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是一個不錯的輕小說題材,不是嗎?」
正當氣氛越來越凝重之時,白一句話讓氣氛變得怪異了起來。
「輕......輕小說?」
稻妻的輕小說,在大陸方面還並沒有傳的太過於廣泛,所以聽到這個比較陌生的辭彙時,凱亞明顯愣了一下。
但據這個字樣,他已經差不多猜出來這是什麼東西了。
「沒錯,名字我都想好了,不如就蝙蝠俠?」
「您開心就好......」
片刻的功夫,凱亞從白口中套出的「報」已經足以讓他消化很長一段時間。
他餘瞟了一眼已經從議事廳出來的迪盧克幾人,告罪道:「教大人,請允許我失陪,家兄不在,宴席還是需要我去維持的。」
「嗯,辛苦了,以後如果有類似的活,務必要通知我,這裏的氛圍我喜歡的。」
「只要您不嫌棄就好。」
拿起酒杯,凱亞一副心事重重的表離開了。
而和迪盧克以及西蒙主教一起離開的克伯,卻罵罵咧咧的從人群之中了過來。
只是看到白那饒有興緻的表之後,他又默默的閉上了。
「談妥了?」
其實從克伯的表來看,事應該沒有那麼順利。
「那個......目前來看是談妥了,他們也明確同意了我們的徵募要求,只不過......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了頭上的汗,其實克伯的心裏已經開始罵人了。
而罵的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他相信,如果白跟他一起去議事廳的話,事絕對比現在要順利的多。
「需要一點時間?相信你應該知道,時間對博士有多珍貴吧?你確定要浪費他的時間?」
似笑非笑的看著克伯,白搖晃著酒杯里的紅酒水質問道。
而他的話,也讓克伯的臉唰的一下變得煞白。
對於沉迷研究的博士而言,時間絕對是最寶貴的東西。
浪費他的時間,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教大人!請您務必在主人面前言幾句,這件事他們沒辦法拒絕的,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就一點點!明天的會議上,我會給他們施,讓他們儘快為我們運送新的材料。」
「我不關心你什麼時候搞定,我也有我的任務,在我的任務完之前儘快搞定,否則......你還是自己去和你的主人解釋吧。」
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白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徑直走出了宴席。
餌已經放下了,他沒必要繼續待在這裏。
現在就看那條大魚會不會咬上這個的魚餌。
只不過真的可惜了,像他這樣極品的魚餌,可是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了。
「是!我明白了!」
對著白離開的方向行了一禮,克伯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白放在邊上的酒水。
其實在克伯介紹完他的份之後,迪盧克就有讓僕人重點關照他。
比如給他安排的酒水以及食,都是最頂尖的那批。
凱亞過來之後,更是帶來了宴席之上都沒有的珍藏酒。
所以那滿溢的酒香,立刻充斥了克伯的鼻腔。
左右環顧了一下,察覺到周圍的人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上之後,他便貪婪的拿起了白留下的杯子。
只是沒有等他品嘗一口,便已經有人走到了他的後,並且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嗨,老兄。」
已經和迪盧克談過的凱亞,看著這個貪婪的傢伙,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嗯?是凱亞庶務長啊,嚇我一跳。」
克伯認識凱亞,並不算很奇怪。
白一行人在歌德大酒店等待宴席開始的那幾天裏,凱亞已經和除了白之外的所有愚人眾有過接。
「替家兄道個歉,年紀輕輕便扛起了整個家族,也讓他浮躁了一些,言行方面可能也有些衝,多有得罪了。」
和白相比,克伯自然是更好糊弄一些。
簡單的恭維就能讓其飄飄仙,很快就出破綻。
「哼,如果萊艮芬德的人都像凱亞先生一樣識趣,也許克利普斯老爺也不會死的那麼早了。」
克伯試圖模仿白,搖晃自己手中的酒杯。
可惜他那拙劣的模仿,本學不到白的韻味,從杯子邊緣灑落的酒水更是讓他看起來就像個小丑一樣可笑。
「長話短說吧,貴方的條件主教正在考慮,我個人的想法是,要求放寬一點,一切都好說。」
對於克伯那冒犯般的發言,凱亞並沒有表現出慍。
和迪盧克相比,他更能忍一些,不過那顆沒有被眼罩遮擋的眼睛卻微微瞇了起來,刻意掩飾的殺意,並沒有被克伯察覺到。
「放......放寬要求?!」
聽到凱亞的話,克伯頓時急了,他可沒有忘記白剛才的話。
「我可不能隨便答應你這件事!」
似乎早已料到克伯會給出這樣的回答,所以凱亞一邊安他一邊說道:「這當然不是空口的提議,想要促此事的那位已經為您準備了一份可以表達誠意的薄禮。」
「哦?!」
說是薄禮,但克伯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眼中也滿是貪婪之。
經常索賄的他,可是很明白這裏面的路數。
想讓他在徵募方面鬆口,那這份大禮定然不是凱亞口中所說的「薄禮」。
他已經開始期待了起來。
「請跟我來,想必這份薄禮您一定不會失的。」
「等......等一下,我去幾個手下。」
克伯這傢伙貪婪、刻薄,但卻也十分的惜命,否則也不會在博士的麾下干到現在。
要知道當初為博士辦事的人,可是有不的。
現在除了白晉陞為了執行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他能活下來,除了博士需要他去釣魚之外,更多也有這種謹慎的格。
「跟我來吧,肯定不會讓您失的。」
臉上出了神莫測的笑容,凱亞對這個傢伙已經沒有了興趣。
也對,誰會對一個已經被榨乾所有價值的死人興趣啊?
幾分鐘之後,晨曦酒莊地下酒窖。
「哦哦哦!不愧是蒙德酒業的首席酒窖,這香氣——啊!連橡木桶的味道都如此醉人。」
手中的提著的燈已經被克伯丟到了地上,他貪婪的撲到了酒桶之上,像挲人的軀一樣,陶醉的在酒桶之上嗅著酒香。
「不過......放我進這種地方,就是你們的失策,你們覺得我會只拿一桶嗎?真是天真!等一下就讓衛兵多抬一些回去。
蒙德的鄉佬就是蠢,無論怎麼樣糊弄我,人我肯定還是要帶走的。
不僅是人,酒我要帶走!拉我也要拿!我全都要!都是我的!
就讓他們人財盡失吧,哈哈哈——呃啊啊啊!」
正在克伯得意洋洋之際,一枚夜梟外表的飛鏢,已經飛馳而至,將他著酒桶的右手狠狠的釘在了酒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