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狗大豆太久沒出來玩了。
所以,這會上躥下跳,到跑,就是不肯乖乖被抓。
沫與盛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抓不到。
最後還是加上沈家傭人的幫忙,七八個人圍追堵截,才將罪魁禍首狗大豆給抓了。
沫急忙給大豆套上了牽引繩。
大豆依然不想消停,梗著脖子想繼續鬧騰。
沫是真想把它扔沈家不管了。
養狗以來,第一次覺到深深的無力。
盛夏也很狼狽。
剛剛為了抓大豆,臉桌底都鑽了,快被這狗東西給丟死人了。
沫道了歉想要離開。
白芷突然笑道:「來都來了,坐下喝杯茶再走吧,恰巧我有些事問你們。」
沫心底咯噔一下。
難道是顧思薇的事?
除了顧思薇的事,還能有什麼?
沫並不想留下。
但是白芷剛剛為解圍,也沒為難。
如果只是說幾句話,都不樂意,那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沈夫人,您有什麼話問吧,我說就是。」
沫抱著拚命想逃竄的狗大豆,目真誠的看著白芷。
白芷微微一愣,心中彷彿被什麼刺著一般,難的很。
「坐下吧,總你們站著也不好。」
「管家,泡茶。」
管家應了一聲,急忙傭人去泡茶。
順便又端了些緻的小糕點來。
沫與盛夏只能抱著狗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
兩家大人以為兩個小孩出去找狗了。
別墅區那麼安全,他們也不擔心發生什麼,所以也就沒派人出來找。
「別張,你們與思薇都是同學,在我眼裏就是個孩子,我還會為難你們嗎?」
白芷見沫張的很,似乎很不願意在這坐下。
反倒是盛夏那個小姑娘東張西,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沫尷尬笑了笑,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白芷猶豫片刻問道:「我們平常忙,也沒時間多調查思薇的事。」
「思薇與安安是好閨,我聽說安安……」
白芷也是最近在拍賣會上,偶然聽朋友家的兒在那嘰嘰喳喳的一。
說沈安安狗仗人勢,經常仗著顧思薇欺負同學。
們沈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一,足夠顯赫。
但們並不喜歡做那種仗勢欺人的事。
更何況,這個仗勢欺人的人還不是們家的人。
「沈安安啊。」
盛夏翻了個白眼,「那不就是顧思薇的一條狗嗎?」
沈家人臉一變。
沫忙道:「沈安安喜歡藉著沈家的名頭欺負人。」
「們有一個小團,還經常強捧同學請們吃飯。」
「有時候也會打人,上次把一個生的臉扇壞了,鬧的很大,那位同學的父母去學校拉橫幅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事不了了之,那個生也轉學了。」
沫知道白芷想問什麼。
撇開與顧思薇的仇恨不談,這個沈安安真是個蛀蟲,狐假虎威欺負。
即便被請家長,沈安安的父親也是那副德行,仗著自己跟沈家的關係威脅老師。
再加上顧思薇從旁調解,每次沈安安都能化險為夷,屁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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