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尾針,那足有一米多的大鉗子會不會把他們的胳膊‘咔嚓’掉?
覺很有可能。
像是明白他們的想法似的,beta了一下眼皮,冷笑:“不會的,你們是至A級alpha,骨骼很,C級的星最多扯下一大塊來。”
alpha們:“......”
“嘶,手臂作痛。”
“待會兒一定要小心點。”
“對,盡量在它蘇醒之前干掉!”
“已經能想象那種場景了,希不要去醫院。”
“解毒劑應該會發的吧,每人至有一支?”
……
聽到課堂上的議論聲,邢雅皺起了眉:“現在所有人集中注意力,都給我仔細看著點!一會兒殼子沒剝下來或者碎掉超過五塊的,全都留下來打掃實驗臺。”
“是!”
“剝離時注意外殼的,越深代表越,盡量挑較淺的部分作,每塊外殼和分節都有連接線,盡量沿著這條線劃開......”
屏上放大了beta的作,激刀在手中就像是靈活的手刀,作不緩不急,連解剖都變了一門藝。
連接線在眼中就像是標注好的位置,手起刀落,很快將三米長的沙蝎拆了三十多塊大的殼和幾十塊的小殼子,加上講解演示的時間,一共才用了十五分鐘。
一群英班的學生全都看愣了,紛紛鼓起了掌。
邢雅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又很快變得嚴肅起來:“給你們30分鐘的時間,觀察沙漠黑蝎的構造以及剛才的分解視頻,然后兩人一組分組練習。
每個小組要在一小時完實踐任務。現在開始吧。”
分組?
聽到這話,很多走上實驗臺的alpha齊刷刷地將目投向了沈言,接著是邵星瀾、應博晨等人。
若是能和他們一組,肯定能完的完任務吧?
尤其是沈言,他每一門課程的績都是那麼優秀,堪比教科書的作足以讓每一位英班的學生折服。
在這一個月中他們真切地會到了什麼是碾式的實力,簡直太厲害了。
而此時的沈言對眾人的目毫無所覺,他正握著激刀在分到的一小片沙蝎殼上嘗試切割。
刀刃發出的紅襯得玉白的指尖越發白皙,作也從略顯生疏到逐漸靈活。
沈言看著殼子上整齊的切口,在心里點了點頭。
激刀十分鋒利,也很好上手,不過長時間使用會有熱度產生,需要嚴格的把控切割時間與冷卻時間,作時最好一次到底,不要有任何多余的作。
這是他剛剛索出的‘心得’。
和別人想象中的‘游刃有余’不同,沈言前世從未接過這門課程,更不可能在作戰中理這些材料,所以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初次接。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Omega無法將它做好,青年超強的學習能力足以彌補這些。
從剛開始上課起,那雙漂亮的紫眸便注視著老師的一舉一,態度格外認真,同時大腦中高速運轉、準記憶著每一個畫面。
理論肯定是沒問題的,如今只剩下實踐了。
“沈言,和我一組吧。”
“你知不知道什麼做先來后到啊?我先來的!”
“什麼,看沈言怎麼選。”
“大佬,幫幫忙吧,我真的不想打掃實驗臺——”
邵星瀾不過去拿防護服的間隙就看到好多人了過來,頓時氣得臉都白了。
年冷著臉把他們推開,在看到青年的瞬間換上無辜的表,用可憐地眼神看著對方,聲音的:“沈言哥哥,我們兩個一組好不好?”
旁邊的alpha齊齊打了個寒,很快散開。
邵星瀾平時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也只有在Omega面前才是另一番面孔。
“好。”沈言沖他笑了笑。
他對同組的人沒什麼要求,只要不拖后就好。
不過邵星瀾的實力很不錯,他們一組的話應該能更快一點。
年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眼中像含著星星。
“沈言哥哥,我好開心啊,能和你一起組隊。”十八歲年的語言直白而熱切,笑容明亮,嗓音如裹了糖一樣甜。
然而當他想要過去抱住對方的手臂時,青年卻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邵星瀾琥珀的眼眸劃過一抹失落,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他能明顯地到Omega對他的疏離。
這種疏離并不是戛然而止的遠離,而是杜絕了各種親接,讓他們相起來更像是朋友、亦或是好朋友的范疇。
可他并不想當沈言哥哥的朋友。
他喜歡對方,想為他的alpha,想親吻他,甚至想徹底地標\記他。
……
各種紛的想法只有一瞬,邵星瀾很快和Omega坐在一起,觀看老師方才的作過程。
他側頭看向青年認真的側臉,灼熱的視線在對方微微垂落的長睫、璀璨的紫眸、秀的鼻梁、淡的瓣、以及線條優的下頜線一寸一寸地掃過,心又變得漾起來。
起碼這次他會和沈言哥哥一起組隊,互相配合。
不,不止這一次,以后他們還有很多的機會。
想到這里,年忍不住揚起了笑容,心跳如擂鼓,某些想法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
【能和沈言哥哥組隊,真的好開心啊。】
【我們一定會是最佳搭檔,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強烈的想法、失衡的心跳、被他們共同關注和深著的青年——
那一瞬間,這兩句話不僅出現在了邵星瀾的腦海中,同樣出現在了神力共通的另外兩人的腦海中。
賀凌保持著記錄的姿勢頓了頓,下一瞬臉徹底冷了下來。
俊的臉像是覆蓋著一層寒霜,帶著白手套的手指攥了作戰服下擺,幾乎要把它撕裂。
信息素瀕臨失控的時候,被alpha用強大的自制力克制住,否則如此高量級的信息素一定會在課堂上引起。
其他軍校生在課余時間紛紛退避三舍,離這位高嶺之花更遠了些。
陸云天同樣氣得口快要炸裂,一拳砸在桌子上,堅的桌子被alpha強悍的力道砸出了一個坑。
口的悶痛一陣陣地襲來,夾雜著不知名的酸。
言言是和邵星瀾一起組隊了麼?
一定是對方太會裝,讓言言心了。
陸云天抬手了青筋迸出的額角,坐在椅子上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然而看著屏上的新生總結報告,半晌都無法集中注意力。
他們組隊的時候,會不會培養出默契?
會不會增進?
言言會不會被他的裝可憐所蒙蔽?
言言...會不會對他產生好??
想到這里,陸云天閉了閉眼,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