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很大!”葉青凝重道,他明白這件事的嚴重,國家發行貨幣的數量是和黃金儲量掛鉤的。因此,每年國庫都會收購大量的純金。
“每年都有幾十噸,從各種渠道進國。”趙雷咬牙道:“正因為危害巨大,上面指定四哥為主要負責人,立專案組,一定要將這件事的主謀及從犯繩之以法,杜絕這種半真半假的黃金進國市場。”
“這麼多!”葉青嚇了一跳,一噸黃金兩千斤,一半的假貨。
一克價值僅僅四五十塊的砂金,偽裝價值三百一克的純金流市場,每年流國幾十噸,不可想象的暴利。.七
薛小雨肯定點頭,嚴肅道:“我們在追查一條特殊輸渠道,懷疑和馬幫有關。但馬幫的組織太嚴,即便派人滲進去,也接不到核心。”
葉青苦笑道:“我也不認識馬幫的人啊!”
“這件事的源頭在滕沖,銷貨在瑞利,昆明,所以才三地聯!”薛小雨鄭重道:“馬幫經營的旅游公司,有通往仰瓦城的路線,但我們用盡了手段都沒查到任何線索。
因此,我們將視線落在了滕沖馬文上,想要從他上打開一個缺口。馬文是滕沖路線的部門經理,也是旅游公司董事長馬睿的左膀右臂。”
“你們懷疑馬睿也參與了這件事!”
“只是懷疑,沒有確鑿證據!”趙雷無奈道:“而且,馬幫在這里深固,戰火硝煙的年代也為國做出了很大貢獻,我們也不能將其一子打死。正好,馬睿的妹妹馬薇出國留學歸來,和爭奪旅游公司控制權,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機會。”
葉青皺著眉頭:“你們打算讓我接近馬薇!”
“不僅僅是馬薇,還有馬睿!”薛小雨道:“你把馬武打殘了,馬文也損兵折將,等于打斷了兩條臂膀,以馬睿的子肯定要找你麻煩,但現在旅游公司的收不佳,需要有一大筆錢來調整公司的運營結構。
馬幫總鍋頭馬三爺,想將馬幫所有的生意,給學過工商管理的小兒馬薇,但因為馬睿反對一直拖著不決。
而馬薇也雄心,想要憑借從國外學來的先進管理經驗,改變馬幫現在的經營格局。
但對于姐妹二人來說,手中必須有大筆的錢,才能在這場變革中穩占上風,賭石就會為們一個選項。”
葉青想了想:“我只能說試試,不敢保證能功!”
薛小雨嚴肅道:“這件事請你務必重視起來!”
葉青笑著點頭:“放心,只要我答應的事,就沒敷衍的道理!”
趙雷見他一點都沒有頂級衙的架子,心中欽佩萬分:“從明天起,薛小雨就跟隨在你邊,什麼份你自己安排好了!”
葉青一愣,隨即搖頭道:“我不需要保護!”
“四哥跟我說了,你武力很強!”趙雷微微一笑:“這一點也是我們敢請你幫忙的重要原因。再加上你來自京都在瑞利沒有什麼關系,又是賭石高手。馬睿和馬薇只要見到你,肯定會拉攏你。薛小雨只是協助你,需要用我們的時候方便聯系。”
“這......”葉青看著段曼妙,如花的薛小雨。
“你可別小看小雨,可是全省比武冠軍,之所以選擇,就是因為的相貌有很大的欺騙!”趙雷微笑道:“再說你來滕沖也是為了賭石,小雨在這一方面也有人脈,可以幫你尋找好的賭石。”
“之以利!”葉青干笑兩聲:“你怎麼和四哥一樣,總用這種手段。”
“不將聲勢弄的大一些,你怎麼吸引馬睿和馬薇的注意!”趙雷也干笑兩聲:“順勢而為,各得其利的事。再說不讓你得到點好,當哥哥的心里也過意不去。”
“但誰都知道是警啊!”葉青咧。
趙雷有竹道:“原先小雨在昆明擔任文職,昨天才調過來,極有人知道!”
“你都安排好了,我只能聽命了!”葉青一臉的無奈,這是趕鴨子上架啊!
薛小雨笑盈盈道:“還有一件事,幫我們看幾塊石頭!”
“你們也賭石!”葉青驚奇道。
“我們不懂石頭,怎麼敢賭石!”薛小雨白了他一眼:“剛才說的是沙金的銷售地,而現在卻是源頭,滕沖和那邊就隔著一條江。
每年都有不的老緬,將石頭吊在卡車胎下面,從江中泅渡過來,原本這件事不足以引起我們的重視,但這段時間走私過來的石頭卻讓我們疑。”
“石頭有什麼可懷疑的!”葉青驚訝道。
“很普通的石頭!”薛小雨蹙著眉頭:“我們也從外地找了幾個賭石高手鑒定,都是一些干青種和水沫子,價值很低。按照慣例這些石頭被收繳之后,存夠一批就拍賣給原石商人。但是,經過排查,我們發現這些石頭幾經周折最終都被馬文買走。”
葉青匪夷所思道:“所以,你們就懷疑這些石頭,有玄虛!”
趙雷和薛小雨肯定點頭。
薛小雨輕聲道:“如果石頭只是被小商人買走,再轉賣給賭石客,問題不大。但是馬文全部收購這批沒多大價值的石頭,這才引起了我們的疑心。”
葉青聽明白了的意思,眉一挑:“就沒切開看看。”
“切了幾塊,都是石頭!”薛小雨一聲嘆息:“而且這件事需要保,不能請本地的賭石高手去切石頭,所以,才打算請你去看看。”
“好,得空去看看。”葉青一聽是水沫子就不想去了,純粹是浪費功夫,再說沙金和原石除了產地相同之外,兩者之間沒半錢的關系,答應也是隨口敷衍。
趙雷苦笑道:“這件案子最讓人迷不解的是,我們知道沙金是從滕沖流出去的,但卻不知道他們怎麼弄進來的。如果找不到這條走私路線,我是如坐針氈渾難!”
“我都答應了,幫你們去看!”
“如果你不累的話,今天晚上能不能.......”薛小雨一臉的歉意,遲疑道。
“這樣急!”葉青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