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地說道:“姐,你找我什麼事?”
張夏恨鐵不鋼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上發生什麼事,你還不清楚嗎?你們到底干了什麼事,導致兩個人都昏迷了。”
隨后介紹了一下安如故:“這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找來幫忙的人,你們把事全部告訴,很厲害,說不定就能幫你們解決。”
張景元視線掠過安如故,心里恍然,這位應該就是他姐經常跟他說的他們學院的神吧?
安如故目如炬,張景元完全拿不出之前遮遮掩掩的態度,只好撓了撓頭,吞吞吐吐地回答:“其實前幾天,我們玩了一個游戲……”
張夏好奇地:“什麼游戲?”
張景元跟自己的室友對視了一眼,心里浮現恐懼,咬了咬牙說道:“就是在網上看到的,那個……筆仙。”
住校生的生活有點無聊,為了找刺激,他們平時會玩游戲和看恐怖片。市面上好看的恐怖片不多,很快就看完了。于是,他們瞄上了一些更刺激的事——玩筆仙。
玩筆仙人越多越好玩,特別適合他們宿舍四個人玩。
于是他們就按照網上的辦法,在晚上的時候,玩了筆仙游戲。
張夏:“???”
大驚失:“你們玩這個做什麼?瘋了吧!”
張景元撓了撓自己的臉,非常心虛:“沒辦法,住校太無聊了嘛。”
“真是閑得慌。”張夏聽說過筆仙這種游戲,擔憂地問道:“這麼說……你的兩個室友昏迷應該是到了筆仙,難道你們沒有好好送走筆仙嗎?”
在游戲中,問完筆仙問題之后,需要將筆仙送走。如果不按照流程送走,據說會造很恐怖的后果。
“我們膽子沒那麼大,哪敢刻意忌。”張景元賭咒發誓:“我們真的按照流程把他送走了。”
“那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張夏害怕不已,小聲自言自語:“難道網上的東西不準?”
安如故目掠過張景元的臉,總覺得他還有什麼沒說,于是直直看著對方的眼睛,聲音清冷:“除了筆仙游戲之外,還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張景元聞言有些驚訝于的敏銳,糾結之后點了點頭:“確實還有異常的地方,我們玩完筆仙就睡覺了,第二天起床之后,我突然發現昨晚玩筆仙的桌子上多了一本練習冊。那個練習冊和我們寫作業的練習冊是同一個款式,不過看上去很老舊,邊緣還有一點紅褐的東西,有點像。
我很害怕,就沒那個練習冊,我室友趙思明把那個練習本丟到外面的垃圾桶了。
難道是那個練習冊的原因嗎?”
安如故聞言若有所思:“不清楚,得找到那個練習冊,我能在你們宿舍找一找它嗎?”
按理來說,這個練習冊應該是鬼怪與人類產生的鏈接品,應當還在這個宿舍里面。
“當然可以。”
安如故眨了眨眼,眼驀然開啟,這時,一淡淡的氣映的眼簾。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中,走向氣的方向,抬手拉開屜,一本悉的發黃的練習本映所有人的眼簾。
張景元和室友:“!!!”
其他人:“!!!”
張景元大驚失,連忙后退:“這個練習本不是被趙思明丟掉了嗎?怎麼會出現在趙思明的屜里?”
室友將頭擺了波浪鼓,語氣驚恐:“我不知道啊。”
張夏害怕極了,畏畏地和弟弟站在一起,躲在后面,不敢靠近那老舊的練習本。
在眾人驚駭的目,安如故直接出手,迅速將屜里發黃的練習本拿了出來。
......................................
右手托著練習本,回頭看向臉發白的張景元和室友:“你們看過這個練習本的容嗎?”
他們瘋狂搖頭:“這麼奇怪的東西,誰敢看?”
“我記得這練習本當時就被趙思明丟掉了,怎麼還在我們宿舍,難道他把它撿回來了?”
安如故覺得事沒有這麼簡單,端詳著手里練習本的封面,目在紅到發黑的跡上流連:“他應該沒有撿回來這個練習本,是這個練習本自己回來的。”
其他人:“!!!”
天哪,這個練習本長腳了!
抬手紅褐的跡,有了新的發現:“這上面的跡……是真的。”
其他人聞言,臉上頓時失去,發白,心里驚恐不已,覺事越來越可怕。
安如故反復觀看練習本,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測,這個練習本是最關鍵的東西,說不定那兩個室友,就是因為這個練習本突然陷昏厥。
在眾人害怕的目之中,安如故當著眾人的面,果斷翻開了封面,第一頁上的字赫然進所有人的視線。
練習本主人的字跡并不工整,有些潦草。
【七月五號 天氣晴
致我的朋友:
我今年十八歲,是東風鎮第三中學的高二學生,我績優異,品德良好,是我們班的班長。我的長相也不錯,見過我的人,都說我長得耐看。
總之,我既有在,也有外在。
不過現在我很孤單,沒有人陪我聊天,更沒有人陪我玩。
現在,我在你們的宿舍樓下,目標是你們的宿舍。
我很喜歡你們玩的筆仙游戲,現在我想跟你們玩一個關于友的游戲。如果愿意的話,請翻到第二頁。
友提示:如果不參加這個游戲,你們四個人都要來陪我。】
眾人見到練習本上沒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好像只是普通的文字,于是大著膽子湊了過來,逐字逐句地讀上面的文字。
結果在看到筆仙游戲的時候,他們立刻意識到了有點不妙。
“這個口吻……好像是我們玩筆仙游戲認識的那個筆仙寫的。”
“而且,他居然在我們宿舍樓下???”
張景元和他的室友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胳膊上寒直豎,連忙說道:“我才不玩他的游戲呢。千萬別翻第二頁!”
“可是他的意思好像是,如果不玩游戲的話,他就會把我們四個人全帶走。”
安如故并沒有聽他們的話,直接翻開第二頁。
【恭喜你翻到了第二頁,我很高興你愿意參加友游戲。你們宿舍總共有四個人,我會從中選擇一個人當我的朋友。
張景元、趙思明、李章、蘇凱,四選一。
你可以在包括你的四個人里面選擇任何一個。
你圈中誰,我就會帶走誰,比如你最討厭的室友。
現在,我在你們宿舍門口哦。】
其他人:“!!!!!”
一涼氣順著腳脖爬上他們的,直沖天靈蓋。
“他不會真的在我們宿舍門口吧?”
“他的意思是,我們翻開這個練習本之后,就要選一個人被他帶走。難道趙思明和蘇凱……選擇了對方?”
“不可能,這個本子是醒著的時候才能翻,如果選擇對方,那麼肯定會同時出事。但現實是,趙思明最先出事,蘇凱在后面,前后隔了三天。他們應該是……”
眾人心里渾然不是滋味,看來他們的兩個室友并沒有選擇其他人當祭品,而是選擇了自己。
張景元實在是不了了,心中非常難:“他也太惡劣了,帶走一個人還不夠,還要接著帶,看上去給我們選擇的機會,其實本沒有選擇,只是我們被帶走的時間不同罷了。”
室友眼中含淚:“反正我不選!誰都不選!”
安如故的室友張夏也害怕極了,湊到安如故旁邊,擔心不已,規勸道:“我們快把這練習本丟掉吧。”
“丟掉也不行,他們說過練習本被丟掉之后還會回來。而且我覺得,如果不玩這個游戲,那個東西還會用其他的方法。”
張夏嚇得直抖,但還是相信安如故的判斷,并沒有臨陣逃的想法,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點了點頭:“好。”
不像弟弟那樣對安如故不了解,看過安如故的直播,雖然沒見過抓鬼,但是看見給別人指點風水驅過邪。
這種鬼……應該能應付吧。
安如故想起自己看的兩頁紙,突然有點好奇,這個鬼是真的從宿舍樓下走到宿舍門口嗎?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就有意思了。
于是,在眾人疑的目中,安如故將第二頁翻回了第一頁,悉的字眼再一次映人們的眼簾。
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又將練習本翻到了第二頁。
隨后,住那一頁紙,一會翻到第一頁,一會翻到第二頁,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出現殘影。
其他人:“???”
良久之后,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抓撓聲,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了了,惡狠狠地摳住墻壁。指甲剮蹭墻壁上的石灰層,發出尖銳的咯吱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安如故聽見這聲音,心里有了判斷。翻到第一頁的時候,他就會在樓下出現;翻到第二頁的時候,他就會在宿舍門口出現。
無論翻到哪一頁,他都會按照練習本上寫的那樣,出現在他該在的位置。
臉上浮現笑意,猶如冰雪融化一樣讓人覺得驚艷:“真是一位有原則的游戲策劃。”
其他人:“……”
他們反應過來之后,看向安如故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
好家伙,之前是鬼欺負人,這是在欺負鬼啊!
安如故想了想:“如果你們不住在二樓,而是住在頂層的話,他跑起來,說不定會更費勁。”
其他人:“……”
未曾設想的道路增加了……
..................................................................
此時,外面的東西好像聽到了這句話,宿舍里原本就很低的溫度陡然降了下來,著短短袖的眾人覺突然季節從夏季跳躍到了冬季。
與此同時,空氣中突然彌漫出黑霧氣,黑霧氣越來越濃,逐漸變得可視化。窗外的線照進來,原本讓宿舍非常亮堂。但是現在黑霧氣像是能吞噬線,導致宿舍越來越暗。
眾人眼見著超出常理的事發生在面前,世界觀搖搖墜,害怕地到角落,不停抖。
安如故發現空氣中的氣越來越重,知道這是鬼魂現形的前兆,于是合上了面前的練習本,發出幽幽的嘆息:“我剛剛夸過你這個游戲策劃,但你現在居然不遵守游戲規則,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像是為了回應,濃濃的氣被聚集在一起,弓箭狀,猛然朝安如故刺來,發出破空的呼嘯風聲。
還沒等安如故有作,旁邊的商月就擋在安如故面前,揮手一擋,被凝聚在一起的氣瞬間崩塌,重新變為黑霧氣。
商月冷笑了一聲:“怎麼就這點本事?你這樣的給我塞牙都不夠。”
安如故看著手上的練習本,甚至有閑心像學者一樣分析現在的況,安后的普通人:“人上有三盞燈,頭頂上一盞,雙肩上各一盞。這三盞燈象征著氣,鬼怪如果想要傷害人類,那麼便需要吹滅三盞象征著氣的燈。
讓人類產生懼意,是撲滅燈火的好辦法。
這位游戲策劃師步步為營,先通過筆仙游戲降臨在你們周圍,然后設計自己的友游戲。
你們的心理防線可能堅不可摧,但是見到自己和朋友的命被放上天平,心理防線難免會有一點潰敗。
接著,他讓你們必須在自己和朋友之間選擇一個作為祭品,是獻上自己還是背叛朋友,你們心里產生了巨大的惶恐和糾結,上的氣便進一步被吞噬。
最后,你們的兩位室友不得不作出選擇,那時候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徹底擊潰。上的三盞燈搖搖墜,火幾乎熄滅。
這時,就是這位游戲策劃師出來收割的時候了。”
張景元等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一陣尖細的笑聲突然回在宿舍之中,好像在回應安如故的猜測。
突然,安如故手上的筆記本一熱,翻開筆記本一看,第一頁上已經出現新的文字。
【你說得對,但那又如何?
我已經有了兩位朋友,我是個知足的人。如果你們今天沒有打開這個練習本,我其實并沒有要第三位朋友的想法。
我也是一個敏銳的人,你的朋友很厲害。我很喜歡你,但在你朋友的保護下,我無法帶走你。
祝你好運,再見。】
安如故:“……”
……原來也被瞧上了?
回過神來,蔥白的手指按在文字上,像是在挽留對方:“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什麼誤解。”
隨后,突然掐指比劃了一個法訣,開始念八大神咒中的金神咒:“天地玄宗,萬氣本,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外,唯道獨尊,有金,覆應吾,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在剛剛開口的時候,紙面上浮現新的文字:【咒語的能力有限,我的本子可不是普通的,你終歸是白費勁……等等。】
隨著安如故越念越多,突然間,練習本越來越燙,紙面上不再浮現新的文字。
練習本的溫度越來越高,原本堅不可摧的練習本紙面突然開始發黑,那是被烈火燒灼過后產生的現象。
與此同時,練習本上突然印出一段文字,字跡潦草狂,象征著主人的心并不平靜:【你!你怎麼做到的!】
隨后,虛無的火焰從邊緣舐練習本,練習本的邊緣逐漸變得焦黑,朝卷曲。在眾人驚駭的目之中,無風自燃,化為一捧灰燼,散落在地上。
安如故并沒有去管那群驚訝到失去的普通人,回想著剛剛的覺,若有所思:“原來練習本不是他的本,怪不得總覺不對。”
商月眼里也閃過一驚訝,這個練習本不是這個鬼怪的本,但也傾注了許多心。
如果是來毀壞的話,可能得吃好幾天才能吸收。
沒想到安如故念一段咒語就解決了。
忍不住想,以前看過很多人念咒,那些咒語產生的效果好像沒這麼大吧。
咒語能發揮的能力跟念咒者的實力息息相關,如果這麼計算的話,安如故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聳了聳肩膀,有些慶幸自己曾經沒有跟安如故手,不然被燒灰燼的很有可能是了。
...........................................................
安如故扭頭看向張景元等人:“我想找到它的本,他在筆記上寫了自己的信息,他今年十八歲,也是東風鎮第三中學的學生,而且在班級當班長……你們認識他嗎?”
張景元等人猛然搖頭:“沒聽說過。”
“肯定不是我們班的班長,他沒這麼間。”
“你們學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命案?”安如故問道。
那位學生跟他們用的是一樣的練習本,很有可能跟他們年紀相差不大。他現在出現在學校,很有可能是死在學校的地縛靈。
張景元掏出自己的手機,來了點子:“這麼大的新聞應該能在網上搜到,如果搜不到的話,在學校論壇也應該有人討論的,我找找看。”
“嗯。”
于是,他們便在手機上搜索學校曾經發生過的重大事件,張景元二人還在學校論壇尋找相關的信息。
安如故也沒有閑著,掏出自己的手機,在網上搜索東風鎮第三中學曾經發生過的命案。
這時,張景元突然驚喜地說道:“找到了!我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節寫的我也有點怕,冷嗖嗖的。你們喜歡看這種有細節的恐怖設計嗎?
*金咒來自百度。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與卿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不蒸饅頭20瓶;與卿、S-S-S-Shiloh、V1ckey、卿卿若如10瓶;霉泥6瓶;fy9945、AmberTeoh2瓶;十四、娜娜、Law1瓶;
人帶著小包子強勢闖入她的生活:“跟我結婚,負債我背,資產你花,整個殷城橫著走,考慮一下?”小包子軟軟萌萌撒著嬌:“做我媽咪,不限額卡隨便刷,還附贈一個身強力壯大帥哥,來啊快活呀~”奉子成婚,寧溪搖身一變成為風光無限的戰太太。新婚當晚,和他約法三章,然而婚後畫風突轉,夜不能眠。揉著快要斷成兩截的腰,寧溪奮起抗議:“戰寒爵,今晚蓋著棉被聊聊天怎麽樣?”“再給我生個孩子,我給你想要的一切。”“騙子,出爾反爾的大騙子!”多年以來,寧溪一直以為自己跌落深淵,卻沒想在深淵底部遇到了他。從此春風是他,心底溫柔也是他……
溫淺汐前半生唯獨愛著蕭絕塵。 他卻讓她家破人亡,一夜之間一無所有,過著螻蟻般的生活。 誤會,侮辱,淩虐,她日日夜夜遭受著痛楚。 母親命懸一線,好友受到排擠,她仍舊自身難保。 他依舊對她恨之入骨。 當她突如其來失蹤的消息傳來,他竟日夜孤枕難眠。 不思量,自難忘。 溫淺汐如同一根刺,開始了報複…… …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圈裏人都知道,被奉為“人間仙子”的蘇宛辭被傅景洲嬌養了八年,人人都道他們好事將近,然而一夜之間,傅景洲殘忍折斷了蘇宛辭所有羽翼。他以為他從此能夠徹底掌控她,將她變成掌中的金絲雀,終生占有。卻不想,她轉身就和傅景洲唯一忌憚的百年望族繼承人陸嶼結了婚。——人人都說陸嶼怎麼可能會要傅景洲養了八年的女人,不過是貪她美色,嚐嚐滋味,玩膩了就一腳踹開。直到一段僅有幾秒的視頻轉爆熱搜——視頻中,矜貴清雋的男人將小姑娘箍在懷裏,親得她眼尾泛紅,喑啞又危險的嗓音抵著她唇角。一字一頓:“晚晚剛才說什麼?離婚?”他懷裏的小姑娘紅唇細細發顫,“不…不離。”PS:男主(陸嶼)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