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歌德大酒店之,著藥膏的涼意,柯萊詢問道。
此時的,正以四肢著地姿勢,讓白幫在背上塗藥。
倒不是不想趴著,主要是前面已經塗抹上藥膏了,不想讓這些藥膏把乾淨的被單給弄髒。
剛開始時,執意要自己塗抹藥膏。
但有一些位置,沒有別人的幫忙,本夠不到。
而上的疫疾,又只有白這傢伙能無視,所以最終還是妥協了。
治病......只是在治病而已。
反正已經被看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再說了,和同齡人相比,的軀可沒有那麼賞心悅目。
「我也沒攔著你啊。」
白仔細的用藥膏將柯萊上那猙獰的傷口給遮掩住,沒有落下一。
這種疫疾留下的傷口,比燒傷還要可怕,鮮紅的組織讓普通人看到甚至會覺得噁心。
但見慣了各種場面的白,卻已經習慣了這種東西。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疫疾的產生,和他也不無關係。
或者說和愚人眾有關。
「嘁,你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看了看窗戶上那微不可查的鋼,柯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難道這些鋼是防止別人進來的不?
「說的好像我騙過你一樣。」
本來正在為腰上塗藥膏的白,聽到的抱怨之後,忍不住給來了一掌。
「咿呀——」
冰涼的,也讓柯萊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察覺到自己居然發出這種聲音之後,柯萊直接捂住了自己的。
轉過頭時看向白的眼神也充滿了幽怨之。
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被欺負了的小貓咪一樣。
「行了,站起來吧,我幫你纏上繃帶,咱們去拜訪那位大姐姐。」
將丟在邊上的舊繃帶仔細收回,之後這東西要焚毀理的。
而新繃帶在他們回來之前,愚人眾的手下已經準備好了。
不管在提瓦特大陸上他們的風評有多差,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愚人眾的效率是真的高。
不僅是繃帶,就連穿了兩天的服,也一樣要送去焚毀理。
只是看著全副武裝的愚人眾僕從帶走那件服時,柯萊還是出了不舍的表。
以往都是在流浪,憑藉一疫疾,有人願意給一件服就已經很不錯了。
有時候一件服甚至能穿著走遍兩個國家,像這種貴重的,以往只有在夢裡才能穿上。
甚至這種服穿在上時的那種順,是做夢都沒有驗過的。
沒想到來到蒙德之後,幾天的時間裡居然連續換了兩套不同的服。
太奢侈了。
換上新服之後,白領著柯萊一起走出了歌德大酒店。
蒙德沒有宵,但晚上也沒有多人在街道上遊盪。
也就貓尾酒館和天使的饋贈那裡,能夠時常看到酒蒙子出沒。
只是羽球節的期間,也時常能看到騎士團的人在那裡放鬆。
以往的話,騎士團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員這樣放縱自己的,但羽球節期間大家都十分的辛苦。
高層在他們不耽誤工作的況下,也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燈火通明再加上月的照耀,讓蒙德城多了一分寧靜的同時,也蒙上了一層朦朧。
行走在不規則的石板路上,聽著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以及風車嘎吱嘎吱的轉聲,給人一種十分安心的覺。
蒙德,大概是除了璃月之外,柯萊最喜歡的城市之一了。
只是路人因為滿繃帶的打扮,還是會時不時投來目。
「咱們去哪裡?」
意識到那些怪異的目之後,柯萊下意識的抓住了白的手,低聲詢問道。
忽然懷念起前兩天在野外的生活,至沒有人會用這種眼看。
牛除外,那是噩夢。
「就快到了。」
抬頭看了看城北方,白回應道。
蒙德城的北方,多是一些高樓。
這裡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西風教會的高層,以及騎士團的騎士。
也算是高檔區了。
而他們要拜訪的人,也住在這個地方。
踏上滿是青苔的石板路,穿過一層層的階梯,避開了巡邏的騎士,白二人來到了一幢公寓之下。
「你要幹啥......」
看著從自己后腰裡拔出匕首的白,柯萊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
因為在野外時,白就帶這麼玩過。
「當然是那個能幹的大姐姐啊。」
扣機關之後,白拋了拋手中的匕首,蓄力之後向上一丟。
匕首帶著鐵,纏繞到了臺的欄桿之上。
「抱著我。」
「???」
柯萊還未反應過來,白已經帶著一起,在鋼的作用下飛上了臺。
......
麗莎最不喜別人在早餐前、午休中以及晚餐后打擾。
作為西風騎士團圖書管理員的,可是很忙碌的,為了應付那些借書不還的人,多還是會到有些疲憊。
而只有這些時間裡,才會有些許的閑暇,去看看自己喜歡的名著,品品鄰國的茶點。
洗完澡之後,穿了件淡紫的蕾邊睡,慵懶的蜷在的沙發里,任由還有些漉漉的長發搭在鎖骨之上,翻看著手中的書籍。
羽球節的到來,也代表著商機。
無數異國的商人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蒼蠅一樣,聚集在了這座自由的城邦之中。
而來自璃月的商人,帶來了一份盜版書籍。
據說是有人從稻妻走私而來,雖然表面上來看是一本略顯新穎的故事,實際上它卻暗藏著各種玄機,甚至有資格被放到書區。
只是還未正式翻開這本小說,已經有不速之客降臨。
看著那把纏繞在臺欄桿之上的匕首,麗莎的神之眼已經泛起了澤。
而被放置於手邊的西風典,已經開始無風自。
鋼收,一個漆黑的影翻跳到了臺之上,沒有戴著面的他,臉上有著溫的笑意。
和迪盧克口中那個能夠無視所有攻擊的黑之死神,有著明顯的區別。
如果不是看到他還單手拎著一個小姑娘,恐怕麗莎已經讓他驗一下什麼做閃電九連鞭了。
「深夜拜訪,沒有打擾到您的雅緻吧,麗的士。」
夜風著白那黑的短髮,面帶笑意的他,就好像一個鄰居的大男孩,略帶靦腆的和麗莎打著招呼。
「士?」
西風典悄然落下,麗莎也坐直了。
「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