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男子激地出聲。
“者,傷了?”
林立眼中神也微微變了變。
那幾名者的實力,雖然沒有真正見識到,但是有道之人,很明顯的,要比武修之人,強很多。
特別是有一些法,據說還能夠直接強化者。
是用法強化,就比那些苦修幾十年的武者,都要強。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好像還傷不輕的樣子啊……
“對!”
“昨晚他們似乎是去擒拿妖魔,但妖魔的實力,似乎很強。”
“我們打聽到消息,那幾名者,現在都在陸家那邊休息,本沒有外出。”
“什麼妖魔被消滅了,都是騙人的!”
一名男子也激地出聲。
“司馬先生已經前往陸家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狀況。”
“我們不能等著他們了,如果到時候,他們也擊殺不了那妖魔,我們……我們都會死啊!!!”
蘇崆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臉也愈發變得瘋狂起來。
不想死,不想死啊!
其余人的臉也同樣變得有點瘋狂的模樣。
“你們冷靜一點。”
“沒準事還有轉機。”
林立看著他們出聲。
他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妖魔不現,本就找不到。
而且這妖魔,明顯和之前所遇到的很多妖魔都不一樣。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狀況,自己是否能夠打得過,也是一個未知數。
而且最關鍵的是,那些者,居然傷了。
“林立,你要等死,就繼續留在武館吧。”
蘇崆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點。
“我們,現在只能先去圣廟,那邊的圣僧,應該能夠救我們。”
其余人聽著他的話語,也同時點頭。
白蓮圣廟。
圣僧。
怎麼又和這個扯上關系了。
“那里,我總覺有點不對勁。”
“你們應該等司馬先生回來再說吧。”
林立眉頭皺起來。
之前好幾次,看到那些信徒們如此狂人的神,就讓人覺很不舒服。
而且,如果白蓮圣廟那邊,真有什麼強大的者,這安河城,這一段時間,也不會出現那麼多詭異事件了。
“林立,你不可不要憑空污蔑!”
林立話音剛落,一名門弟子就站了出來,一臉憤怒之。
“之前我親友已經去拜祭過了,圣廟不僅非常靈驗,而且那圣僧,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說到這,他臉也有著些許狂熱。
這種神,林立約記得,那些信徒的神,也是如此。
“反正,我們現在要自救。”
“你去不去,就隨你了。”
蘇崆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就直接走出了這邊。
其余人也眼神憐憫地看了林立一眼,直接離開這邊。
“等死吧,就讓他留在武館等死吧。”
剛剛那一名男子,此時也嘟囔了幾聲,一行人就快步離開這邊了。
林立看著他們離去,也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管是者,亦或者是那所謂的圣僧,對于我而言,都不是什麼靠山。”
“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其余人,可不會管我的死活。”
自言自語的同時,林立直接踏步離去。
自己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
今日天氣冰寒了不,寒風呼嘯。
但對于氣充裕的林立,本不算什麼。
剛走向醫館那邊的方向,赫然看到,前方一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個巨大的深坑!
這……怎麼回事!?
周邊不普通百姓,也在這邊竊竊私語,但是也不敢靠近。
只有一些武者,站在這邊。
畢竟那很有可能,會殘留妖魔的妖煞之氣,對于一般人來說,接到,就等于沾染上不祥。
“我聽聞,這是昨夜有除魔人在此伏擊妖魔。”
“嘶,那妖魔,被除掉了?”
“不一定,而且昨夜黑虎幫的赤練,也出事了。”
“……”
林立耳力非常好,剛走近過去,就能夠明顯聽到他們的話語。
除魔人。
肯定就是所謂的者。
這一條街道,都是青磚鋪,此時地面除了那幾個恐怖的凹坑之外,都破爛不堪。
仿佛有著什麼東西,從這地下鉆出來過,還留下了許多焦黑的質。
林立蹲下軀,鼻子微微嗅了嗅,除了聞到一焦味的同時,還能夠明顯聞到其中,有淡淡的植香味。
這種味道……
和唐府那邊聞到的香味有點類似,但是更多的,是和昨晚赤練軀長出的那種藤蔓一樣的味道。
林立眼睛微瞇起來。
這麼看來的話,這妖魔,應該和赤練,有一定關系。
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擊殺掉。
眼神再看了看周邊,在那巨大的凹坑當中,有著一抹淡淡的紫霧氣,縹緲在一土壤中。
這是什麼?
林立剛要靠過去看看,那紫的霧氣,就完全消散掉了。
“這到底是什麼……”
這種像是淡淡的紫霧氣一般的東西,給他一種非常怪異的覺。
不是氣,也不是妖煞之氣。
“有點意思。”
這個世界的詭異之,好像,自己所見到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威震武館的小伙子?”
“你可不要隨便走其中,那些者的‘道’還未消失的話,小心沒命啊。”
一名中年男子走在其中,眼神看著林立,頓時笑道。
這是一名軀有點佝僂的老者,穿黑長,鶴發,邊兩邊都有著一撇白長須。
最讓林立注意的是,他那一雙眼睛,看起來很明亮。
功高手。
是這麼一眼看去,林立就能明顯看出來了。
“敢問前輩,‘道’是什麼?”
林立眼神看著他,也抱了抱拳道。
他所知道的關于‘道’這個字眼的,就是道了。
人必先有道,方能求仙法之道。
也就是說,道,就是這個世界為超凡存在的,通行證。
而且是老天爺賞賜的。
是否有其他方法奪得,倒是未知。
而現在他口中的‘道’,明顯不是所謂的道。
“小子,怎麼對我們幫主說話的!”
隨著林立話音剛落,一旁走來的幾名高大男子,目不善地盯著林立。
他們穿黑棉服,前繡著一只白鶴。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