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人的確是一種智商不高的種,狼來了定律,人類尚且需要三次才會完全對同伴失去信任,而丘丘人卻只需要一次。
無論負責放哨的丘丘人如何扯著嗓子警示,裡面卻並沒有同伴回應它。
看著手持匕首走上前的柯萊,這個丘丘人極其的無助。
「nis!」
見柯萊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丘丘人鼓起了勇氣,舉起了手中的骨棒,至於它說了什麼......想必不用翻譯了吧?
言簡意賅啊!
丘丘人的戰鬥力大概比普通年人強一些,但柯萊明顯不是普通人,就算沒有神之眼,但以的手段,就算一些有神之眼的人,都不一定是的對手。
所以這個丘丘人毫不意外的被狠狠揍了一頓。
只是柯萊並沒有殺掉這個丘丘人,因為這是白要求的,貌似他需要這些丘丘人去做一些事。
將機械鳥2.0放置好之後,柯萊沒有驚其他丘丘人,悄悄出了它們的營地。只是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朝那個躺地上裝死的丘丘人上再補一腳。
很記仇的。
回到臨時的營地,白已經準備好了午飯。
「魚是蒙德的,柴火也是蒙德的,純正的蒙德烤魚,要嘗嘗嗎?」
舉起手中烤好的午餐,白已經開始招呼起。
白的手藝......只能說是中規中矩吧,雖然沒有好到會發的地步,但也絕對比某個宅要強的多。
「哼。」
接過了白遞來的食,柯萊也沒有拒絕,悶著頭吃了起來。
這兩天的時間裡,也不是沒有試圖逃跑過。
但每次跑不了多遠,都會被白給提溜回來,要麼就是被無不在的鋼給絆倒捆起來。
就好像那傢伙一直在邊一樣。
幾次之後,乾脆就直接躺平了。
不然呢?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只能先這樣將就著,之後再找機會溜了吧。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等一下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吧。」
白也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的攪拌著鍋里的牛。
柯萊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明明出門的時候也沒有見他帶著這些東西啊。
「一定要帶著那些石頭嗎?」
看了看帳篷里的石頭,柯萊的心裡有些打怵。
因為按照白的話,這是需要背回蒙德城的。
從達達烏帕谷背到蒙德城,這一路的距離讓想想都絕。
「之後你可是會激我的。」
瞄了一眼那些石頭和水晶,白輕笑了一聲,卻也沒有解釋太多。
「鬼才要謝你。」
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柯萊卻沒有注意到,自己間已經放下了對白的戒備,並且開始對他言聽計從。
這些年帶過那麼多的兵,白可是有著很多方法讓他人在潛移默化下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你以為他教的名頭是白的?
他這種手段就連公都讚賞不已。
鍋子里的牛已經差不多了,再熱下去口可能就會發生改變。
白親手盛了一碗之後,遞給了柯萊。
柯萊剛開始只是淺嘗一口,但品味一番之後,頓時眼前一亮,咕嚕咕嚕幹掉了一大碗。
只是不管喝的有多香,白卻沒有這些牛的意思。
「你哪來的牛啊?路上也沒見你帶過啊。」
乾角的漬之後,柯萊終於還是不住心的好奇,詢問起了這些牛的來歷。
「你確定要知道?」
白吐掉了裡的魚刺,面怪異的看向了。
「不......不可以嗎?」
柯萊下意識的看向了四周,覺得附近應該有著愚人眾的據點,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像變戲法一樣,掏出這麼多的東西。
說起來,自己如果知道了這些,會不會被對方給悄悄弄死啊。
「也不是不行。」
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需要藏的,於是便把這些東西的來歷全盤托出。
「鍋子來自於北方好族,牛是從南方好睡族大缸里撈來的,至於你端的碗,來自於東方的黑日族。」
「......」
聽到白的話,柯萊忽然覺得裡那醇厚的香變了味。
手腳並用的爬到了旁邊的草叢裡。
「歐——」
所謂好族、好睡族以及黑日族,其實就是丘丘人的三個大型部落。
鬼知道它們的鍋子煮過什麼東西。
還有牛也是,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牛產的,還不一定呢。
最重要的是,終於明白這幾天白為什麼吃烤和烤魚時只給撒調味料了。
那玩意兒絕對也有問題。
「切,就這點承力?」
看著小臉煞白的柯萊,白出了那醜惡的臉。
雖說當初他被克謝尼婭整過之後,也很不好。
但兩方互換之後,這種覺還是蠻不錯的。
這還真是一種讓人覺得愉悅的驗啊。
飯後,在柯萊那幽怨的目下,白收拾完東西,帶著踏上了回去蒙德的路。
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臨時營地是本來就有的,應該是獵戶的落腳地。
而他們也沒有帶太多的東西,唯一比較麻煩的是那一堆礦石。
但這些石頭全都在了柯萊的上。
本來他還想多呆幾天的,因為還有很多東西柯萊都沒有學會。
但上繃帶上的葯已經逐漸失去了效果,且羽球節也越來越近,他們已經耽擱不起。
至......要在羽球節開始之前,回到蒙德城。
還未到達蒙德城,二人就到了羽球節的氛圍。
不僅路上各都有粘羽球節的標語,就連偶爾在路上遇到的旅客和商人,也在討論羽球節相關的信息。
「等會兒回去之後,你把這些礦石帶去瓦格納鐵匠鋪吧。」.
在對方那抗拒的眼神下,白了柯萊略顯蓬鬆的頭髮。
「這麼晚了,鐵匠鋪應該已經關門了吧?」
和白相的兩天里,柯萊已經習慣了被他使喚,但該吐槽還是要吐槽的。
因為這是最後的倔強。
「關門了就敲開,愚人眾要他幫忙,就算他在抱著老婆造孩子,也要拔出來給我們幹活。」
「......」
白的話並沒有讓柯萊到意外,因為愚人眾的作風向來如此。
倒是他那有些微妙的比喻,讓柯萊低下了自己的頭,扯了扯臉上的紗布,似乎是想掩蓋臉上那一紅暈。
「我等會兒在城門口等你,送完材料記得來找我,換完葯之後我帶你去見個人。」
「誰?」
「一個很大且能幹的大姐姐。」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