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李易歡來了以后,杜如晦依舊在昏迷不醒。
不過,昏迷之時,還伴隨著寒戰。
李易歡用手了一下杜如晦的額頭,竟然滾燙的厲害。
隨后,他又問孫思邈,道:“孫神醫,你以為杜大人是何病癥?”
孫思邈皺眉道:“應該是傷寒,但是好像又和傷寒不太一樣。”
李易歡心中一沉。
莫說了!
病毒冒!
十有八九!
傷寒之癥對于古人來說,嚴重的況下很容易致命。
更何況以古人的認知,還沒有對于病毒有一個更加的認知,對于病毒冒基本上也束手無策。
再則,杜如晦的一直比較差。
得了這個病毒冒,簡直就是催命符。
怪不得史書上并沒有記在杜如晦因何病癥去世,實在是他們就不知道還有這種病毒冒。
杜荷臉煞白,張不安的問道:“恩師,我爹到底怎麼了?”
李二陛下等人也是忐忑不安。
李易歡淡然一笑,道:“不用張,剛好這個病癥我見過,我保證杜大人不會出事。”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孫思邈正想仔細問一下,想了想眼下也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也就沒張口。
李易歡的從系統中搞了幾片布芬,看到杜如晦昏迷不醒,只得求助于孫思邈,問道:“孫神醫,你有辦法讓杜大人恢復一點意識嗎?”
“不然,這藥恐怕沒辦法喂啊。”
孫思邈眼睛放芒。
藥!
這個字很關鍵!
孫思邈也沒選擇在這個時候問,從藥箱中取出來銀針,在杜如晦頭頂商扎了幾針。
不多時。
杜如晦眼皮子微,卻睜不開。
好歹恢復了一點模糊的意思。
當即。
李易歡讓人拿出一碗水,掏出兩片布芬給杜如晦一下。
而后,孫思邈在按照治療傷寒的法子,給杜如晦理降溫。
接著。
眾人也沒太好的辦法,只能等待杜如晦醒來。
李易歡也沒閑著,讓太監拿來筆墨紙硯,寫下了板藍顆粒的配方,給了孫思邈。
孫思邈一看,當時就驚呼連連。
這個秦王,當真不懂醫嗎?
不會是在藏拙吧?
就在此時。
杜如晦醒來。
杜荷喜極而泣。
李二陛下等人也松了一口氣。
孫思邈立即親自去煎藥。
以板藍熬藥,讓杜如晦喝下去。
此時此刻。
杜如晦的上已經沒那麼燙了,高燒基本上控制住了。
杜如晦這才看著杜荷,不可思議的道:“老夫這是出現幻覺了嗎?”
杜荷熱淚滾燙的道:“爹,是我,我回來了!”
眾人不打擾這對父子相聚,從屋里退了出來。
孫思邈找到了李易歡,問道:“不對,秦王殿下給杜大人吃的兩片白的藥丸,究竟是何?”
李易歡不知該如何回答。
老爹他們好糊弄……咳咳咳,只需要甩鍋給白胡子老爺爺即可。
反正,他們也將白胡子老爺爺當作了仙人。
突然。
李二陛下過來,淡然一笑道:“孫道長有所不知,吾兒曾得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夢中授藝。”
點到為止。
算是幫親兒子解了圍。
孫思邈的眼睛看著李易歡,當即酒挪不了。
要知道,他不僅僅是一個醫者,還是一名道士,對于羽化仙之道,雖然不是那麼狂熱,但是也是他所追尋的目標之一。
此時。
聽了這話。
什麼白胡子老爺爺?
那還能淡定了嗎?
李易歡著鼻子道:“所謂莊周夢蝶,一夢千年也未可知。”
孫思邈沒說什麼。
李二陛下卻搖頭道:“什麼一夢千年,凈是瞎扯!一夢千年,能被這個高人傳授于你技藝?”
李易歡:……
他后悔了!
這個老爹,搞不好就是因為這個所謂的白胡子老爺爺的存在,在一心想讓自己為儲君的吧。
終究是我大意了!
我應該閃啊!
不行!
此地不宜久留!
李易歡故作躊躇,看了看自己的老爹。
孫思邈眼力非常,也沒追問什麼白胡子老爺爺的問題,就把空間留給了這對父子。
李二陛下笑了笑,道:“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李易歡直言道:“老爹,我想離開長安,去嶺南一趟。”
李二陛下皺眉問道:“那里乃是蠻夷之地,毒蟲甚多,你跑去那里想干嘛?”
李易歡笑道:“老爹,如果我告訴你嶺南的水稻一年兩,甚至在瓊州之地一年三,你信嗎?”
李二陛下瞇了瞇眼,難以置信的道:“你不是找借口出去,故意誆朕的吧?”
李易歡無辜的道:“老爹,你覺得窩跑那麼遠,是噗吃苦罪的嗎?”
接著,他又說出來自己的設想。
“水稻的產量其實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而且它本就比麥、粟產量要高很多。”
“而且,白胡子老爺爺曾告訴我雜水稻的設想,我想去親自印證。”
李二陛下眼睛一亮。
說到白胡子老爺爺,這個權威太大了。
不過,一想到兒子要跑去那麼遠的地方。
李二陛下還是不放心的道:“此去如此遙遠,而且那里我大唐雖然在管控,但是僚人經常生,朕怕……”
李易歡淡然一笑,道:“老爹,我帶著火營去,不就萬無一失了。”
“而且,一年三的水稻,還有畝產可達兩三斤的雜水稻,你確定酒這麼放棄了?”
李二陛下瞳孔放大,驚呼道:“你說什麼!”
畝產兩千斤?
天吶!
那是水稻,不是紅薯土豆這種糧,還能這麼高的產量嗎?
這麼一聲驚呼。
就把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吸引過來了。
兩人以為這對父親破天荒的產生了什麼分歧,趕就過來化解。
只聽。
李二陛下按住兒子的肩膀,激的道:“兒子,畝產兩千斤的雜水稻,這是真的嗎?”
李易歡還沒回答。
“什麼!”
房玄齡驚呼。
“怎麼可能!”
長孫無忌大。
然而……
李易歡來不及仔細解釋。
“報——”
影衛來了。
李二陛下眼眉一跳。
影衛在李二陛下耳邊低語。
剎那間。
李二陛下渾凜冽的氣場發出來。
此刻。
魏征經過中書省,中書舍人給他看了一份奏疏。
魏征立即親自拿著奏疏,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此,剛好看到震怒的李二陛下,將手中的奏疏呈上去,自己也制不住的憤怒,道:“陛下,嶺南生了。”
轟——
除了李二陛下,眾人皆驚。
李易歡更是心中猛然想起來,不由得嘀咕道:“不會是設蒙儉吧?”
吧嗒——
李二陛下和魏征的下苦掉了,驚恐的看著李易歡。
嘶——
他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