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寨弟子住進了一家新客棧,是之前司馬柱良咬牙切齒的命人給安排的。
秦楚歌很快就找到了白荔。
今日的武道盛會剛剛結束,阿泰跟白蘭薇找地方培養去了。
白荔帶著弟子們早早回來休息。
秦楚歌之於白霧寨的弟子們,已然是客了。
見他來了,立即有弟子帶著他直接去了白長老的房間。
「長老剛回來,秦大哥你直接進去吧!」
這名弟子也沒做通報,很是泛的給秦楚歌打開了房門。
「謝了!」
秦楚歌道了謝,抬走了進去。
卻不知,白荔恰好剛洗完澡,正在換服。
秦楚歌撞了個正著。
白的!
這是衝進腦子裡的第一印象。
不過,也只是驚鴻一瞥。
看來是一隻白狐貍。
秦楚歌如是確定。
白荔並沒有任何驚慌,抬手運氣把房門關了,迅速把服穿好。
「不知道敲門?」
白荔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楚歌。
其臉上並無任何害之。
的歲數怕是要大秦楚歌幾百年。
論輩分,都是十幾代長輩開外了。
秦楚歌表示很無奈。
這不怪他,是白霧寨的弟子沒敲門。
「我啥也沒看見!」
秦楚歌沒當回事,自個倒了杯茶水喝了起來。
「再看一回?」
白荔角勾起,眸眨了眨。
咳咳……
秦楚歌被茶水嗆到了。
他終於明白了,古代那些書生為何不住狐貍的勾引。
讀書再厲害,也架不住神的腐蝕。
狐仙的勾人數果真名不虛傳。
「過分了啊!」
秦楚歌敲了敲桌子。
白荔大笑了起來。
這個小傢伙,真有意思!
「一天沒見你人影,跑哪兒去了?」
白荔收起勾人的姿態。
「跟陸缺出去辦了點事。」
秦楚歌提到了陸缺,觀察著白荔的神。
「你在跟我開玩笑?」
白荔顯然不相信秦楚歌的話。
陸缺貴為大統領,豈會跟秦楚歌為伍。
還出去辦事?
老娘信你個鬼!
「陸缺是我的人。」
豈料,秦楚歌又說了一句。
「你想挨揍?」
白荔豎起眉。
「閑著沒事來這打趣老娘,信不信我讓你有去無回?」
白荔氣呼呼的說道。
「不信算了,我來這找你,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解蠱的妙招?」
秦楚歌哪有心跟白荔開玩笑。
陸缺這貨萬一快到蠱毒發作的時間,恰好趕在南希出嫁之時,那就太扯淡了。
這一員虎將,秦楚歌還指他抗下國師幾手呢!
「誰中了蠱毒?」
白荔不明問道。
有戲!
秦楚歌心一喜。
「陸缺,他被國師種下了蠱毒,很多年了。」
秦楚歌沒藏著掖著。
「什麼?」
白荔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說陸缺中了蠱毒?此話當真?」
白荔的緒一下子激了起來。
秦楚歌:「……」
這踏馬!
不會真讓自己猜中了吧?
白荔跟陸缺真的有一?
「我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秦楚歌下心中的震驚。
「他在哪?」
白荔當即就往外走。
秦楚歌更加確定了,白荔跟陸缺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回去了,我不知道他住哪。」
「不過我和他約了一下,明天武道盛會結束后一起去蓋世閣。」
「要不明天你再去找他?」
秦楚歌提議道。
「什麼樣的蠱毒?多久發作一次?」
白荔追問道。
「這個你要問他,我剛知道這件事,還沒來得及細問。」
秦楚歌如實說道。
「狗賊南霸天,竟然用這種方式控制陸缺。」
「陸缺那鐵憨憨怎麼就不知道反抗?氣死老娘了!」
白荔一腳踹翻了凳子。
不知為何,如此嚴肅的事,聽到白荔喊陸缺是鐵憨憨,他就想笑。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百里文覺幫陸缺減輕蠱毒帶來的痛楚,想必這種蠱毒十分難解,你現在去找他也解決不了本問題。」
「據我了解,蠱毒這種東西,種蠱之人肯定會有所應,萬一你不小心了蠱被國師發現了,這對陸缺會造不利的局面。」
「以我所見,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蓋世閣,好好了解一下況再做決斷。」
「你看行嗎?」
秦楚歌想了想,給出了這樣的安排。
「可以!」
白荔把秦楚歌的話聽了進去,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跟你提我了?」
轉而,白荔問了這樣一句。
「提了,那貨你還不了解嗎?抹不開面子,死活都不來見你,非要我找你要解藥。」
秦楚歌扯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因為他覺得,哪怕陸缺對白荔沒有那層意思,就剛才白荔那火急火燎的樣子,足矣看出對陸缺很在意。
「他就是個憨包!」
白荔罵了一句。
「白長老,你和陸缺……」
秦楚歌沒好意思說下去。
因為他總覺這兩個人不可能產生集的。
一個常駐蓬萊仙島,一個藏在神的海島原始森林。
怎就生出了愫呢?
難道是柏拉圖神?
「他救過我,我中意他,他不中意我。」
白荔相當直接,一點沒有害的意思。
「原來如此!」
秦楚歌這才明白過來。
敢陸缺是被的那位。
「真是個鐵憨憨!」
「白長老長得貌如花,沉魚落雁,賽西施勝貂蟬,陸缺竟然答不理。」
「真是氣死我了!」
秦楚歌為白荔打抱不平。
「滾!」
白荔直接打賞了秦楚歌一個字。
「好嘞!」
秦楚歌嘿嘿一笑,起向外走去。
「把這個給他,一種麻醉丹,蠱毒發作的時候能幫他減輕痛苦。」
白荔笑著甩出了一瓶丹藥。
秦楚歌揚手接過。
「我替那鐵憨憨道聲謝,走了白長老。」
秦楚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客棧。
樓下街道上。
秦楚歌路過一個衚衕,猛地被一隻大手拽住了肩膀。
鐺啷啷……
秦楚歌直接拔出了四海八荒刀。
「找死!」
秦楚歌看都沒看,直接一刀砍了過去。
「是我!」
衚衕里,陸缺這個鐵憨憨架起長槍,擋住了秦楚歌的長刀。
轟!
巨大的氣流回在衚衕里。
秦楚歌用的葉青自創的那套刀法,威力不小。
若非對手是陸缺,想必早已為他的刀下鬼。
「我刀法怎麼樣?」
秦楚歌揚了揚手裡的四海八荒刀。
「不怎麼樣!」
陸缺還是那張冰塊臉。
「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秦楚歌收起長刀,把那瓶麻醉丹拿了出來。
「刀法還行!」
陸缺手道:「給我。」
「誇一句能死啊!」
秦楚歌翻了個白眼,很不願的把麻醉丹拍在了陸缺手裡。
「鐵憨憨,你跟我說說你對白長老的覺唄?」
秦楚歌八卦了起來。
「我在小師妹墳前發過誓,師父留下的那把劍沒有拔出來之前,我不會擇妻。」
「再有,你的刀法很爛,葉青若是還活著,他都沒臉看。」
「最後一點,可以我鐵憨憨,你不可以!」
陸缺收好丹瓶,一步邁高空中停留的青鳥坐騎。
「鐵憨憨,鐵憨憨……」
秦楚歌指著飛走的青鳥,喊了好幾聲。
轟!
一渾厚的聖人境氣息直接落在衚衕里。
沙石飛,牆倒屋塌,飛狗跳……
秦楚歌趕撒腳丫子開溜。
不遠的客棧二樓。
白荔端著茶杯,著秦楚歌抱頭竄的樣子,笑了一朵花。
「鐵憨憨,服下我親手煉製的丹藥,你就是老娘一輩子的鐵憨憨!」
「至於害你苦的國師,老娘會幫你報仇。」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番,白荔掏出了一塊傳音石。
「掌門,我想任一次,請白霧寨守寨仙人出山,屠了國師府!」
千里傳音,白荔要為鐵憨憨暴揍南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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