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不該指一個本就不在自己邊的人。
眼看著金德永靠近了,他那猙獰可怖的臉我都已清晰可見。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從兜裡出聚魂十字架,不知道十字架的威懾力是不是真像十月所說的那般強大。
總之,試試吧,反正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將十字架對準金德永,金德永前進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他快速往後退了一步,眼底閃過一抹懼。
“以死神的名義。”我瞪著金德永大喊一聲。
喊聲落下,十字架就發出了一道刺目而灼熱的白,我瞇起眼睛的同時,聽到金德永一聲淒厲的慘,我乘勝追擊,大聲出了金德永的名字。
金德永的慘聲不絕於耳,他似乎十分懼怕十字架發出的,沒撐幾秒就倒在地上蜷了一團,束漸漸變弱,我嘗試著睜開眼睛,看到金德永幻化一縷黑的煙霧,下一秒就被吸進了十字架中。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十字架的消失了,房間恢複了平靜,齊萱的跟著變得越來越輕。
我咬著牙將齊萱拉上來。
將齊萱平放在地上,我還來不及調整一下呼吸,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道上傳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明顯是朝著這個房間而來。
我張得神經繃著,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扇半開的房門。
‘砰——’門被暴地推開。
我順手撿起掉落一旁的死神鐮刀,卻發現站在門前的人是十月。
“什麼況?”
他詫異地看看我,又看看躺在地上的齊萱。
我徹底松了一口氣,一屁癱坐在地。
平複了一下激的心,我抬起頭來瞪著十月,沒好氣地吼道:“你還有臉出現?”
“我怎麼了?”
“你剛才跑哪裡去了?”
“你跑哪裡去了?”
“我一直跟著你,你突然就不見了,害我到找你。”
“我也一直在找你。”
“……”
“肯定是金德永用了什麼幻,故意分開了我們。”十月邊說邊走上前來,在我面前蹲下,他手探了下齊萱的鼻息,然後一本正經地問我,“我剛剛看到了死神之,你是不是收了金德永?”
“是。”
“不錯啊,教一遍就記住了。”
“……”
聚魂十字架的作明明很簡單,三歲小孩都能記住,何況我是一個年人。
“金德永要怎麼置?”
“給黑白無常。”
“怎麼?”
“我會通知他們。”
十月小心翼翼地抱起齊萱,徑直朝外面走去。
“走吧,齊先生和齊太太在樓下等的很著急了。”
我趕爬起來,拿上死神鐮刀跟著他走出房間。
這一次,我憑著意念很輕松地就將死神鐮刀變回原來的大小,將其揣進兜裡後,忍不住問十月:“你是不是在地下室找到齊先生和齊太太的?”
“你怎麼知道?”
十月回頭看了我一眼,神很是驚訝。
“齊萱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十月淡淡地揚了揚,一邊往樓梯方向走,一邊喃喃地說:“齊萱這孩子的意志力很強,所以金德永一直沒能得逞,他想永久地霸占齊萱的,但這需要時間,好在,你沒有讓我失。”
說這話時,他回頭沖我咧一笑,“真是後生可畏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理睬他。
雖然金德永被功地收進了十字架中,可一想到當時的驚險,我仍舊心有餘悸。
要不是我反應快,怕是小命都保不住了。
這一次的功,應該算是僥幸,希以後能夠順利一些,不要再遇上像金德永這樣的惡鬼了。
下到一樓,我果然看到一男一站在客廳,兩人神很焦急,一看到我和十月,就急匆匆地朝我們跑了過來。
“萱萱!”人從十月手裡接過齊萱,抱著齊萱哭了起來。
男人看起來要鎮定一些,他看著十月,問:“大師,惡鬼被收掉了嗎?”
“已經收掉了,你們可以放心。”
“真是太謝你了。”
十月爽朗地大笑兩聲,然後指了指站在他旁的我,很得意地說:“不瞞你說,鬼是收的,是我的第一助手,深得我的真傳。”
聽到‘第一助手’以及‘深得我的真傳’這幾個字,我無奈扶額。
明明是被無奈才替他工作,怎麼又被他扣上了一個‘第一助手’的頭銜,還‘深得他的真傳’……
“原來是這位小姐幫了大忙,謝,太謝了。”男人對我千恩萬謝。
“不用客氣,應該的。”
我被男人謝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十月這時,輕拍了下男人的肩膀,笑著提醒道:“齊先生,麻煩我們已經幫你解決了,那麼尾款……”
男人一聽,立刻說道:“大師請放心,明天中午前,尾款一定到賬。”
“好好好。”
“大師,我兒萱萱怎麼還不醒,有沒有事?”男人張地看了眼齊萱。
十月忙說:“很好,睡醒就沒事了。”
“那就好。”
“沒其他的事,我們就先撤了,時間不早了,齊先生和齊太太也早些歇息。”
告了辭,我和十月一前一後出了別墅。
上了街對面停著的越野車,我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
“送我回學校。”
十月啟車子,淡淡地說:“這麼晚了回什麼學校,我那裡還有空房間。”
“不必麻煩。”
我才不去醉仙樓,孤男寡,又這麼晚了,我去他那裡住算怎麼回事,再說我一單的大學生,大半夜突然從宿舍不見,還一夜未歸,蔣欣和簡然要是發現了,還不得追問個不停?所以,我必須在們醒來之前回到寢室。
“確定不去我那裡?”
“不去。”
“不去拉倒。”
“……”
車子飛速行駛,不到半個小時,就抵達了學校。
車一停穩,我便下了車,還沒邁步,十月就將頭探出窗外,表很認真地問我:“你確定不去我那裡?”
“說了不去,你煩不煩。”
“不去就不去,你這麼兇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