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朵塞西莉亞花被栽在了花盆裡,放置在窗臺上。
雖說這種花只生長在摘星崖之上,但若心去培養的話,也可以在花盆之中存活。
外和傳教士的事本不用麗莎去心,不過為了給好友幫忙,還是到了晚上才有閑暇的時間來照看這朵花。
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鐵欄桿,麗莎滿意的點了點頭。
瓦格納先生的手藝就是好啊,可是親自找人測試過,就算是用以理服人砸它,都不會砸斷。
至這兩天沒有人敢從窗戶進來了。
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實驗室,賽諾從摘星崖回來之後,就直接鑽了進去,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年輕人啊......果然是力十足啊。
「嗖——噹啷!」
正當嘆之際,一把匕首從下方飛來,準無比的命中了鐵欄,並且纏到了上面。
嘶嘶嘶的聲音響起,白在鋼的帶下,來到了窗前。
他本來想用自己的「無鐵手」掰開欄桿的,沒想到這玩意兒出奇的,他本掰不。
麗莎:「......」
還好自己定製的鐵欄桿夠結實,不然的話......
「真好,之前總怕木質窗檯不結實,每次上來都是提心弔膽的樣子,沒想到尊貴的薔薇小姐特意為我裝了鐵欄桿,還真是心呢。」
白量子化之後,過鐵欄桿進了房間的部。
將自己差一點踢翻的塞西莉亞花扶好,忍不住讚歎道。
至於他是真讚歎,還是在怪氣,那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你開心就好。」
嘆了一口氣,麗莎把手中的水壺放在了邊上。
下次還是直接通上電吧。
「賽諾在你這裡吧?」
簡單寒暄過後,白也沒有多說廢話,而是直接切了正題。
他找賽諾有事。
「你怎麼......他的確在我這裡。」
麗莎本來還覺得奇怪,為什麼白會知道賽諾在自己這裡。
只是仔細想了想,蒙德城本就到都是愚人眾的眼線,再加上賽諾在蒙德就認識自己,如果不是在圖書館的話,那絕對就是在自己這裡了。
其實真相遠沒有麗莎想的那麼複雜,白只是循著賽諾上的標記找過來了而已。
剛見面時,他會從之中出現搭話,就是因為他已經在往賽諾上做標記了。
標記期間會自現,所以才會有他們相遇那一幕。
「他在裡面做實驗,我建議你不要打擾他。」
指了指實驗室,麗莎說道。
教令院的人做實驗的時候,一般都不喜歡被人給打擾到。
尤其是那些老頭子,就曾經出現過被自己學生打擾而追殺學生半個須彌的事。
「好的,放心吧,我全都懂。」
白這麼說著,一腳踹開了實驗室的大門。
麗莎:「......」
果然跟愚人眾講道理什麼的,本就沒有用嗎?
實驗室里,賽諾依舊是那副打扮。
此時的他,正伏在桌子上,用羽筆記錄些什麼。
在他旁邊,則是一瓶封的,里還泡著幾塊可疑的殘渣。
這是他從封印現場帶回來的東西,這種出現在柯萊上的疫疾,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研究素材,所以他離開時特意從魔法陣之上取了些素材。
「不要輕易這裡的東西。」
白進來時鬧出了那麼大的靜,賽諾怎麼會察覺不到呢?
不過面對不講道理的愚人眾,他也不好去說什麼,只是警告了一番。
「昨天我跟你說過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白的確沒有,他一邊打量著這裡的瓶瓶罐罐,一邊思索著要不要想辦法搞走一些有用的東西。
比如那個看起來就毒很強的東西,抹刀上肯定很好用吧?
聽到白的話,賽諾寫字的手頓了一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是別人,賽諾絕對會答應的,但偏偏和他商量的人是白,一個來自於愚人眾的執行。
這些執行的每一個行為,都會帶來國家層面上的災難。
比如這次的蒙德,如果不是那個流浪到這裡的柯萊,估計蒙德的損傷會比幾年前更重。
會不會再次被愚人眾強行駐他不知道,但蒙德的高層說不定會消失那麼幾個人。
而且還是位居要職的人。
「我有我的打算,但這次只是出於個人的意願,與愚人眾方面無關。」
「你覺得我會信任你?」
停下了手中的羽筆,賽諾已經沒有繼續寫下去的心了。
他看向白,眼神中滿是懷疑。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過幾天而已。
就連和白幾番合作的迪盧克老爺,對他都還是負好度,更何況是賽諾的。
如果掰著手指頭數一下,會對白產生好的角,似乎也沒有幾個。
素未謀面的七七、賣煙花的宵宮、賣玩的達達利亞、當然也缺不了荒瀧一斗,九條裟羅的話......不好說,而楓原萬葉只對拔刀齋狀態下的白有好。
屑狐貍......的好度絕對很飄忽,如果白對而言有趣的話,說不定是好度最高的那個狐。
但若覺得白無趣,估計也有可能變負值。
而這其中,達達利亞會不會對他有好,還不一定呢。
畢竟白可是拒絕了他好幾次戰鬥邀請。
算了,反正自己近期絕對不會往璃月那邊,倒是能躲開公子。
「你不信任我?也行啊,反正途徑不止你這邊,大不了我通過愚人眾的關係送過去唄,還更省事一點。」
拿起了一排試劑,白知道賽諾不打算答應自己之後,看起來反而高興了一些。
不知道是因為這能把人變的藥劑,還是因為賽諾不答應他。
「......」
這是威脅吧?這絕對是威脅吧?
比起白用愚人眾的關係,好像他自己親自來辦會更適合一些。
這樣的話,也不怕他在其中搞什麼謀詭計。
但是......
咔一聲,他手中的羽筆竟是承不住他手上的力道,直接從中間斷開了。
「我答應你了。」
兜帽下,賽諾的表被影所籠罩,讓人本看不清他是喜是悲。
不過這些和白都沒有關係。
「理智的回答,那就等你的消息了。」
拿著這些能把人變的藥劑,白直接消失在了賽諾的面前。
而賽諾在嘆息聲之中,繼續寫起了自己的論文。
只是筆跡間多了些許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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