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單狗,誰羨慕嫉妒恨了?信不信我明天就單給你看……”
十月還在唧唧歪歪。
長生無奈一笑,他沒接茬兒,步子邁得很快。
進了屋,他直接上了樓。
將我抱到他的床上,他轉進了衛生間,很快,我就聽到裡面傳出急促的流水聲,我以為他在洗澡,但衛生間的門開著。
我往裡探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在往浴缸裡面放洗澡水,還從櫃子裡取出一條新的浴巾和一條新巾,兩樣東西都被他放在了浴缸旁的架子上,除此之外,他還找出了一支新牙刷。
顯然,這些東西是為我準備的。
水放好,他走了出來。
“好好洗個澡。”
他沒多言,手了我的頭,就頭也不回地出了臥室。
我愣愣地坐在床上,緩了會神,才拖著疲憊的軀走進衛生間。
在浴缸裡泡了半個多小時,我圍上浴巾出來,洗漱之後,我拉開門,看到床上多了一件白襯衫。
那襯衫不知何時出現的,但我想,應該是長生放下的。
我沒多想,直接將襯衫換上。
襯衫很大,長度快到膝蓋的位置。
我將挽起的長發披散下來,正準備休息,房門忽然被敲響。
不等我回應,長生就推門進來。
他的手裡提著藥箱,徑直朝我走來。
在床邊坐下,他打開藥箱,直接拿出了一瓶活化淤的藥膏,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藥膏塗在我的頭上。
頭上的淤青是我開著面包車逃生失敗撞到樹上時留下的,已經不那麼疼了,塗上藥膏以後,有點涼涼的,覺很舒服。
“什麼時候拆線?”長生將藥膏放回藥箱以後,淡淡地問。
“什麼?”
他指了下我額角上包著的紗布,“頭上的那兩針,什麼時候拆線?”
我想了想,“好像是明天。”
“我會陪你去醫院。”
“嗯。”
“乖乖躺下。”他將藥箱放在床頭櫃上,然後靠著床頭,在我旁側躺下。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似乎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你要留下來?”
“有這個打算。”
“還是不要了吧。”
被他直勾勾地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而且,我們現在算是同床共枕,這進展,還是快了點。
“怎麼,不想我陪著?”
“不是……我睡相不太好看。”
他淡淡勾,扶著我躺好,輕聲說道:“我不管你睡相好不好看,也不管你睡著以後是磨牙、打呼嚕、放屁還是說夢話,我要在這裡看著你。”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我到很窘,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被他這麼一說,我好像‘五毒俱全’似的。
“等你睡著我再出去,乖,閉上眼睛。”
“明天記得醒我,我下午有課。”
他點了下頭。
我閉上眼睛,雖然很困很想睡,可一想到長生就躺在我的旁,而且他上淡淡的香氣一直充斥著我的鼻腔和大腦,我就沒辦法讓狂跳的心髒平靜下來。
強撐了一會兒,我將眼睛睜開一條,本以為長生還在看著我,誰知,他閉著眼,睡很平靜。
我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沒有毫的反應。
他居然……睡著了?
虧我還張地小鹿撞。
我無奈一笑,終於能松一口氣,然而,就在我翻了個,閉上眼睛的時候,長生的手臂忽然了過來。
他一把從背後摟住了我。
“乖乖睡覺。”
“……”
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但最後一次迷迷糊糊地睜眼,外面的天已經很亮了。
這一覺,我睡了很久,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想起下午的課,我一跟頭爬起來,匆匆忙忙地跳下床。
床上不見長生的影子,下樓以後,我發現他正在廚房忙活。
一香氣從廚房飄出來,不曉得他在做什麼,但我時間有限。
跟他打了聲招呼,我沖到玄關穿鞋,鞋子還沒穿好,就被他一把拽了回去。
“我要去學校,我有課。”
“吃點東西,先去醫院拆線。”他的語氣不容商量,並強行將我按坐在餐桌前。
“我不想曠課。”
“不吃東西,不準出門,這事沒商量。”
“……”
焦急地等了一會兒,長生從廚房端出一碗粥。
又是紅棗小米粥。
我詫異地看著他,他一邊解下腰間的圍,一邊聳聳肩,“我只會做這個。”
“……”
“看來我需要一本新的食譜,而不是粥譜大全。”
“……”
勉強自己喝下一碗粥,我又被長生開車載到醫院,先拆了線。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約聽到了一陣哭聲,那哭聲很淒慘,可謂是哭得聲嘶力竭。
我腳步怔了怔,回頭看向後,那哭聲突然消失,來來往往,全是來求醫看病的的人,並沒有誰在哭。
“怎麼了?”長生拉了我一把。
我搖搖頭。
可能是我的錯覺。
出了醫院,長生並沒有送我去學校。
“我有課啊,大哥。”
他側頭睨我一眼,不鹹不淡地來了句,“來不及,把你送到學校,下課鈴就響了,沒必要白跑一趟。”
“還不是你非要讓我喝粥。”
“任何況下,我都不會讓你著肚子。”
“……”
雖然有點氣,可他的話,還是暖到我了。
長這麼大,除了老爸,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關心我是不是在著肚子。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還用問?”
“我不明白,我們認識才沒多久……”
“不,我們認識很久了。”
我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從長生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到現在,似乎還沒有一個月的時間,這算認識很久了?
“我等了二十八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長生之前說過的話,忽然閃過我的腦海。
這個二十八年,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狐疑地看著他,他面無表,專注地開著車。
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你告訴我,我們認識多久了?”
他轉過臉來看著我,似笑非笑道:“你覺得呢。”
“不到一個月。”
他搖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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