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只是一抬手,一個真氣掌浮現,朝著這幾個人拍去。
這幾個人當時被陳九給飛倒出去十幾米遠。
陳九眉頭微皺:“這麼弱?他們應該不是正主。”
“你確定是他們?”
林月仙點點頭:“我們調查到的資料確實與他們吻合。”
“那看來就是炮灰,正主在后面。”陳九道:“進去等著吧,等正主上門,今天幫你們解決這樁麻煩事。”
林月仙眼睛一亮:“是,陳先生。”
陳九再次踏足融泰莊園林家自住的別墅區時,里面變化極大,四都是林家的族人,起碼有七八百號人。
空地上搭建了一座臨時的小學,所有林氏的兒都在這里開蒙進學,讀完了小學,才會進市區讀初中、高中。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讓陳九不贊嘆一聲:“這就是書香門第世家大族,果然不一樣。”
林月仙站在陳九邊,俏臉出一個微笑:“陳先生以后創建的氏族也會如此。”
陳九笑著說道:“月仙,這都是你安排的嗎?”
林月仙眸出一疲憊:“是在各個族老的幫助下,才勉強有此局面,我林家也算東山再起。”
“說起來這一切都跟陳先生有分不開的聯系,林家還從未好好答謝過陳先生,不知道陳先生可否有我林家能夠幫上忙的事,我林家想好好報答陳先生的恩。”
陳九看著這個穿旗袍,的人兒笑了笑:“想報答我的恩,不如你以相許?”
林月仙俏臉頓時一紅,支支吾吾:“這…這件事,得我爺爺做主,我一人做不了主。”
咦?還真有戲?
“月仙。”陳九一只手挑起了潔的下:“我是在問你愿意不愿意。”
“我……”林月仙臉蛋紅,眸輕,不敢直視陳九的目,卻也沒拒絕陳九對的挑逗作。
此時無聲勝有聲,林月仙沒有拒絕,便是默認愿意了,兩個人之間滋生出一點熾熱的火花。
溫度在一點點上升……
沒多久,一個傭人前來稟報,莊園門口來了幾個人,指名點姓要見打傷帶著大金戒指男的人。
陳九帶著林月仙來到莊園門口,只見一個兩鬢微白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氣勢不凡。
見陳九一來,大金戒指男指著陳九,喊道:“爺,就是他!”
“小朋友,就是你幫林家做事,打傷了我門下的人?”中年男子聲音冷清漠然,帶著一狂傲的氣勢盯著陳九。
陳九點頭:“不錯,林家的子母逆煞陣是我所破,我沒有打死他們,就是為了等你這個正主出現,我且問你,是你下的子母逆煞陣?”
中年人冷聲道:“什麼子母逆煞陣,我沒聽過,我只是聽我家老爺子而言,來驅趕霸占了融泰莊園的人。小朋友,你是有點實力,但是在奉城,還沒有敢我薛寶貴的人!”
“薛寶貴,奉城四大宗師之一!”林月仙抿。
陳九還未開口,陳九邊的鄧尊冷聲道:“奉城四大宗師薛寶貴又如何,我家陳是奉漢候徐府的關門弟子,奉漢候徐漢的大名,想必你薛寶貴宗師應該很了解。”
薛寶貴一臉驚訝地看著陳九:“你就是奉城最近沸沸揚揚的那名天才宗師?”
陳九點點頭:“是又如何?”
薛寶貴皺著眉頭:“就算你是奉漢候的徒弟,也不能阻攔我驅趕霸占融泰莊園的人。”
“陳九,我薛寶貴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賠償十個億,你帶融泰莊園的人離開,第二,我們打上一場,分個高下勝負,輸家聽候贏家的吩咐!”
“好霸道。”陳九眉頭一擰,冷聲道:“奉城四大宗師,我嚇跑了一個,打廢了一個,就讓我來領教下你這第三個宗師的實力如何!”
薛寶貴盯著陳九:“這樣說來,你是答應了這場賭斗是吧,出手吧,年輕人!我給你一個先出招的機會,也別說我薛寶貴以大欺小。”
“廢話真多!寸芒!”陳九冷聲道,聲音一落,他拈起一銀針,純真氣猛烈運轉,附在銀針上,對著薛寶貴出去。
陳九心中正有怒氣和怨氣找不到地方發泄,這薛寶貴一個宗師送上門,簡直就是老天給他陳九送上門的沙袋靶子。
“來的好!”薛寶貴見這一銀針彈來,面凝重,口中大喝:“氣罩!”
他全力運轉的真氣,凝結罡氣罩,兩只往外分踏,將水泥地面踩出一個小坑。
陳九的那一銀針在距離薛寶貴還有半米的時候,就被一層無形的真氣給擋住,旋即,陳九附在銀針上的純真氣炸開來。
“砰!砰!砰!”
空氣炸聲響起,薛寶貴連退了三步,罡氣罩出現了一個薄弱的破綻,陳九抓住這個機會直接一個瞬閃,沖到了薛寶貴的子右邊,帶著真氣的一拳直接猛烈擊中罡氣罩薄弱的地方。
這一拳穿過真氣罩,直接轟到了薛寶貴肚子右邊。
“噗!”
薛寶貴當即臉一白,口中噴出一大口鮮,瞬間反應過來,左手對著陳九脖子抓去。
陳九豈會給他反攻的機會,腳下一,瞬轉到薛寶貴后,兩指并攏化劍,對著薛寶貴的大龍頸椎用力一點。
“撲通——”
薛寶貴頓時全發麻,彈不得,當即倒在地上,臉慘白地看向陳九,口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后生可畏……”
陳九冷聲道:“如果我有心要殺你,你剛才就死在我這一招手里了,你輸了,我且問你,你為什麼要驅趕林家離開融泰莊園?”
薛寶貴咳道:“我父親是封連候,他當初突破天境失敗,是一位云西省的蠱醫保住我父親命,那蠱醫要求我們看好融泰莊園,不能被人霸占,否則他就會斷絕我父親的治療。”
“蠱醫!”陳九眼神一冷:“這下才算找到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