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公寓樓，有能力對其他鄰居記憶手腳的人很，那個神的樓長應該算一個，所以韓非的懷疑也有一定的道理。

通過幾天的遊戲，韓非現在將樓住戶分爲兩類，一類是可以流通的，一類則是完全被絕和痛苦佔據的。

這兩類鄰居同住在公寓當中，他們之間也存在某種關聯，的況韓非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他覺得所有的應該都藏在樓長的房間裡。

“十樓，一定要儘快去十樓看看。”

等孟詩的狀態穩定下來以後，筋疲力盡的韓非這才離開1031房間。

他回到1044兇宅，隨手關上了防盜門。

“三樓的孟詩跟我關係很好，五樓的姐姐正在‘攻略’當中，哭對我也有了一定的改觀，現在只要讓我的室友們恢復神智，那我可以說初步完了鄰里和諧這個小目標。”

連續玩了這麼久的遊戲，韓非的心態也慢慢發生了改變。

他最開始調查案子是爲了活命，但隨著瞭解不斷深，韓非開始真的想要查出真相，爲自己的鄰居們報仇。

“該走了，在這遊戲裡呆的久了，總覺這個世界像是真實存在的一樣。”

按下退出鍵，世界被鋪滿，韓非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摘下游戲頭盔，韓非躺在牀上，一也不想。

和上疲憊比起來，他現在更多的是一種神上的疲憊。

“演員的工作暫時是不考慮了，存款還夠我生活一段時間。”韓非打開自己的手機銀行：“我現在有兩個掙錢的方向，一是等到《完人生》遊戲正式公測後，靠遊戲掙錢，不過我這些間特產估計運不到正常的遊戲世界裡，另外一個掙錢的方法就是靠破案給的賞金了。”

目掃向上孟長安的照片，韓非彷彿看見了牆壁上張了五萬元錢。

“都是憑本事掙錢，不磕磣。”

這次韓非在遊戲裡得到了一個關鍵的線索——冬花造冰廠，孟詩記憶中最痛苦的地方是造冰廠，這和韓非之前得到的信息不同，他準備等睡醒以後，親自過去看一看。

……

早上十點鐘，韓非被鬧鐘弄醒，他隨便吃了些東西，拿出手機撥打了厲雪的電話。

“你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韓非雖然沒有參與過破案，但看過很多類似的電影，主角獲得線索後直接過去調查，最後導致自己陷絕境，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在自己上發生。

“去哪？”

“冰箱藏案當中，冷鮮貨櫃很可能不是第一死亡現場，孟詩和晨晨的被搬運過。”

“這一點我們已經知道了。”

“那你們知道第一死亡現場在哪嗎？”

“暫時還不能確定。”

“我帶你過去。”

韓非沒花多時間就說了厲雪，一個小時後，厲雪騎著托車將韓非送到了新滬北郊。

整個新滬佔地面積非常廣，最富有的人和大部分中產都居住在覈心智慧城市當中，智慧城市外面是老城區，這裡魚龍混雜，在公民信息系統建立之前其實非常混。

除了智慧城市和老城區外，新滬還有東南西北四個郊區。

隨著科技發展，郊區人口大量流城區，新滬遠郊也變得越來越荒涼，那裡殘留著大片爛尾樓和廢棄工廠。

韓非要找的冬花造冰廠就在新滬北郊，這是一家規模很小的造冰廠，它當初選擇在遠郊建廠，主要是因爲這裡電費便宜，水源充足，周圍也沒有什麼居民，不用擔心擾民的問題。

離開主幹道，韓非和厲雪在大片爛尾樓中間穿行，明明是白天，但是周圍卻看不見一個人。

又走了十幾分鍾，韓非最終在一條小路的盡頭看見了造冰廠的招牌。

那牌子嚴重掉漆，字跡斑斑駁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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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造冰廠覺已經關停很久了。”

進出造冰廠的道路滿是裂痕，隙中長滿了草。

“就算這裡是被害人的第一死亡現場，我們時隔十年再過來又能查到什麼呢？”厲雪剛聽到消息的時候很激，不過在路上就已經冷靜了下來：“韓非，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是第一死亡現場的？”

“大概猜測出來的。”韓非隨口敷衍了一句，他看著兩米多高的水泥牆，助跑過後，高高跳起，著牆頭翻了進去：“能確實變好了許多，以前我爬個樹都費勁。”

“你別一個人往前衝，也不要離我太遠，明白嗎？”厲雪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跳了進來，明顯要比韓非有經驗，作很輕，幾乎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沒問題。”兩人聲音都得很低，他們沿著牆角往廠房裡面走。

進造冰廠後，兩人刻意減了流，能不說話就儘量說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搜尋線索上。

冬花造冰廠並不大，兩臺嚴重生鏽的冰磚機和碎冰機就擺在院子裡，周圍搭的簡易棚子已經坍塌。

“進廠房裡面看看。”

兩人一左一右進昏暗的廠房，這裡溫度似乎要比外面低一些。

時間度太大，廠房裡也沒有任何收穫，在韓非思考自己是不是了什麼的時候，厲雪卻獨自在屋走來走去。

“你在幹什麼？”

“造冰廠一定有存放冰塊的冰庫或者冰窖，但我們進這裡後並沒有看到存放冰塊的地方。”厲雪走到廠房東北角的時候停了下來，掀開地上的破草蓆，下面是一塊很薄的鋼板。

“我來幫你吧。”韓非走過去想要幫忙，厲雪卻猛地擡起了手臂，示意韓非不要過來。

圍繞著鋼板走了一圈，打開了執法記錄儀，然後從後腰取出了警。

這時候韓非也發現了異常，那塊鋼板邊緣沒有被草蓆覆蓋，但是那裡卻沒有任何灰塵，就好像最近一段時間也被人打開過。

“地下冰窖裡有人？”

厲雪給韓非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隨便拿些東西防，然後單手抓住鋼板一側，輕輕將其打開。

鋼板下面，黑漆漆的冰窟裡能聽到風聲，這個冰庫似乎還跟其他地方相連接。

拿出手機，厲雪給自己同事說了一連串的位置編號，接著打開手機照明功能，獨自進地下冰庫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