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穿成流放男主的前妻 第62章 六十二章

《穿成流放男主的前妻》 第62章 六十二章

 天氣一天一個樣,前幾天風大干燥,今天卻是寒冷,比前幾天都要冷得多了,預示著已經要冬了。

 小伏寧像個暖烘烘的小暖爐一樣,虞瀅在被窩中抱著這可的小暖爐,睡得格外舒服。

 伏危早早便起了。

 大兄的新竹床還要等個四五日才能做好,所以伏危依舊與侄,還有虞瀅同睡一榻。

 伏危坐起,依著微弱的亮看了眼睡得甚是香甜的,他角微微上揚,出淡淡的笑意。

 片刻后,伏危掀開了被衾,作輕緩地下了榻。

 穿上外衫后,他緩步朝著門口走去。

 在門后停頓片刻,看了眼門旁的拐杖后,他還是收回了目,打開房門后徑直走了出去。

 虞瀅約聽到了聲響,迷迷糊糊間睜開了雙眼,因隔著一面屏風,看不到房門口的方向。

 但微微抬起子的時候,卻見床外側空了,顯然是伏危出去了。

 虞瀅腦子還似漿糊一般,一時分不清是做夢還是清醒的,躺下后又小睡了過去。

 天幽暗,霧氣濃重,眾山簇擁的陵水村也被濃霧籠罩在了其中。

 伏危一出門便看到了濃濃的霧氣,連半里地外的樹木都看得不清楚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前邊所見一片迷霧,但伏危的心底卻是清明的。

 自被抱錯的世的事發生到現在,他便沒有過像現在這般輕松地站著了。

 大概,有半年了。

 開始,是對被抱錯之人愧疚。

 因自己了二十一年的錦玉食,而那霍敏之卻過了二十一年的苦日子,所以心有愧疚。

 他把份還給霍敏之,也愿意以罪臣之后流放到嶺南。

 只是,他全然沒有想到,等待他的卻是在流放途中被下了迷藥,在昏迷中被打斷了雙

Advertisement

 生生把他疼醒。

 疼醒時,他看到的是滿臉快意的霍敏之。

 他狠的留下了一句話——你若敢尋死,我便讓伏家人一塊給你陪葬。

 他那會心想伏家的人究竟是如何差勁的人,才能養出這麼一個兇殘子的人?

 可后來才發現,只是霍敏之兇殘而已。

 恨嗎,卻又恨不起來。

 因霍敏之那些窮苦的日子皆是替他的罪過,他何來的臉恨他。

 他不知道當初沒有抱錯孩子,自己在這種地方活二十一年會不會也變霍敏之那樣的格。

 恨卻又不能恨,他是無力,也是茫然的。

 最后便是對養父的絕

 霍敏之斷他雙,養父不可能不知曉,可卻容忍了霍敏之所為,如此怎人不寒心?

 伏危因愧疚,因雙殘疾,因曾經至親的拋棄,所以得過且過,有一日過一日。

 可現在不同了,霍敏之所作所為,伏危已然不會再有愧疚。現在雙也幾乎好起來了,也重新有了至親之人,有了不可棄的人。

 現在,他想活,認真的活。

 閉上了雙眸,伏危深呼了一息。

 虞瀅起的時候,伏危已然梳洗進來了,與說:“給你溫了熱水。”

 虞瀅有些詫異,但還是去廚房,倒了熱水梳洗。

 梳洗過后,回屋中抹上了面脂。

 用了兩日,臉頰的了回來。

 看向手中的面脂暗自琢磨了起來。

 還是要仔細看看效果才好外售。

 但因現在家中其他人的手腳和臉都只是許皸裂,只需抹個幾日就能恢復,這不是想要驗證的效果。

 畢竟尋常的面脂也是可以治皸裂的,要的是比別人家面脂更顯著的效果,不然如何能穎而出?

 虞瀅想起了昨日剛回來的何二郎,手腳面都皸裂厲害,他來嘗試再也合適不過。

Advertisement

 等今日去玉縣的時候,買一些面脂回來,讓他同時用一用,再看看效果。

 用了早食后,虞瀅便與大兄大嫂一塊去玉縣。

 讓大兄大嫂一同前去,是因伏危與的擔憂,還有羅掌柜特意的提醒,所以讓警惕了起來。

 便是知道可能會有麻煩,但日子還是要過的,總不能一直躲藏在家中,所以才會讓大兄一同去玉縣。

 帶著大嫂,也是為了避嫌。

 他們離開后,宋三郎和何家都會幫襯一下家里。

 在村口,陳大爺看到余娘子,笑道:“余娘子的藥材都傳到陳家村去了,都說余娘子能干得很呢。”

 虞瀅笑著回道:“若不是當初陳掌柜的提醒,我還不一定能做這買賣。”

 陳大爺雖然聽這話,可還是聽兒子說過前因后果的,所以知道兒子也不過順口一提而已。

 他笑道:“若是沒有本事的的,就是已經牽好線的買賣都能搞砸了,我兒不過一句提醒的話,余娘子不僅做了一回買賣,還做了第二回,那就說明余娘子是有真本事的。”

 一路閑聊到了玉縣,在城門口下了牛車。

 因天氣冷了,晝短夜長,天黑得快,陳大爺也改了回去的時辰。提前了一個時辰,未時初便回去。

 虞瀅來玉縣不知多回了,早已經清了雜貨鋪與賣胭脂的鋪子。

 去了雜貨鋪詢問過后,才知最便宜的面脂是五文錢,也是用竹罐裝著的,只是竹罐比虞瀅做的要小了一半,而且竹罐格外的糙,甚至有些扎手。

 虞瀅在伙計的目之下,打開看了看,聞了聞。

 白的面脂,有豬油的味道。

 這無疑就是什麼都沒有加的豬油膏。

 這不過一兩的豬油膏,本不到兩文錢。

Advertisement

 雜貨鋪另一個面脂是十文錢,用的是小瓷罐裝的,瓷罐雖然也不是很致,但卻讓人覺得出來這個比較貴。

 虞瀅以為這會比五文錢的要好,可打開一看就沉默了。

 這還是豬油膏,不過是換了瓷罐而已。

 ……

 虞瀅沒有買面脂,在伙計的白眼下,還是買了燈油和鹽。

 接著虞瀅又去逛了幾家胭脂鋪子,買了三罐面脂。

 普通豬油做的沒要,選的都不是最貴的那一款,而是中上的貨。

 除卻胭脂鋪子,醫館也是虞瀅的目標。

 因虞瀅不方便進醫館,便托大兄分別去幾家醫館買了用藥材做的面脂。

 沒有買什麼東西,可虞瀅卻花了兩百文左右,僅僅面脂就花了近一百五十文。

 藥材的面脂賣得較貴,二十五到三十文的一瓷罐,都帶著淡淡的草藥清香。

 而胭脂鋪子的面脂則注重的是脂花香,賣得也不便宜,約莫十五到二十文左右。

 虞瀅沒仔細研究,打算回去后再仔細地對比一下。

 差不多時辰便也就去了城門口等陳大爺。

 可等到陳大爺的時候,卻見陳大爺的牛車上有個大件的家伙什,用布包裹著,約像是一個座椅。

 陳大爺見了余娘子,道:“這是驛差送到吳記食肆的,說是給余娘子你的,這還有這一封信。”

 在虞瀅詫異間,陳大爺把信取出來遞給了

 虞瀅接過信,在上面看到了“余六娘收,霍不明寄”這幾個字的時候,心下了然,把信件收好了。

 伏震夫婦雖然詫異,但也沒有在外人面前詢問是何人寄來的。

 從玉縣離開,回陵水村有一個時辰的路程,而這走的路線也是固定的。

 沿途每隔個小半個時辰就會路過小村落。

Advertisement

 再因嶺南地區混,所以時常有差役在沿途巡邏,以保搶掠之事減

 但若真遇上搶掠之事,便把上所有銀錢如數出,也能保平安。

 從玉縣離開后有小半個時辰左右了,路過山路的時候,卻忽然被冒出來的四個蒙面男子攔了道。

 他們遇上劫匪了!

 牛車上除了虞瀅他們幾個,還有一個陳家村的男子。

 陳大爺臉一白,想要掉頭,后邊也出來了三個男子堵住了去路,前后不過相差了一丈。

 老黃牛年邁,也跑不快了,所以本是逃不了的。

 不說陳大爺和另一個男子被嚇得白了臉,就是虞瀅和大嫂的臉也白了。

 虞瀅到這里已經小半年了,日子雖然苦,也遇到過兇猛的野豬,可到底還是第一回遇上劫匪,如何能不怕?

 害怕之余看向了一旁緩緩握住了陳大爺牛車上的扁擔的大兄。

 虞瀅心頭稍安,也暗暗地把手探進背簍尋小連弩。

 陳大爺看前后都沒退路,忙道:“各位好漢,我等把上的銀錢都出來,可否買個平安?”

 被幾人簇擁著的一個男子,形甚至比伏震還要高大,他抱著雙臂,吊著眼在牛車上環視了一圈,目最后鎖定了臉上有幾塊黑斑的婦人。

 他冷笑了幾聲,開了口:“銀錢要給,但我也要給你們這里頭的人一個教訓。”

 牛車上的人皆一愣,片刻后虞瀅對上那賊人的目之時,心下了然,這麻煩是沖著來的。

 按下心下的驚惶,故作鎮定的問:“你們想給教訓的人是我?”

 忽然聽那婦人說出這話,那男人笑了:“倒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你與我們弟兄走一趟,再答應以后再也不做藥材生意了,我們過兩日便放你回去。”

 陳大爺頓時明白了過來,敢是余娘子做買賣擋了別人的財路了!

 陳大爺忙道:“各位好漢,這娘子若是得罪了什麼人,好漢們幫忙說說好話,這娘子也會拿出銀錢來孝敬各位好漢的,還請各位好漢饒過這娘子一回吧。”

 車上另外一人驚懼的說道:“陳大叔你給這婦人求什麼,這明顯是連累了我們!”

 賊頭也沒有搭理他們兩人,而是盯著那婦人,再次沉聲道:“若是乖乖跟著我們走,我們便不,要是抵抗,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伏震聞言,握住扁擔就從車上跳了下來,臉黑沉沉地著前頭的賊頭。

 賊頭眼一挑,調侃道:“喲呵,這位可是不怕死,想要充當英雄的?”

 溫杏看見丈夫跳下了牛車,瞬間白了臉,巍巍地喚了聲“大郎……”

 虞瀅趁著大兄吸引了那些人注意力的時候,借著后的件和前邊陳大爺的遮擋,在背簍中的手,有條不紊地把短箭裝了箭匣之中。

 伏震與賊頭眼神對峙,同時也沉聲囑咐陳大爺:“一會看況,趕離開,不用理我。”

 賊頭聞言,似聽到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即輕蔑地看向前邊的漢子,調侃道:“你覺得就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我們七個人?”

 牛車上另外的一個男子忙撇清關系道:“我不認識他們的,與我無關的!”聲音越發抖:“我把上的銀錢都給你們,放我走好不好?”

 賊頭暼了一眼他:“你敢離開,信不信我把你的給打斷?”

 那人臉瞬間一白,然后看向車上的婦人,忙罵道:“你、你這個害人下馬車與他們走吧,別連累我們了!”

 未等虞瀅搭理這人,怕得瑟瑟發抖的大嫂卻是一瞪眼過去,罵道:“你給我閉!”

 虞瀅看了眼大嫂后,也已經把五指短箭都裝了連弩中,暗暗呼了一口氣。

 伏震不慌不忙,與賊頭涉道:“我先與你們打一架,能不能對付得了,等打過之后就知曉了。”

 聽到他的話,所有蒙著臉的賊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過之后,賊頭點了頭,敷衍道:“,只有你一個人能打贏我們七個人,我們就立馬離開。”

 伏震握著扁擔的架勢瞬息一變,猶如握了一把長l槍在手中一般,連眼神都變了。

 虞瀅暗暗咽了咽唾沫,握大嫂的手,張地看向大兄。

 伏危幾乎每日都要考察大兄的槍法,指出不足,再加強練習。

 伏震本就有一力氣,再加上刻苦了近兩個月的練習,雖然伏危還是說他差得遠呢,但虞瀅看著卻已經像模像樣了。

 虞瀅的一只手握著背簍中的連弩,心下已經決定了——若是大兄打不過,便立刻拿出連弩。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