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關張三兄弟雖然很想幫忙,但這種修改認知的氣味道僅能在西宜奇人上奏效,異星人無法使用。
在十來個王的努力下,指揮塔周邊的兵力已經被分散殆盡。
菲抬起數據板,對尹染點了點頭。
關羽說:“你現在是要潛了嗎?我們可以一起進去嗎?”、
尹染注視著前方,沒有說話,轉從張飛的背包里拿起一個泡芙對著指揮塔的方向扔了過去。
“啊……等下!”張飛喊道。
還沒等他的哀嚎完畢,一陣噼里啪啦的閃電弧后,半空中的泡芙化作了黑焦糊塊。
“是防場。”菲皺眉道。
尹染面不改地說道:“如果再向前多走幾步,你們都會在瞬間被電糊掉的焦。”
“我看到了,你應該找塊石頭。”張飛咕噥道。
“所以你們都給我在這里等著。”尹染說,“潛還是讓專家來。”
關羽說:“但這真不是送死嗎?”
“想想我是誰?”尹染說,“我可是八爪蜘蛛。”
劉備注視著前方,那看似什麼都沒有的空氣中殺機四伏,“你確定你能平安潛?”張飛跟著說:“而不是變焦泡芙?”
尹染擺擺手,向前走去。
……
……
在以往的盜竊——尹染定義的浪漫藝行為中,其實很不喜歡直接去闖這種層層防護的防機關。在心中,取得目標之應該是一連串妙的布局與算計,通過前期偵察營造騙局,通過巧妙的手段轉移視線,甚至利用道制造足夠熱鬧的混,最后再大搖大擺地取走目標,那樣的潛作戰才能堪稱。
直面挑戰敵人布下的安保陷阱,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但現在卻只能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況下闖。
雖然說是不喜歡如此,但這并不代表尹染沒有挑戰安保陷阱的能力。作為一個專業人士,每一次冒險都像是在鋼線上踮腳獨舞,時時面對千變萬化的急形勢對來說更是日常。
尹染戴上了目鏡,一條條紅的線在前方縱橫錯。只要一下,就和那塊泡芙的下場一樣化為焦炭。
常規布置,想。
縱一躍,跳了那無盡殺機的防場中。
的腳上裝備了特制的能量相位裝置,能夠稍稍將這些紅線的位置偏離幾分。雖然只能偏離一點距離,但對來說也已足夠能在這原本集的線中游走。
這是一場行云流水的舞蹈,的每一步都踏在毀滅與生存的邊際,跳躍,旋轉,沖刺,將扭轉不可思議的作,在呼吸間計算著下一步的走向。就像是一只優雅的蜘蛛,在自己的領地上游弋,風馳電掣卻又悄然無聲。
這種防場雖然常規,但卻設置了復雜的變量。在尹染穿越時,發覺這些致命的線每隔短暫的時間就會隨機改變自己的位置,但這難不倒,肢的反應甚至比的思維更快。
一次次生死之間的博弈,一次次死亡之網中的舞蹈。
最后,功地以一個優雅的翻跳出了這道防場。
但是剛落地,子彈就朝飛了過來。
還有叛軍嗎?尹染暗罵一聲,幾顆危險的子彈著的胳膊而過。其中一顆中了旁的地面,揚起一片塵土。
尹染翻跳起,舉槍對著前方掃。子彈突突突地在金屬裝甲上彈。一個形龐大的機人從灰塵中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出,它看起來如坦克般堅固。它前的槍管開火了。這次的槍彈變了沉重的轟鳴。
滾翻著躲開,后的墻炸了。碎屑與建筑碎片到飛濺,就像是凌厲的彈飛雨。的胳膊被扎進了碎片,的眼睛被糊住了灰,在模糊的視線中,能看到灰霧后的油膩閃。
憑借著超人的迅捷,尹染扔出了一個電磁彈。在磁力導向下,它牢牢吸附在了機人的外殼上。很快,噼啪閃爍的電在機人外殼的上下游走,一個個小電漿球嗡嗡直。機人發出了嘶嘶作響的過載警報。“再見吧你!”伴隨著一聲炸雷悶響,機人終于不再彈。
從地上爬了起來,花了一會兒恢復正常的呼吸。
指揮塔就在前面,想。
這次將是一個人的戰斗。
……
……
澤金號的船員們正在指揮塔前等著。
張飛對揮了揮手:“你來啦。”
關羽說:“你的臉看起來很難看。”菲和劉備點點頭。
尹染瞪著他們。
問道:“你們都是怎麼進來的!!!”
“總之我們進來了。”
“你們都是怎麼進來的!!”
“因為泡芙。”張飛說。
“什麼?”
“你走了后,尼爾姆從背包里跑出來哀悼它烤焦的泡芙。”
“尼爾姆是誰?”
“斑船長帶上船的一個茸茸的小可,這些天一直在背包里沒怎麼出來。”張飛說,“它是宇宙里最可的生。相信我,你看到它也會被迷倒的。”
“這和你們進來有什麼關系嗎?”
“眼看著尼爾姆就要撞上防網的時候,一個叛軍看到了它。”
“這和你們進來有什麼關系嗎?”
“呃,事是這樣的。”張飛說,“這個腦袋不清醒的叛軍突然說他愿意用一切來換尼爾姆。”
“啊?這不可能!!”
“于是我們就這麼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