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一的新生,怎麼可能聽說過他,再說我跟他又不是一個系的。”
蔣欣苦笑了下,喃喃地說:“也是。不過,他真的很歡迎。”
“現在的人就是淺,只會看臉。”
“可人家本來就長得帥,這一點你別不承認。”
“他長得帥不帥,與我何幹。”
“你剛才是跟他出去了嗎?”
被問起這個問題,我一時回答不上來,關於我的遭遇,我認為還是不要讓們知道為好,想了想,我只能搪塞說:“出去氣的時候,偶然上。”
“偶然上,他就送你上來了?”
“呃……”
“你們關系不一般啊!”簡然忽然壞笑起來,“我聽說季學長獨來獨往,沒有朋友,他親自送你上來,可見他對你……嘿嘿!”
簡然拿我尋開心,我白了一眼,明顯覺到蔣欣的臉有些難看起來。
“欣,你別誤會,我和那個季學長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但聽了我的話,蔣欣的臉緩和了不。
沖我笑笑,“我沒多想。”
“沒多想就好。”
“欣,你是不是對人家季學長有意思啊?”簡然一把摟過蔣欣,“你看見季學長的時候,十分激啊,你從實招來,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
蔣欣的臉頰泛起紅暈,地低下了頭,“我哪有對他有意思。”
“分明就是,反正我是看出來了,紀笙,你是不是也注意到了?”
簡然突然問我,我撓撓頭,尷尬道:“好像是有意思。”
“真的沒有,你們兩個不要拿我尋開心了。”
“你要真對人家季學長沒意思,你臉紅什麼。”
“我沒有臉紅。”
“你看看你這臉多紅,簡直紅的跟猴屁似的。”
……
打鬧了一會兒,我們又在床上睡了過去。
醒來時,天已大亮。
我在床上索了半天找到手機,發現已經上午十點鐘了。
一旁的簡然和蔣欣還在睡,我將兩人醒,說:“趕起床,都快中午了。”
簡然瞇著眼睛,喃喃地說:“要吃午飯了嗎?”
“吃什麼飯,趕起來了。”
將兩人強行拽起來,我先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完出來,兩人還呆呆地坐在床上。
“才十點。”簡然抱怨。
“我們上午有課。”
“困死了,還上什麼課。”
“課還是要上的。”我把簡然拽下了床,一臉不願地進衛生間洗漱。
而蔣欣,呆坐了一會兒又躺下去,盯著天花板唉聲歎氣:“紀笙,你說我和方庭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和他只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不他,他也不我,要是聽從父母的安排結了婚,我們都不會幸福的。”
“那就不要結婚了。”
“可要是沒有比方庭經濟條件更好的男人出現,我爸媽是不會同意我毀婚的。”
“那怎麼辦?”
“其實,我有打聽過季學長的世。”
“是嗎?”
聽蔣欣的意思,還真的是喜歡長生,如果不喜歡,不可能去打聽長生的況。
“季學長家世很顯赫,他是季氏集團的準繼承人,還是季家的獨子,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於一,我在想……”後面的話蔣欣支支唔唔,不過我大概聽明白了的意思。
“都這樣了,你還說你不喜歡季學長?”簡然從衛生間走出來,瞥了蔣欣一眼,又說:“你要真喜歡他,姐妹幾個肯定幫你把他追到手。”
“真的嗎?”蔣欣激的兩眼放。
“當然是真的了。”簡然邊說邊把胳膊往我肩膀上一搭,說:“是吧,紀笙?”
我心裡莫名湧起一失落,可還是口是心非地說:“是。”
“你們真是太好了,我死你們了。”
蔣欣撲上來,給了我和簡然一個大大的擁抱。
回學校的路上,簡然一直在給蔣欣出主意,但出的都是一些餿主意,例如,送書,跟蹤玩偶遇。
“直接約吧?”我說。
蔣欣和簡然瞠目結舌地看著我,不約而同地驚呼道:“太直接了吧?”
“直接點有什麼不好?”
蔣欣沉默片刻,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說:“紀笙,你和季學長認識,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跟他真的不是很。”
不過才見過幾面而已,連朋友都稱不上。
“你幫我把他約出來,或者,你幫我送書和禮給他。”
我頓時腦袋搖了波浪鼓,“我不行。”
“只有你能幫我了。”
蔣欣可憐地著我,“如果不能和季學長在一起,我就只能和方庭結婚了,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還沒有拿定主意,就見蔣欣紅了眼眶,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簡然急了,“紀笙,是朋友就幫忙。”
“……”
“你還考慮什麼?”
“這種事,我覺得欣自己出面會比較好。”
“不是臉皮薄麼,所以才要我們幫忙,大家都是朋友,你要是不幫忙,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
簡然開始威,蔣欣哭得梨花帶雨,還不停向我墾求道:“我不想和方庭結婚,紀笙你幫幫我好不好?”
兩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對我兼施。
無奈之下,我只好點了頭。
回到學校,我們先回了寢室,拿上書本以後,我和簡然趕去了教學樓。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已經開始了,我倆溜進教室後排坐下,講臺上,老師正對著黑板寫字,並沒有注意到我們兩個。
捱到下課,我們上蔣欣,一起去了食堂。
蔣欣將寫好的書遞給我,那是一個紅的薄薄的信封,已經封死了。
“你們去上課的時候,我在寢室寫的。”
“這麼神速。”
“寫的不好,你不準看,給季學長就行了。”
我‘哦’了一聲,將書裝進了兜裡。
簡然嫌棄地看著碗裡的飯菜,對蔣欣說:“事之後,你得請我們吃大餐。”
蔣欣笑笑:“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