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只能眼地等著時間一天天流逝?
“閻王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十月和安琪的事得到解決,他是不是就會放長生走?”
姚香猶豫了下,喃喃地說:“應該是這樣。”
“什麼應該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閻王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那就去打探清楚。”
姚香小臉一垮,不高興起來,“你當我是你的跑?你讓我去打探,我就去打探?”
“你就當幫我和長生一個忙。”
“求我幫忙,你就這種態度?”
姚香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現在有求於,只能低聲下氣,“我求你,幫我打探一下消息,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姚香瞇起眼睛,一臉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沒有立即給出答複,而是在淡淡地看了長生一眼後,才勉為其難地說道:“看在長生的份上,我會幫你,但你給我記住,我是為了長生,不是為了你。”
“我知道。”
姚香並不喜歡我,從一開始,就對我有很大的敵意,會突然出現,將關於長生的消息帶給我,估計是長生待的。
所做的這一切,僅僅是為了長生。
“謝謝你。”
我能覺得到姚香心裡還有長生,如果不在意長生,本不可能專程跑來。
我相信來這裡,閻王是不知的。
盡管我放低了姿態,對姚香低聲下氣,但姚香仍舊沒有給我什麼好臉。
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丟下一句:“行了,等我消息吧。”後,就在我眼前消失不見。
走後,我的心久久沒能平靜。
似乎是在沙發上呆呆地坐了很久,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我才猛然回過神來。
來電顯示是老爸。
此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我趕接起電話,還沒開口解釋,老爸就不高興地說:“都幾點了,你們怎麼還不回來?”
“馬上回來。”
“你一個姑娘家,整天這麼晚歸,我不可能不擔心。”
“我知道,我現在就回來。”
“我等著你們。”
掛了電話,我不舍地了一眼長生,但最終還是將長生留在了醉仙樓,獨自一人離開。
回到家,已經過了十二點。
一進門,老爸就神嚴肅地走上前,“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設個門?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來?”話剛說完,老爸便注意到,只有我一個人,長生沒有回來。
“長生呢?”
“他……要回家幾天。”
老爸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你臉有點不對。”
“沒吵架。”
“那你怎麼無打采的?”
“只是有點累而已,我可以去休息了嗎?”
“去吧。”
回到房間,我直接撲到床上,卻毫無睡意,滿腦子都是姚香不久前對我說過的那些話。
眼下,許小曼還沒能抓獲,十月和安琪即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劫難,加上妖已混人類世界,暗中傷害著無辜的人,以及,長生被閻王強行留在了地府,他是否能回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些事,就像無數線,在我的腦袋裡淩地織在一起。
我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頭疼的厲害。
即便是盡可能地控制著自己,不要再胡思想,可思緒本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睜著眼睛,瞪著灰暗的天花板,過了很長時間,窗口都進一晨了,我才覺眼皮有些沉。
然而,我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睡著,只能是閉著眼睛休息一下。
臨近八點的時候,房門被敲響,老爸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了進來,“紀笙,你醒了嗎?”
“嗯。”我制住腔之中的煩燥,應了一聲。
“上午有課嗎?”
“有課。”
“那你趕起床,老爸給你做三明治。”
“哦。”
……
在小區附近的公車站上了車,直達學校,我直奔教學樓。
距離上課還有十幾分鐘,但教室裡已經來了不人。
我找了個空位坐下,像模像樣地把書放在桌上,看似耐心地等待著上課鈴聲的敲響,實則,思緒早已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在擔心長生。
他的在醉仙樓。
這個時候,天神應該早就知道安琪逃婚一事,他最可能派人查找的地方,就是醉仙樓。
因為他知道,安琪一定會來找十月。
正不安著,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一下,我猛地回頭,一張幾乎快要笑爛的臉湊了過來,是南宮昱。
“今天,你好像是一個人。”
“……”
“我上次跟你說過的事,你真的沒有再考慮一下嗎?”
“什麼事?”
“我可以幫你的忙,費用嘛,好說,你沒錢,但是你男朋友好像家世很不錯。”
沒料到南宮昱還在琢磨這件事,我丟給他一個白眼,懶得管他。
本以為他會識趣一點離開,誰知,他直接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還一手托著腮,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我不會請你幫忙,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想把他打發走,他卻輕笑一聲,不慌不忙地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的印記,是可以消除的,印記消除你懂嗎?”
南宮昱的話,多多讓我有了一點興趣。
之前,拒絕他的幫助,正是因為他的印記一旦留在鬼魂的上,鬼魂就相當於不存在於這個世界,閻王那裡的記錄也會跟著消失。
“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印記可以消除,所以你可以不必再有顧慮。”
我狐疑地盯著眼前的男子,雖然不知道他為何一定要幫這個忙,但如果能夠抓住許小曼,麻煩就解決了一個。
可是,仔細想想,我確實沒錢。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需要我的幫助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低了聲音對他說:“如果印記可以消除,那麼我不介意你幫下忙,不過,我真的沒錢。”
聽到這話,南宮昱的臉徹底僵了。
幾秒鐘之後,他的表恢複到正常,神間,甚至多了一分冷漠。
他猛地起了,轉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兒?”
我沖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他卻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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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生下我第三天就去世了临死时还刻了一个恨字,含恨而死怨气深重其实那字是我舅刻的,母亲年轻结婚时成了别人的笑柄,一心想死跨过了了那片渗人的树林上面写着:活人入则不归,死人葬则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