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裡?”袁天涯問道,第一次如此無負擔的離開東廠,沒有任何主見的跟著一個人走著,不知前路是何方,會有著什麼樣的際遇等待著自己。
“你不是說願意跟著我走的嘛?”燕雲藏轉過臉,對上稍顯複雜的眼睛。
“可是……”
“可是你還不能離開東廠,你有你要做的事!對不對?”他理所當然的接過的話。
咬了咬沒有的,的聲音著無奈和不得已:“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多麼想毫無顧慮的跟著你走下去,離開那我不喜歡的地方,離開那些是是非非。管他江湖之遠,廟堂之高。該瀟灑的日子誰也擋不住,那該多好!”滿是惋惜的靠在他的背上。
不過十四年歲,怎麼會說的出這樣滄桑的話?吃驚的燕雲藏不敢再回頭去看的表,這一刻的該是多痛苦糾結?只顧自己沉著眉心,一步一步堅定的向前走去。“前面是山東,去我的地方,好不好?不必擔憂你的事,到了地方你且飛書東廠,告知一切安好,只待治好你的傷,我便送你回去,可好?”的聲音而讓人安心。
他竟然為都打算好了,所以才義無反顧的將自己帶向山東!微微牽起角:“好,都聽你的!”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的那個要求?”
的笑凝結在了臉上,撇過臉一路不言。
“好了!降低一下難度,只要我在你邊,你就不準使出無影袖刀。如何?”
瞪著大大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他:“你在我邊?”
“不可以嗎?你是我的病人,未免我的心付諸東流我當然要跟著你。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壞你的事,我只會在暗地裡跟著,絕不會打擾到你的!答應吧丫頭……”
袁天涯裂開,這……算哪門子的請求,他分明就是在耍賴嘛!可是只能苦笑著咬咬,何德何能讓這樣的一個人追隨左右?“那你一定要聽話,否則你就給我走開!”
“好!就這麼說定了!”
“就這麼說定了!”
不過一日的功夫,燕雲藏就帶著袁天涯趕到了濟南府。隨意找了家客棧投宿,將袁天涯放到了客房,燕雲藏從襟裡出一個白瓷瓶,倒兩粒紅的藥丸遞過去:“吃下去!”
什麼也不問,就塞進裡:“不是應該吃白的嘛?”吃完了才問道。
也不怕他給的是毒藥啊!苦笑著,只得歎口氣:“那個已經沒有用了!”擔憂地看著,發現眼底居然有一抹他不懂的神。猛地起,“不行,我要帶你回去!”
剛住下的店就又退了房。雖然知道也是累了,可是他不想拿的命做賭注。連夜趕路,卻在快要出城的時候看到斷追著一個黑人飛奔而出,越過高高的城牆,落在了護城河的橋上。
斷放出奪命九霄,將那人的退路死死封住!黑人與他一人一邊飄立在橋柱上,袁天涯在燕雲藏的背上站在橋中間。
很奇怪的架勢,袁天涯只想睡覺。為什麼,怎麼走到哪裡都會有他?現在的本沒有力想著去殺他啊!
斷眉心一跳,怎麼?在遠離京都的濟南府都能到這煞星,他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非得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
腮幫的一陣鼓,眼中出冷。斷卻強迫自己不去看那邊的白男子燕雲藏和他背上的小魔。眼前的黑人夜探驛站必然是刺探報的,楊稷出京竟然引發了眾多人的眼,要想揪住任何線索順藤瓜就不能放走一個可疑之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青面獠牙的駭人面此刻在月的照耀下變得森然可怖。面後的那張臉被藏的很好,聽到斷的發問卻並不吱聲,只是將手中的那柄劍慢慢拔出鞘。修長的段掩藏在黑袍之下,將他拔的姿展的淋漓盡致,配上手中的三尺長劍不得不讓人歎一聲“好俊”!不讓人浮想聯翩,摒棄那駭人的面後,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哼,想要手底下見真章嗎?我全你,既然不語那就是默認了想要阻礙楊大人查案!那麼就不要怪我將你送去地府喝茶。”說著手中的銀頻閃,那矯健的影急速竄向條另一頭的。
修長的一躍而起,手中的長劍對上那道迎面而來的銀,心中咒罵一句;竟然是銀蛇郎君!
東廠的人也想介到這件案子中來嗎?該死的,前有錦衛後有東廠,這該如何是好?縱然長劍如虹,額角卻也滲出了幾滴汗。對於面前的這個男子,自己絕無必勝的把握吧,況且他手中的那條九節鞭是不世的神兵啊!
可是方才他方才的意思分明就是不準別人妨礙查案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一邊的燕雲藏只顧背著袁天涯越過那廝鬥的二人,將那不算寬闊的護城橋讓出去,而飛飄到了河面上,好似一只臨水而飛的白鳥,輕然飄過。
遠遠去那打鬥的二人無暇顧及到這邊翩然而去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奈何斷一邊揮舞著手中的九節鞭,一面毫不憾的歎道:媽的,居然沒死還被飄渺風神給救出來了,無極宮的哥君夜是個飯桶嗎?哼,連個人都看不住!枉他無極宮被譽為江湖第一邪派,不是說宮主哥君夜是個為一己私不惜染天下的人嗎?一個死丫頭都搞不定,也怨不得事到如今他哥君夜的名頭也只是排在躍龍山莊的後面,被雨驚風這青年才俊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吧?
最該死的是竟然被燕雲藏救了,那就是說等到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就是一只了翅膀的嗜魔!
江湖危矣,天下矣!然而匆匆一瞥,似乎的傷勢比起在東廠看到的時候又加重了,難道說在無極宮了待?好啊,哥君夜你不是很猖狂嗎,依他對的了解,要麼你一下子了結了就算了,如若不然複仇的日子來臨時,就是你悔不當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