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現在是淩晨兩點。”
我有些不耐煩。
林淺的語氣比我更不耐煩,“淩晨兩點怎麼了?我付了你們那麼多錢,難道你不該來嗎?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責任嗎?”
“十月給你的鎮魂珠,只要你帶在上,就不會有危險。”
“非常不好意思,鎮魂珠我不小心弄丟了。”的態度不像是對此有毫的歉意,反倒很強。
“……”
那麼重要的東西,居然弄丟,簡直讓人無言以對。
按照常理,能保命的東西,會被不小心弄丟麼?換作是我,整天捧在手心裡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弄丟。
這人擺明是故意折騰人。
大半夜不讓人睡覺,真是煩人頂
“房子裡真的有別人在,你最好馬上過來,如果你們再不盡快理我的委托,就把錢老老實實退回來,你們解決不了的麻煩,大不了我去找別人幫忙,我就不信,還非你們不可了。”
林淺有些歇斯底裡起來。
被得沒辦法,我只能起床往的住趕去。
老地方雖然沒了墊腳的磚頭,但我找了別的東西墊腳,功翻牆出了學校。
由於時間很晚了,這件事我沒有通知十月,我覺林淺那裡發生不了什麼大事,完全是在小題大做。
好不容易打到一輛出租車,我直奔林淺家。
抵達地方,我發現林淺家的門是虛掩著的,裡面黑燈瞎火的,沒有一亮。
我輕輕將門推開,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在牆上索了一會兒,我找到燈的開關,開了燈,我一眼就看到倒在臥室門口的林淺,躺在地上一不,不知是死是活。
我沖上前去,手探了一下的鼻息,好在,還活著,不過的氣息有些微弱。
室溫度很低,我能覺到四周彌漫著一氣,雖然氣不重,但我沒想到,這房子裡真的不幹淨,好像有魂就在我附近。
我頓時提高了警惕。
林淺的臥室門同樣虛掩著,氣似乎就是從裡面散出來的。
我起了,小心翼翼推開臥室的門,借著客廳的燈,目所及不,沒發現什麼異常之。
我掏出手機,取下手機鏈上的死神鐮刀,大著膽子走進臥室。
昏暗的線下,我約看到櫃與床之間的角落裡有團黑影,不確定那黑影的份,但我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是人。
“出來!”
我沖著黑影低喝一聲。
黑影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向前移了一步。
我睜大眼睛盯著黑影,就在我快要看清黑影的臉時,後‘砰’地一聲響,我下意識地回頭,迎來的卻是一棒。
這一棒打得不輕,恰好打在我的頭上,我頓時到頭重腳輕,倒地的同時意識也跟著喪失了。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五花大綁。
臥室的燈開著,燈很刺眼,我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著,上也著膠布。
掙紮了半天,我才好不容易坐起來。
環了一眼臥室,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但是仔細聽,能聽到客廳裡有說話聲。
“隨便你怎麼置,總之,別讓再出現,已經知道真相了,我不希大師被的話迷。”
是林淺的聲音。
“怎麼置?殺了?”
這一句,是林深說的,他的聲音我認得出來。
“隨便你。”
“可是大師的助手。”
“我不管是誰,知道真相,會害死我們,要不是因為,大師早就解決我們的麻煩了。”林淺的聲音聽上去很激。
聽話中的意思,這一切,都是和林深從一開始就商量好的,林深當初是裝出一副不信鬼神的樣子。
我終於明白為何一個口口聲聲不信鬼神的人,為何上會帶著從道觀裡求來的鎮鬼符了。
林深和林淺早就知道李元宏和傅義塵會報複他們,所以他們找到十月,不惜花重金聘請十月。
此時此刻,兄妹兩個正在討論如何置我,林淺有置我於死地的想法,這恰恰證明,我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
才是幕後的真兇,林深殺害李元宏和傅義塵,都是教唆的。
這惡毒的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想真面目被拆穿,居然打算趁這個機會除掉我……
“你已經殺了兩個人,不怕再多殺一個。”林淺又開口說話了。
在慫勇林深。
我只覺後背發涼。
稍稍冷靜了一些,我拼了命地想要掙手腳上的繩子,可繩子綁得太了,很難掙。
來這裡見林淺,我沒有通知任何人,誰都不知道我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出事了。
該死的,我怎麼就上了林淺的套……
餘瞥見死神鐮刀就在我不遠,我慢慢地移過去,將死神鐮刀拿在手上,試圖割斷手上的繩子。
然而,還沒開始割繩子,臥室的門就被人推開。
我趕將死神鐮刀小心握在手中。
進來的人是林深。
他徑直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睨著我,臉得很沉。
“居然醒了?”
“唔唔唔……”
上著膠帶,我說不出話來。
“作快點,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多了,你打算墨跡到天亮嗎?”林淺跟進來,沒好氣地催促一聲。
林深眉頭皺起,冷冷地瞥了林淺一眼,就不由分說一把將我扛到肩上。
“唔唔唔……”
我不停地掙紮,但無濟於事。
被林深扛出小區,他十分魯地將我丟進一輛破舊的面包車裡,之後他開著車,飛速駛出了市區。
我在上索過,手機應該是被林深拿走了,我沒辦法向外界求救,盡管我一直地用死神鐮刀割著手上的繩子,可死神鐮刀又小又鈍,割了一路繩子都還沒斷。
我預自己這一次是兇多吉。
車子離市區越來越遠,附近已經沒有什麼燈。
看著車窗外面黑乎乎的天,我的心髒突突直跳。
我必須想辦法自保,否則我真的會死在林深手上,他的上已經背負了兩條人命,他不會在乎多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