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景,白也是沒了辦法,直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味道跟剛才的酒一樣,不過剛喝完魏徵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駙馬爺似乎對這杯酒十分忌憚,難道是怕我在酒里下毒不?」
白沒有說話,而是在回味他剛才的那句話。
忽然,白有些豁然開朗。
自己又不是李治,他們毒死自己不會撈到任何的好。
再就是自己要是在李泰的東宮中毒亡,那麼他這個太子的位置也就別想坐了。
所以李泰跟魏徵不會傻到在東宮手,想到這白的心是放了下來。
隨即出個笑臉,「魏徵大人誤會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飲一杯。」
魏徵說著又給白倒了一杯酒,這次白沒有猶豫而是直接喝了下去。
喝完一杯之後,魏徵回到了李泰的邊。
這時,李泰拍手讓跳舞的宮退下,而是看著下面的一干皇子。
「我最近找到一個劍大師,下面我讓他上來表演一段劍,給大家助助興。」
說著,李泰對著殿外大喊,「進來吧!」
只見一個揣寶劍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長發飄逸,沒有將頭髮紮起來。
看起來有些放不羈,十分的有江湖味道。
白看著來人,不知道李泰要幹些什麼,難道還想來一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不?
男人對這李泰行禮個禮后,然後緩緩出自己的寶劍。
寶劍出鞘,現場的皇子也都拍手好。
隨後就看到男人拿著寶劍,在大殿的中央舞了起來。
這劍的確妙,雖然眾人看不懂,但還是能欣賞出其中的。
男人越舞越投,在大殿的四竄著。
這是,白看到男人的眼神似乎有意無意的盯著李治看。
看到男人的眼神,白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來。
李泰不會真的想來一出項莊舞劍吧,這未免有些太鋌而走險了?
但事實上,男人的確是越來越靠近李治。
這一點李治也發現了,他有些不安的地看了看一旁的白。
突然,一劍指了過來,差點到李治。
這可把李治嚇了一跳,已經被嚇得愣住了神。
剛才只是分心這麼一會兒,沒想到對方居然就出手了。
好在這個人並沒有把劍刺向他的,不然他今天就得死在這裡。
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李治的卻沒有多餘的作,還是端坐在團上。
一旁的白也被嚇了一跳,心想著這些人真想行刺李治不?
隨後他就明白了,這些人的目的不是為了行刺李治而是為了嚇唬李治,讓他出醜罷了。
想到這,白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下面是該他出場的時候了,只見白一拍桌子憤然起。
指著男人責問,「你要幹什麼,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嗎,他可是晉王殿下,當今陛下的三兒子,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用劍指著他?」
誰都沒有想到白居然會拍案而起,現場的氣氛一時間冷了起來。
李泰也是皺了眉頭,但想想白說的也不錯,這要是傳到父皇的耳朵里,指不定會怎麼想自己。
那個放不羈的男人似乎也被白的氣勢嚇住了,趕把劍收了回來。
隨後趕向白道歉,「對不起駙馬爺。」
「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長安城又有誰不認識駙馬爺呢?」
「既然認識我,怎麼不認識晉王殿下?」白瞪著這個男人,有些不依不饒,「你這樣讓把劍對這太子殿下的弟弟,你讓太子殿下該如何事?」
「這……」
男人徹底慌了神,隨後看向了李泰。
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收到了李泰的指示,不然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用劍指著李治啊。
於是他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李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白已經先發制人,「我看你就是矇騙了太子殿下,想要進宮行刺晉王殿下,你這賊人真是該死,來人啊,將這賊人拉下去審訊,問問他背後的主使是誰?」
話音剛落,東宮外面就跑進來兩個守衛。
看到這一幕,男人是徹底服了,趕跪在地上祈求饒命。
「駙馬爺,小人真是無心之失,還請您原諒。」
李泰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難,本來是想讓李治出醜的,沒想到讓自己下不來臺。
自己要是給這個人求,不久說明是自己在背後指使嗎?
於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趕看向一旁的魏徵。
魏徵卻是一直盯著白,心裡是驚詫萬分。
他也沒想到白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化解李治的尷尬。
不僅如此,還讓李泰尷尬了起來,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明顯這個白就是想要追究到底。
白一下子抬出來這麼多人,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李治開口了,「算了白兄,我想這人也是無心之失,今天是太子殿下的大喜日子,咱們可不能破壞了氣氛。」
「是,太子殿下。」見李治開口,白也準備息事寧人,「算你運氣好,晉王殿下大度,還不快滾?」
「是是是,多謝駙馬爺,多謝晉王殿下。」
得到了李治的原諒,這個舞劍的男人是鬆了口氣,趕滾了出去。
不過李治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直接起向李治告辭,「太子殿下,孤今天有些不舍,剛才又到驚嚇,現在想要回去休息一下,還請見諒。」
李泰這才回過神來,見對方要回去,也不好阻攔,只能點頭同意,「那晉王慢走,我就不送了。」
「多謝太子殿下。」
白也跟著起,「多謝太子殿下款待,臣也告退了。」
要走肯定是兩人都走,白不可能單獨留在這裡。
於是乎,白跟李治也走出了東宮。
對於今晚的晚宴,李治是心有餘悸,「白兄,今晚多虧了你,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猜今晚太子應該還是沒有要謀害你的意思,頂多是讓你出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