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下,朕獲承天序,膝下三子已有一子廢立,青雀自賢明,明聰絕倫,當是順位繼太子之位,然晉王李治伯俞泣杖,特封為益州刺史,擇日上任。」
當白宣讀完敕旨后,李治是懵了。
這不是相當於將自己發配了嗎,怎麼太子一上任自己就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
這讓李治很是想不通,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還是還是白提醒,不然他都忘記接旨。
李治看著手中的冊書,一時間不知道心中是何種心。
不過白卻笑了出來,「晉王殿下,恭喜你啊。」
聽到白的恭喜,李治是苦笑了起來,「有什麼好恭喜的,這就是明升暗降啊。」
「殿下,這可是陛下的一番苦心,你可不能辜負了。」
「哦?」聽到白這麼說,李治來了興趣,「此話怎講?」
「殿下要是留在長安,遲早會被太子謀害,不如找個偏遠的地方,也不至於被太子惦記上。」
「這麼說陛下這是為了保護我?」
「當然,其實這還是我提出來的。」
「白兄?」
「沒錯,陛下原本是想讓殿下去太原的,但我極力阻止才讓陛下改變了主意,讓殿下去了益州。」
「這其中有何說法?」
李治十分不解,都是離開長安,去哪兒又有什麼區別呢?
白解釋道:「首先,太原距離長安太近,雖然殿下去了太原,但太子不一定會放心,到時候殿下還是有生命危險,再就是益州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易守難攻就是益州的特點,有了益州這塊大本營,殿下可以在那裡好好發展自己的勢力,如果太子今後登基還是不準備放過殿下,那麼也只能魚死網破。」
「你是說要讓我去那裡自立為王?」
「沒錯,以備不時之需,殿下去那裡切記好生髮展,而且要與當地的百姓員打好道,才能圖謀今後的大事。」
聽到這話,李治也是嚇了一跳,不過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李泰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只有自己發展自才能與他對抗。
今後要是李泰當了皇帝,還是覺得對自己不放心,自己也有保命的底牌。
於是李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白兄。」
「嗯,這些日子殿下就去上任吧,在益州蟄伏幾年相信那個時候殿下也有了與李泰對抗的資本。」
「那白兄還準備留在長安?」
「是的,我的一切都在長安,而且長樂也在長安,我是不可能離開的。」
「既然如此,白兄今後就多小心了,我看太子對你也有了殺意。」
「沒事,太子現在還不了我。」
與李治代了一番,白離開了這裡。
之所以會提議李世民,把李治支得遠遠地,還是他從李淵那裡得到的靈。
當初李淵答應李世民,等到大事了之後,會封李世民當太子。
但李淵還是食言了,畢竟長有序,說什麼都應該讓李建當太子。
但李世民的戰功顯赫,而且大唐有一大半都是他打下來的,這就讓李淵很是為難了。
於是就像出一個讓李世民拿著兵權給他劃塊地,讓他去其他地方當皇帝。
可以說這是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想法,好在李世民拒絕了,不然現在大唐都還是世。
不過這個辦法倒是可以用在今天,李治已經被的走投無路,為求自保也只能讓他去另外的地方發展。
這也是白的一種投資,到時候李治要是沒事的話,那麼自己也就沒事了。
要是李泰還是耿耿於懷,不放過他們這一票人,那麼白也可以跑到益州,跟著李治起兵造反。
反正歷史上李治都是大唐的第三任皇帝,造反也是言之有理。
理好這件事之後,白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長孫無忌的家裡。
剛到長孫無忌的家,就看到長孫無忌的兒子長孫沖從裡面走出來。
兩人可是老對頭了,長孫沖看到白雖然心中不爽,但現在兩家怎麼說都是盟友。
於是哼哼了兩句,直接離開了。
長孫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所以白也沒把他當一回事。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跟長孫無忌商議李治去益州的事,朝堂這邊今後就只有長孫無忌一人頂住力。
所以這件事還是要給他知會一聲的,於是他徑直走進了長孫無忌的府邸。
當進府邸后,卻看到長孫無忌坐在院子里喝茶,看起來還是非常悠閑的。
看到白的到來,長孫無忌也是趕迎了上來,「駙馬爺,昨晚東宮赴宴可還順利?」
「當然順利,要是不順利今天我可能就看不見長孫大人了。」
「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分主次坐下。
長孫無忌給白倒了杯茶,接著詢問,「駙馬爺今天來是所謂何事?」
「我讓陛下把晉王殿下調到益州了。」
「益州?」長孫無忌眼睛瞪大,「把晉王殿下調到益州幹嘛?」
「為了長足的發展。」
白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長孫無忌也是嚇了一跳。
好半天才苦地說道:「駙馬爺可要比當年的我敢做多了。」
「沒辦法,為了晉王殿下,也是為了我自己,到時候長孫大人不是也有個退路嘛。」
「這麼說倒是沒錯。」
「不過今後在朝堂之上,長孫大人可就要獨自一人面對太子等人的力了。」
「這倒沒事,我長孫無忌就是從力中生活過來的。」
「不過還有件事要請長孫大人幫忙。」
「什麼事?」長孫無忌好奇地詢問。
「那就是盔甲與武的事,益州雖然富庶,但不能產盔甲與武,不然勢必會引起陛下與太子的懷疑,所以在晉王殿下去了益州后,還需要靠長孫大人運作武與盔甲的事。」
這絕對是一件高風險的事,要是知道古時候私運盔甲那可是犯法的,搞不好就要人頭落地。
不過長孫無忌還是願意鋌而走險,「行,這件事就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