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里特,為什麼不重新修復一下壁畫?若是時間再長一些,這些存留下來的壁畫或許都會看不清了。”
可能是因為壁畫太舊的原因,很多地方都已經模糊了,所以喬星南才覺得這幅畫缺了些什麼東西。
為什麼不重新畫上金鱗?
艾斯里特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原因。
就算剛剛用筆畫出金鱗的模樣,也會立馬變得斑駁破舊——有一神的力量,在阻止金鱗留下自己的訊息。
傳承記憶里沒有說原因,僅僅是告誡后人,不要探知這些事。
艾斯里特沒什麼多余的好奇心,如果不是為了喬,他也沒什麼心去看這個據說是自己祖先的金鱗畫像。
“走吧,喬。”
艾斯里特緩緩出一個笑容,他對之后的計劃躍躍試。
喬星南想了想,猜到艾斯里特要帶自己前往附近的溫泉池。
他確實很久沒泡過溫泉了。
也不知道這里的溫泉跟他上一世的有沒有差別,喬星南的注意力便從壁畫上收了回來,轉而興致地跟了出去。
藏在山林間的溫泉,離并不遠,喬星南跟在艾斯里特的邊并肩走著,沒有走多長時間,鼻尖嗅到了一濃濃的硫磺味。
是混的原因嗎?
“怎麼了喬?”
艾斯里特注意到喬看向自己,有些僵,他心有些張,想知道喬現在對于金鱗的三種形態有什麼看法。
只見面前的黑發帝王,沉思了幾秒問道:“艾斯里特,壁畫上你的族人似乎和你的形態有所區別?”
艾斯里特順著喬星南示意的地方看去,怔了一秒,他沒有想到喬星南會在意這個地方,那個耳鰭只有在金鱗覺到放松的時候才會出來。
艾斯里特跟喬星南挑挑揀揀說了一下,隨后指向了最后一個全形態的金鱗:“喬,你覺得這個模樣怎麼樣?”
最后一個全形態的金鱗,同樣出了明的耳鰭,軀非常大,周圍縈繞的黑霧濃度也是前幾個不能比的。
雖然有許多地方已經看不見了,但喬星南依舊能覺到,這個形態的金鱗比前兩者更加的強大冷酷。
沒有一個男人不向往強大。
聽到艾斯里特這麼問,他也沒有多想,直接開口道:“很厲害。”
艾斯里特仔細觀察著喬星南的表,對方臉上并沒有對金鱗這個形態的恐懼。
艾斯里特心微微松了一口氣,但親眼見到和只是在壁畫中看到也
兩分鐘,到不行了?
艾斯里特他的腦中全是喬星南那抹白皙的皮,聽到喬星南的話,他嗯了一聲,聲音有些喑啞,本沒有辦法回視對方。
喬星南本不知道自己邊這個人的心思,他抬手從空間之中拿了個浮板,喬星南習慣在泡溫泉的時候喝點小酒。
不過,他的邊只有茶,索就用茶作為替代,這麼想著,喬星南剛準備將自己的茶放在上面,正要給艾斯里特倒上時,就聽見旁邊的艾斯里特道:
“溫泉配酒。”
“喬要來一些嗎?”
艾斯里特為了這次溫泉特意帶了酒。
沒有想到艾斯里特這麼懂,喬星南金的眼睛亮亮的,看上去讓人頗為心。
“那就多謝艾斯里特了。”
喬星南笑了一聲,順手將茶收了回去。
酒的辛辣在后面變了清甜,莫名讓人回味。
喬星南和艾斯里特一邊喝酒,一邊隨意地聊著,天南海北什麼都聊,就連艾斯里特的老師狄恩還有周圍幾個大國討人厭的帝王他們都說了一圈。
艾斯里特臉上是眼可見的愉悅,“喬,你知道那個咕嚕潭是什麼嗎?”
咕嚕潭?
喬星南確實興趣,他仔細聽著,但半晌之后,卻沒有聽見對方的回答,轉頭剛想說什麼,目微頓。
艾斯里特金的長發因為粘上了水,著他寬闊的肩膀落下,而最吸引喬星南的是他那雙明的耳鰭。
在點的溫泉水,看上去格外靈。
耳鰭?
如果他沒有記錯,對方似乎只有在半形態或者全形態的放松時候才能看見。
也就是說……
隨著喬星南心的猜測,耳邊忽然傳來啪啦的聲響。
金的蛇尾從水中躍出,歡快地用尾尖拍打著溫泉水。
喬星南的視線再次看向艾斯里特,懷疑他已經醉了。
因為下一秒,他聽見了艾斯里特讓自己尾的聲音。
憑著艾斯里特的格,對方肯定不會在他面前出尾,還表現出一副想被人尾的模樣。
“艾斯里特你醉了。”
喬星南玩笑一般地想著,自己看到艾斯里特喝醉酒的這個樣子,也不知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心里這麼想著,可喬星南實際上卻沒有以往那般慌,他清楚,只要自己帝王的份沒有翻車,其他的事應該不會讓自己失去命。
才七八杯酒而已,艾斯里特怎麼可能醉,他只是有些興。
艾斯里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麼。
一定要循序漸進一些。
艾斯里特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能直接將自己的尾纏上去,會傷到喬。
他希喬能自己的尾,艾斯里特覺得,沒有人在金鱗的尾后還能拒絕金鱗。
金鱗刀槍不的尾可以輕易摧毀數座高山,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求偶利。
被酒弄得有些興的艾斯里特,在等待半晌之后,沒有得到喬星南的回復,疑地了過去,隨后發覺喬正靠著溫泉邊的巖石,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事。
旁人的耳鰭微微一,瞬間吸引了喬星南的視線。
喬星南回想起自己似乎還沒有回答對方,剛想說些什麼,一個表面平的蹭著自己的,下一秒,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上。
喬星南抬眼,接著就對上了一雙離自己很近的眼睛,對方上帶著些許的酒氣,熱氣呼在他的臉上:“喬。”
“你是我唯一的友人。”
“只有與金鱗關系最好的朋友才有資格金鱗的尾。”
艾斯里特語氣中帶著認真,哄著將自己的蛇尾塞到對方手中,想要讓面前的友人自己的蛇尾,順利讓對方會自己的強大。
喬星南看著像是有些醉了的艾斯里特,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要是在現代社會,他就應該把對方的酒后的模樣給記錄下來,怎麼喝醉了還要讓朋友尾的?這是金鱗的習慣?
敷衍地了兩下,喬星南隨后拍了一下蛇尾,示意對方起開:“了,你起來吧。”
不錯。
不過蛇尾太重了,的他麻。
下一秒,艾斯里特整個人就朝著喬星南過去。!喬星南來后山是為了散心。
山路比較陡,不過因為風景不錯,喬星南走走停停,心倒還真好了不,至于之前的寒意,他只以為是山風太涼的緣故。
喬星南微微側頭,看向旁邊。
此時的艾斯里特正眺著遠,碧綠的眸子里緒莫辨,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察覺到喬的視線,艾斯里特回了過去,到底還是第一次計劃求偶,就算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對上那雙金眸后,艾斯里特的耳尖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喬,后山有片花谷,還要往前面一些。”
艾斯里特說著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們先去那邊散散心,若是待會兒還有時間再去泡溫泉,喬覺得可以嗎?”
喬很喜歡花。
艾斯里特覺得,喬一定會喜歡花谷。
當然,去花谷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花谷附近有一個,在那里能夠幫助自己試探喬對他的原型的接程度。
想到這里,艾斯里特眼里的笑意深了一些,有些迫不及待。
喬星南自然沒什麼意見。
卡牌們如今應該已經步正軌,他也就可以暫時放下心,反正都出來了,去哪里都沒問題。
想來花谷應該種著許多花,到時候移植幾株回去,教小曜他們養花,這樣幾個孩子也不用每天跑到后山來摘花了。
各懷心思的兩人一拍即合。
后山的深極為僻靜。
路上的雜草很多,若是以前艾斯里特會化作原型,很快就能到達。
不過現在顯然不可能化形。
艾斯里特顧及喬的,便走在前面開路,讓喬星南跟在他的后。
“艾斯里特。”
喬星南一不小心被旁邊的雜草枝勾了一下,本來沒什麼覺,但隨后便從劃過的地方覺到了一陣刺痛。
他抬手了一下,發現出了,小傷而已,喬星南倒是沒在意,不過還是開口提醒前面的艾斯里特。
“小心這些雜草枝劃到你。”
他清楚艾斯里特走在前面,是為了讓自己方便行走。
聽到喬的話,艾斯里特意識到了什麼,他停下來轉過,隨即便看到喬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痕,猶如白雪之中的一點紅梅,看上去格外刺眼。
“怎麼…”了
察覺到前的人突然停下,喬星南的話還沒說完,傷口便一陣清涼。
只見艾斯里特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個藥罐,正抬手輕輕地給那抹細小的傷口上藥。
喬星南能覺到自己臉上略微刺痛的傷口,逐漸的被這抹清涼所替代,正在涂藥的人似乎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作有些笨拙,卻能輕易讓人覺出他的小心和謹慎。
仿佛傷口的主人是個易碎的水晶,稍微用力一點就會出事一樣。
喬星南嗓子莫名覺有些發,他咳了一聲偏過頭道:“這
點傷口沒什麼。”
艾斯里特的舉有些夸張,但被人在意的覺著實不錯,就算他一個大男人也會覺得開心。
而移開視線的喬星南,也就沒有看清見艾斯里特眼中浮現出來的抑。
喬好香。
就連珠都在散發著人的氣味。
艾斯里特能覺到金鱗的本能在驅使著他湊近去輕嗅,去,用自己的氣息將面前這個人那抹散發著香味的氣息掩蓋。
這樣他的珍寶才不會被人覬覦。
換做之前,艾斯里特或許不會理解自己為什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可如今的他卻是知道的,艾斯里特手指輕,強行下了心里對認定伴的占有。
不能那樣做,喬會生氣。
年的金鱗能忍住這樣的考驗。
艾斯里特若無其事地道:“傷口是小,但喬同樣會疼,喬不像我這樣皮糙厚。”
一個雜草枝就能讓喬的流,艾斯里特眼神一暗,再三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年金鱗的,不能傷害喬,喬很脆弱。
并不知道艾斯里特在心里琢磨什麼鬼東西的喬星南,聽到這句話,頓了一下。
對方上鱗片那麼厚,這些雜草確實也傷不到他。
“喬。”
艾斯里特收回手,將藥瓶放進自己的空間隨后道:“小心一些。”
剛剛被劃傷只是一個意外,但艾斯里特在這之后,速度就慢了一些。
他時不時地就會回頭看看喬星南,擔心對方會不會再次被劃傷。
注意到這件事的喬星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又不是什麼瓷娃娃。
“艾斯里特。”
“嗯?”
“看路。”
艾斯里特點點頭,但依舊會轉頭幫喬星南扶著周圍的雜草枝。
直到兩個人從小道走出來,并排走著,才避免了艾斯里特因為經常轉頭脖子扭了的結果。
不過,蛇會扭到脖子嗎?
喬星南心產生了這樣一個疑問。
“喬,這邊走。”
聽到艾斯里特的聲音,喬星南也徹底拋開了腦中的胡思想,快步跟上對方。
喬星南耳邊傳來艾斯里特的聲音:“這就是花谷,正值秋季,這里的花很多都已經凋謝,不過再往前些還開得茂盛,喬應該會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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