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頭拿起電話撥打:「大風,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人家已經追到咱家來了!」過了會把聽筒遞過來,示意方奇接電話,聽筒那邊傳來胡大風的聲音:「方先生,這事不是我乾的,我也是害者呀。」
方奇哼哼著冷笑不止:「你是害者?我邊有個徐公槍手,你是不是想聽他說話?啊,他的槍已經對準你爹了,你打算怎麼辦吧。」
槍手真的拿出槍瞄準了胡老頭的腦袋瓜子,方奇也不待胡大風回話又還給胡老頭,胡老頭接過電話一通臭罵:「沒用的東西,你給我滾回來!」方奇對他比劃了下:「你跟他說,我的耐心只有一小時。」
胡老頭說了才放下電話,對剛要進屋的七八歲的孩子說:「別進來,跟你姐姐去玩去。」對方奇陪笑道:「方先生,請稍等,胡大風一會就回來。」
方奇淡然之,「哦,你兒子坑了我好幾次,這次坑的最功,把我的人全綁架了。我是個修行人,一路過來殺了不覬覦的屑小之輩,也不在乎你們全家。如果我的人死了一個,不你們家都得死,就是龍城裏的人恐怕也都得陪葬!」
他說的雲淡風輕,胡老頭初時還不以為然,可看槍手聽的滿頭大汗,眼神里夾雜著複雜,陪著小心問:「呃,方先生,我家胡大風到底怎麼得罪您了?」
「哦,你兒子本事大著呢,在沙漠裏表演了一齣戲,我救了他殺了五魔,到了黑沙湖才知道他跟五魔原來是一夥的。」說到這兒不由的莞爾,「胡大風很有表演天賦,其實他就是黑沙湖匪徒中的一員,後來又帶著近衛隊的顧校去攻打黑沙湖。我說過,我們是修行人,只管修行,並不管誰對誰錯。看黑沙湖靈氣充足,就在小島上修行了幾個月,他們來把他們的剿匪隊伍打退了。後來,島子上的大首領和二首領鬧,我們才離開。我想這件事跟你兒子也有關係。」
胡老頭臉變幻不定,聽方奇說完他才尷尬地笑了笑:「咳咳咳,這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胡家鏢局是近衛隊管制,想來他帶人去攻打黑沙湖也是迫不得已。咱們都是平頭百姓,自古是民不與斗,府協迫也是無奈啊。」
方奇早看出胡老頭不老實,搞不好他就是黑沙湖的匪首,也不說破,只是冷臉冷對:「別當我跟你說笑話,你兒子一個小時不到,我就要殺一個人!」
一邊的許胖子剛躡手躡腳走到門口,被槍手一槍打在上,撲通摔倒在地哀嚎不已。槍手的槍是特別製造,只是咻地聲輕響,就已經把許胖子撂倒了。
胡老頭也看出槍手槍法高超來,因許胖子都已經拐過彎了,差一步就能走上街,中間還隔著假山石和盆景呢,子彈卻準準地鉚在他的上。
就算他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是個職業殺手,殺個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忙說:「方先生放心,胡大風肯定會回來的。許胖子是不是趕送醫院?」
方奇說道:「不用了,他死不了,至多吃點苦罷了。」
外面大街上卻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不斷有警車朝這邊開來。胡老頭臉也是不停地變來變去,大概他也是惴惴不安,怕近衛隊的人衝進來禍害他們全家。
外面果然有嘈雜而急促的腳步聲,方奇對胡老頭說:「你對他們吆喝聲,讓他們別管閑事,否則殺無赦!」胡老頭站起站在屋門口喊:「近衛隊的兄弟們,許胖子是我們家人,請你們別管,我們家自會理。」
可是,外面的近衛隊人卻不買賬,舉著電喇叭喊:「屋子裏的人聽著,你們被包圍了,限你們出來接檢查!」聲音嘎然面止,槍手很得瑟地把槍叉在手裏旋轉了好幾個圈,又套進槍套。
外面的近衛隊員到槍擊,頓時如臨大敵,趕呼增援。胡老頭抖著兩手回來在屋子裏來回轉,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怎麼辦才好。再看端坐不的方奇和冷麵槍手,他現在總算相信這個姓方的年輕人說的話了,真要是把他惹了,他敢讓龍城裏的人陪葬!
龍城裏有多修行人他不知道,可是,高階的修行者能翻江倒海搬山卸嶺,摧毀一座城池想來也不是難事。眼見平時飛揚跋扈的近衛隊就要聚集在這裏,不說這兩個人能不能跑出去,就是他們胡家人也吃不消啊。
他們胡家就是土匪洗白的,本屁就不幹凈,再引來近衛隊,翻出老賬來不死恐怕也得一層皮。趕對方奇又是抱拳又是作揖,苦著臉哀求:「方先生,就算我兒與你有什麼恩怨,你也犯不上禍害我們全家吧,我求求您了。我擔保,大風一定會回來的。」
方奇「哦」了聲:「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但我知道近衛隊肯定不會放過你們家。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救了他,他卻一次次坑我,當我是傻子嗎?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世上沒有後悔葯賣。」
胡老頭懊惱地一甩手,又拿起電話打過去大罵:「狗日的東西,你惹了大禍了,還不趕回來!」他剛打完電話,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汽車急剎車聲,接著就有人吵嚷。
胡老頭臉一緩,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他回來了。」
方奇對槍手使了個眼,兩人起跟著胡老頭出門,胡老頭的宅院外圍了一圈子警車,幾十個近衛隊員手裏端著槍瞄向院門,胡大風被攔在警車外不讓進來。一架武裝直升機懸浮在半空中,一架輕機槍架在上面,槍口對準他們。
胡老頭舉起手:「各位近衛隊兄弟,誤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現在沒事了。」可是,近衛隊員哪裏會聽他的,喝令放下武接檢查。
方奇渾不在乎,這些人恐怕還不夠給快槍手喂子彈的,對他們喊:「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我們可是代表胡氏安保公司辦事的,你們要是敢開槍,胡總絕對讓你們死無全!」要是不給胡家挖個大坑都對不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