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消失不見的,自然是因為發了白的被,被量子化了。
其實這種小怪,會不會發量子化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都是一刀就能解決的傢伙。
鍋子下方的火焰仍舊噼里啪啦的燃燒著,只是圍繞著篝火附近的活人,卻是越來越了。
最後,白站在了忠夫的面前。
「大......大人饒命。」
忠夫能在盜寶團活這麼久,除了足夠聰明之外,也是因為他能屈能。
雖說男人膝下有黃金,但該跪的時候還是要跪。
不然黃金再怎麼多,沒命花也是白搭。
「原本住在這裡的人,在哪裡?」
瞥了一眼臨時營地部,暗紅的帆布帳篷里並沒有任何人的影,緻的茶和有些褪的毯也不在,似乎是被人帶走了。
「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們只是路過這裡,看到這裡有個營地,而且沒有人居住,就臨時在這裡修整了。」
忠夫說的是實話,稻妻的山林里最忌諱的就是走夜路。
野就不說了,最可怕的還是山林里的妖邪和遊盪在稻妻土地上的野伏眾。
有這麼一個易守難攻的營地,他們自然會選擇在這裡住上一晚。
只是沒有想到,臨時做下的決定居然會招惹上這麼一位殺神。
早知道就不留下了,至不會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白能看出,忠夫沒有說謊。
因為他原本的推測也是這樣的。
就這樣一個散漫且沒有紀律的盜寶團,別說是雷瑩士了,就算是愚人眾隨便來個先遣隊員,都能把他們給一遍。
「帳篷里的東西你們沒吧?」
「沒......沒有,因為之前借住別人營地時,被對方設下的陷阱坑到過,所以我們現在都不敢隨便往帳篷里鑽。」
忠夫搖了搖頭說道。
最開始他的確是有鑽帳篷的想法,但看到帳篷上愚人眾的標誌之後,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愚人眾的先遣部隊在稻妻的土地上留下了不類似的地方,但這些地方都是陷阱,甚至比一些跡和古墓還要危險。
他更多是看中了營地里的那口鍋,想調配一些藥劑。
「帶著你的人滾吧。」
確定克謝尼婭的失蹤和這些盜寶團沒有關係之後,白也沒有為難他們。
直接把忠夫以及他邊那兩個還在睡的兩個盜寶團員給轟走了。
至於其他橫七豎八的......
那個也不用管他們,森林裡的妖邪和野,可是很樂意幫忙理這些傢伙的。
待盜寶團的三個倒霉蛋離開之後,白來到了帳篷旁邊。
愚人眾製造陷阱的手法,基本上都是統一的,所以白輕輕鬆鬆便將其給解除,進了帳篷的部。
和第一次過來時相比,這裡了很多東西。
比如剛才提到的茶和小毯子。
這些都是克謝尼婭最看重的東西。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換洗的服、霧虛草的花種、日記等重要的東西也都沒有留下。
帳篷里基本上都是一些無用的東西。
也就是說......克謝尼婭應該是因為某些事,已經被調走了。
「可惜了啊。」
憾肯定是有的,但白也沒有失。
趕跑了幾隻試圖抬走自己煙花箱子的貍貓,白扛著它來到了營地附近,將其給點燃。
「砰——」
和白見過的其他煙花相比,宵宮送他的這批煙花要遜的多。
可以看出製造者的手法很是稚,甚至有些圖案還不是很完整。
不過......還是不錯的。
將手中的水火埋在了帳篷附近,並做下了標記之後,白這才離開了這裡。
至於克謝尼婭會不會看到他留下的火水,已經無所謂了。
心意到了就行。
......
白在稻妻城裡並沒有多人,如果要說的話......九條裟羅或許算一個?
只是和外界的緋聞的關係相比,他們兩個的關係倒也還沒有好到可以秉燭夜戰的地步。
所以和打過招呼之後,白就離開了。
雖說藏鏡仕已經被散兵給調走,但他卻有著自己的方法渡過稻妻的雷暴。
白的傳送能力,在至冬的高層里並不算什麼。
只是一些必要的條件他們不是很清楚罷了。
如果被判定為和白同一陣營,那麼在一定的範圍他就可以隨意量子化傳送到任意一個同陣營單位邊。
只是傳送落地之後,會強制收起匕首,沒有辦法攻擊同陣營的單位。
除非是在傳送之前,他認定該單位並非自己同陣營。
所以在應到大海之上克伯所在的船隻之後,他直接利用自己的能力傳送了過去,正式踏上了前往蒙德的航線。
另一邊。
「客......客人!您沒事吧?」
看著已經吃了整整三十二碗狐貍拉麵,早就失去了意識的鬼族青年,小吃攤老闆的聲音都有些抖了。
事的原因很簡單,這個鬼族青年是他的常客,經常在這個椅子上吃飯。
但是今天來了個有著狐貍耳朵的奇怪人,搶了這個鬼族青年的位置。
於是兩個人就爭吵了起來。
其實小吃攤老闆覺得很奇怪,因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自稱荒瀧派老大的鬼族昨天應該被町奉行關起來了吧?怎麼今天還會出現在這裡呢?
是被人給救出來了嗎?
但不管怎麼樣,二人之間的衝突是真的發了。
好在況在往好的方面發展,二人的衝突最終變了所謂的大胃王比賽。
可惜的是,那個腳的狐耳人選了狐貍拉麵。
所有人都知道,狐貍拉麵裡面可是有油豆腐的,而豆製品對鬼族而言就是致命的。
可即便如此,這個鬼族青年居然堅持著吃下了三十二碗之多。
其實在十多碗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意識。
後面這麼多,完全是在無意識的況下吃掉的。
「好了,我認輸了,這個位置是你的了,比賽用的拉麵錢我也會全部墊上。」
狐耳人看起來有些憾,但從掏錢時那爽快的作來看,這點小錢本不在意。
或許能讓一個鬼族吃那麼多自己討厭的豆製品食,才是最樂意看到的。
「嗯?」
已經付完錢的狐耳人的作忽然一頓,看了一眼已經被荒瀧派小弟扛走的鬼族青年,獨自一人來到了花見坂街區的盡頭。
在這片稻妻的土地之上,有著很多的狐貍和狐貍雕塑。
而這些雕塑,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的眼睛。
而通過這些眼睛,發現了一件事。
白離開稻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