
夜蘭還寄回了幾本樣品。
《那一夜,我傷害了它》、《我與丘丘人不得不說的故事》、《論潤油的重要》、《為何丘丘人比巨蜥更加好用》、《北風的野:丘丘暴徒飼養指南》。
「這都什麼跟什麼......」
看著這一堆書籍,凝沒有翻開它們,就知道它們裏面的容是什麼了。
這算啥?夜蘭的惡趣味?還是純粹想補充璃月在這方面的知識空缺?
算了吧,這種知識璃月不稀罕。
下一項。
再次翻開報,裏面的信息終於有了讓凝興趣的東西,而從報上的印記來看,應該是舒客棧傳來的。
「教來了璃月?」
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北斗,凝的臉上出了思索的表。
教的事,一直都放在心上。因為涉及到七七的事,不敢不用心,甚至幾度拜訪不卜廬。
可除了第一次的不認識和不清楚之外,餘下幾次,七七均是回答:「小白,最好的朋友。」
這也讓產生了淡淡的危機。
隨手將夜蘭送來的文折了紙飛機,凝稍稍瞄了一下,將其輕輕擲出。
紙飛機在半空劃了個圓,剛剛好擊中了北斗,也不知凝使了什麼法子,原本弱的紙張,竟然堅若金石,狠狠的在了後者的眉心之中。
北斗下意識的想抓起自己的武,但察覺到邊那悉的氣息之後,卻是放鬆了下來。
下次就不能換個法子嗎?
「幫我去一趟不卜廬。」
凝擲完紙飛機,便已經蘸墨在紙上書寫了些許藥材。
天權星的字,可不是白行秋之流能夠比擬的,這三人雖均是一字千金,但其中的含金量可不一樣。
北斗接過了凝的藥方,先是隨意瞄了一眼,隨後看向對方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你親戚來了?」
「???」
「罷了,多喝些熱水吧。」
「......」
半壺酒,北斗提著酒壺下了群玉閣,向著不卜廬走去。
白先生看了自己的藥方之後,應該省得是什麼況。這些藥材,想必要讓七七忙上數月了吧?這樣一來,他們二人應當就沒有相遇的可能。
只是可能會讓小七七勞累些時日了。
希不會怪罪。
......
自從那日遇到神年之後,白就沒有離開舒客棧了,客棧掌柜別有用心,自然也樂意他留在此,甚至願意免去他們一行人的食宿費。
白是缺錢的人嗎?自然不是,先不說他愚人眾財力渾厚,是在稻妻那邊,就有不的稿費。
所以他大手一揮,十分豪爽的說道:「記公子賬上!」
「......」
第九連隊的人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白的傷勢並不適合趕路,況且愚人眾樹敵眾多,誰知道有沒有人會趁機襲。
所以在這裏休養,倒也不錯。
第二日,白來到了櫃枱,掌柜的不在,倒是有位風韻猶存的老闆。
白笑稱其為佟掌柜,那人不知為何,卻也不敢忤逆他,只能任他著,反正吃虧的又不是。
「佟掌柜,來盤杏仁豆腐。」
老闆本來在算賬的作忽然一僵,臉上的表也開始有些不自然。
「客人,要杏仁豆腐何用?」
「吃唄,傷藥味太苦,想吃些甜食,聽聞舒客棧的杏仁豆腐一絕,我自然不能錯過。」
白的要求並不過分,有一些吃不得苦藥的人,的確會點上一份杏仁豆腐,老闆不疑有他,便通知了后廚,儘快把客人要的食給安排上。
這一天,白坐在老位置,端著杏仁豆腐吃的特別香。
第二天,白依舊點了杏仁豆腐,不過這一次他要了三份。
他一份,卡塔琳娜一份,另外一個文一份。
三人在平臺上吃的特別香,尤其是白,一邊吃還一邊吧唧,吃豆腐時還發出了很大的呼嚕聲。
卡塔琳娜和文,一人肩一人按,好不自在。
第三天,本來安靜的平臺變得喧鬧了許多,白用公子的名頭,租下了客棧大部分桌椅,在平臺上擺的滿滿當當。
鑒於第九連隊對他的照顧,他打算在此宴請眾人,而宴請的主食,依舊是那一份讓人流連忘返的杏仁豆腐。
滿滿一桌子的杏仁豆腐,看的暗某人手上一用力,險些將碗口的樹榦給斷。
第四日,這些愚人眾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居然把整個荻花洲的豆腐全給買了。
中午,幾人在平臺架起了爐灶,傷有所好轉的白更是親自掌勺,從零開始做出了一份香噴噴的杏仁豆腐。
,白再次來到平臺之上,那年不等他有所靜,便提前現了。
「你引我出來,到底有何事?」
站在白面前的年,手裏拿著一把通碧綠的長槍,臉上的面也略顯猙獰。
若是白不給他個合理的解釋,他怕不是要直接給他來個無能三連。
白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日落果,在服上了。
「日落果,甜的,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