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被院長逮了個正著,訓了一頓!」李峰沒好氣的說道。
胡燕噗嗤一笑:「不是吧,這麼倒霉?」
「你還幸災樂禍了!」李峰更是氣不打一來。
「哈哈,都是姐的錯,姐請你吃飯,走!」胡燕大笑道。
胡燕的上,除了有種之外,還有就是豁達直爽,好像一個鄰家大姐姐似的,和相,總是莫名的親切和舒服。
李峰心裏的那一鬱悶,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兩人找了一家大排檔,點了幾個菜,胡燕問道:「要不要喝兩杯!」
「得了吧,喝酒誤事!」李峰擺擺手。
「怕什麼?姐又不會吃了你?」胡燕又開起了人的玩笑。
一頓酒足飯飽,李峰本想主買單,但胡燕死攔著不讓,他就只好作罷。
「飯吃飽了,現在該到你替姐效勞了吧?」胡燕一手勾住李峰的肩膀,「跟姐回家,姐後半生的幸福,就都看你的了。」
李峰當然知道,胡燕指的是給看病,但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
想到要去胡燕家裏,心裏張的同時,又有一種期盼。
車子停在了幾棟水泥房子前,這是上個年代的老派建築,雖然有點破舊,但生活氣息很濃。
「走吧!」胡燕領著他,拉開了防盜門,直奔三樓,「進來坐吧!」
人的房間,總是瀰漫著清香。
一室一廳的空間不大,卻收拾的整整齊齊,臺晾曬的服,和一些小飾品,讓人覺得溫馨。
別看胡燕一副淡定的樣子,實際上,心裏也張,沒話找話的問道:「姐家裏怎麼樣?」
「不錯,比起醫院的宿舍好多了,要是在這裏,肯定能睡個好覺!」李峰點頭稱讚。
「臭小子,頭一次來人家裏,就想睡覺?」胡燕笑罵道。
李峰沒那麼意思,被這麼一說,反倒多想起來。
要是放在外面,這純粹就是玩笑。
但現在他可是在胡燕家裏,孤男寡的,實在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李峰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胡燕同樣也覺到了那一尷尬而又曖昧的氣息,臉頰紅了紅。
「那個……」
安靜了好一會兒,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你先說吧!」胡燕搶了個先。
「可以看看你的況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李峰乾咳一聲,說道。
「好,我去換服!」胡燕跑進了房間里,片刻后就聽喊道,「你進來吧!」
李峰起,只見胡燕換下了一套黑的花邊睡,薄薄的材質,將裏面的襯的若若現,正坐在床前。
李峰悄悄的咽了口唾沫,臉上發燙,好在被房間里橘黃的燈給掩蓋。
「別墨跡了,來吧!」胡燕一咬牙,起了一角。
頓時,兩抹雪梨,毫無遮掩,如清水出芙蓉,輕輕著。
李峰一時間徹底愣住了。
不是他沒出息,實在是他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啊,畢竟以前都是在小電影里看過,從未實踐。
「傻愣著幹嘛?過來啊!」胡燕紅了臉。
「哦!」李峰迴過神來,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能一下嗎?」
「啊?」胡燕古怪而又。
「我要知道裏面的況!」李峰解釋道。
「那啥,李峰,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別老問我!」胡燕強撐著說道,「你們醫生不是常說,病人不分男嘛!」
「還聽懂行!」
「好歹我也是個護士啊……」
氣氛的緩解,讓李峰也沒那麼拘了,說話之間,手指已經了兩下:「是腺堵塞,抑鬱了它的長,所以才會一大一小。」
「那能治不?」胡燕張的問道。
「別擔心,不算大問題,只要把多餘的腺排出來就行!」李峰從口袋裏掏出了銀針,「可能有點疼,你忍忍!」
「我天天給人扎針,還會怕這個?」胡燕不屑的撇撇。
嗤嗤!
李峰也不廢話,手指著銀針,飛快的就扎了下去。
隨著銀針抖,就見針尾的地方,不斷有白湧出。
胡燕覺得口刺痛的同時,又有種莫名的覺,好像有十幾隻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讓很想出來。
「好了!」
就在這時候,李峰拔掉了銀針:「裏面的雜質,基本都排除乾淨了,我再給你配一副清熱解毒的藥方,就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舒服了好多,就像是被沖洗了一遍似的。」胡燕面竊喜,但馬上就說道,「可還是一個大一個小,這怎麼辦啊?」
「這個……由於堵塞時間長,恢復起來也要尋尋漸進,大概半年左右,兩邊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不會差太多的。」李峰說道。
「啊?要半年啊!」胡燕不由懊惱道,「而且,你說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那仔細看,還是能瞧出一邊大一邊笑嘍。」
「可以這麼說!」李峰點點頭。
「哎,看來是沒希了。」胡燕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至不會有患了。」
見這個樣子,李峰哭笑不得:「至於這麼在意麼?」
「廢話,哪個人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再說了,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嘛!」胡燕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其實,我倒是有辦法,能夠快速回復,並且讓兩邊分不出大小。」李峰忽然說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
「什麼?你有辦法?有不早說,逗我玩兒呢!」胡燕一下就來了勁,「趕說,什麼辦法!只要能治好,有什麼不能接的!」
「按!」李峰說道,「用按的手法,活祛,就能恢復了。」
「按……」胡燕頓時愣住了,當然知道,按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李峰為什麼一開始不說了。
要是其他地方還好,但這個地方按,和打罵俏有什麼區別?
和李峰,又不是倆,想怎麼來怎麼來!
但是轉念一想,這是治病,不是那啥!
而且,口一大一小這個事,困擾了一年多。
做夢都想著,可以恢復正常,這樣就用不著每天墊東西,還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別人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