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死也好,那就拿出的實力來,讓所有人看看無極宮是怎樣覆滅的!
“叮”長鞭被彈回,他一臉鬱悶。劍氣襲來,堪堪側閃過。那道劍氣劈向水面,卷起一層水浪。就算自己沒被傷到,可是長袍的下端卻是沾上了許的水!都怪自己和人打架的時候還想著別的事。轉而一想心中更為納悶,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就能讓自己分神這樣,到底是有多麼的害人不淺啊!
若是因此被傷甚至死在這家夥的手上,那他斷必定會為曆史上最悲劇的殺手!
“哈哈哈……你這是怎麼了?幾日不見,你是懶了還是怎麼了?要是在這裡被人砍了你就回家耕地去吧。種出來的糧食東廠會全部收購的!看在你為公公效命三年的份上絕不會讓你死。”雖說是的聲音,可是卻充滿鄙夷。
一轉頭,怒目而視,黑夜也無法阻擋他對的恨意!讓你得意,下次,就算使出世上最下三濫的手法,也要讓你永遠的閉!為送你回地獄,我一定會不擇手段!
仗劍而立,對面的面人拂了拂衫,仍然一言不發。
這下斷是明白了,那人不是不說話,是不屑和他說話!見鬼,他怎麼就被人這般無視了?
可是他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微笑,出了左手,那手心上躺著一枚玉佩,紅的繩子懸在手掌下!
只見對面握劍的手一,那人便僵在了原地。斷一挑眉:“下一次可就不是只順手扯下你的配件了!”冷酷的聲音回在護城河面上,但當他一眼瞥過手心的那枚玉佩時,雙目陡然一。
玉佩在月下泛著潤的澤,通含翠,玲瓏剔,一眼看去便知是極品。然而微弱的月照在了那玉佩的反面,上面赫然刻著一個篆“邵”字!
斷冷喝道:“你到底是誰?說!不說我就將它給碎了!”話已及此,手心一窩那枚玉佩便被封在了他的掌心。
“住手!”那人劍尖一指,啞著聲音道,顯然那聲音是經過改變的!
斷角挑起一抹看不出的笑:“終於開口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啞!你到底是誰?和邵家是什麼關系?夜探驛站是為了找楊大人?”不等那人回答,忽然眉心一跳收回了自己的九節鞭,向前幾步:“你就是那個讓楊大人查案的人!”他肯定的說道,已無需多餘的證實。
然而那人卻不收劍,依舊防範著對面的斷,半晌冷聲道:“我是邵伯謙!”
“什麼?”這一次,斷和遠在保護河岸上的袁天涯齊聲道。
斷不顧孩兒的驚詫兀自手中的玉佩,擰眉道:“你是邵伯謙?”
“是,此玉並非俗,乃是邵家的傳家之。有何疑問?你盡可以去告知我的蹤跡,但你在江湖上也算是號人,我都已經說出了自己是誰,你該將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
“你……”看著他理所當然的出手,心中一時糾結萬分。下一揚:“你不是!”然而只剩下這蒼白的三個字,便陷了沉默。
那人冷笑一聲:“怎麼就不是?再說了我是不是與你何幹,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替邵家翻案有什麼不對的嗎?東廠又想做什麼?”言語中的輕蔑和諷刺顯無疑。
“王公公這些年也關注了邵家的案子,只是苦於為皇家效命,若是提起邵家的滅門之案是起冤案請皇上為其平反,那豈不是扇了皇家一個大耳?所以,只是在楊大人提出翻案的時候暗地裡派出在下脅從,希這一次可以將馮濤陷害邵將軍的證據找到。”
“哈哈哈……”那嘶啞的笑聲出現在這樣的黑夜裡,是如此的怪異而又淒涼。“東廠會幫邵家翻案?你當我三歲不?恐怕是王振想錦衛了吧!只是想借著此番機會將馮濤一舉擊垮而已。好一個正當了理由,好一個會算計的王振,可惜了這次我不準東廠手,所以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然而話未說完那人就已經飄到了斷的面前。
一時間無法消化“邵伯謙”的話,獨自冥想。等到那寒冷的劍氣撲面而來時才反應過來想著去自衛。可是那劍的目標僅僅是他的左手,三心兩意間,原本握在手中的玉佩就這樣被一劍挑飛!
看著那在月下華流轉的玉石,那眼裡竟是不舍!徒勞無功只得愣愣的看著那條黑影將玉佩帶走,然後幾個起落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嘀嗒。嘀嗒”抬手看去,才發現他的左手原來竟被那人的劍給割傷了。手背上赫然出現的紅線晃花了他的眼。
“我們走吧你的傷不能再耽擱了。”燕雲藏轉頭淡淡的說道。
若有所思的袁天涯點點頭。似乎有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可是又說不出來。王振派他來查案?那就說明是真的想錦衛了!可是為什麼是現在?明明王振自己現在已經是一,輔政大臣一邊倒的喊出廢黜他督主之位的話,他竟然只是想著要去馮濤嗎?
如果是王振,現在想著的應該只是剪除異己,如何能更好的保住自己的低位,鞏固自己的勢力吧?東廠和錦衛向來關系微妙,如果只是為了上次的一點點小事,依照王振的脾氣定然是要忍到合適的時機,絕不會挑在這個風尖浪口上!他就不怕閣將他和馮濤一並除去?
若是讓東廠和錦衛反目,鬥得你死我活豈不是剛好趁了那群人的心意?到時候,就算東廠略勝一籌,坐收漁翁之利的只會笑看江山而已!
不對!一朝天子一朝臣,馮濤的倒臺是誰都能想到的問題,沒理由一向小心翼翼的他想不到!
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王振是真格的,否則也不會讓斷離京了!這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聯系?不行,這段時間重傷至此,很多東西都不是所能了解到的。要趕快回東廠才是!一句話,絕對不能讓錦衛栽在王振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