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駱賓王打了個酒嗝,中滿是酒香,他們也沒有料到這酒後勁竟然這麼大。
「駙馬爺……你這酒……到底是怎麼做的?快教教我。」
駱賓王是四人中酒量最淺的一個,一杯下肚就已經雙頰通紅醉醺醺的說不清話了。
「用的是高粱,製作酒麴之後發酵,然後進行蒸餾,勾兌之後放上了幾天就能喝了。」
高粱他們倒是知道,但酒麴為何,卻讓他們茫然不懂。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酒之所以會如此純凈明,就是因為蒸餾。
蒸餾過濾之後的酒,就是如此純凈而且明的。
不僅如此,蒸餾之後的酒,味道更加濃厚香醇。
這也是為何,後世不管是酒廠里流水線做出來的酒,還是小作坊的手工酒,都需要蒸餾一遍。
眾人臉上都出現了茫然之,不知白到底在說什麼?
看到眾人臉上的茫然,白也是笑著搖了搖頭。
釀酒很簡單,不過工藝卻難得,他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駱賓王已經徹底不行了,趴在桌上一不。
「如此酒,如此食,諸位有沒有詩作對的衝?」
王臉頰雖然發紅,可更多的是興。
作為一個詩人,無論是景還是人,都能引發他的靈。
此時他大口飲酒大口吃,這樣的豪爽之可是難得。
四位大詩人興緻地對起詩來,一句接著一句,那場面白都忍不住嘖嘖讚歎之,若是能記下來,肯定又能為流芳千古的名句。
駱賓王漸漸清醒了過來,與三位至好友一起詩作對,白看著桌上的吃食不多了,白酒倒還剩下不。
心中琢磨著要不要再去做些什麼。
「駙馬爺,你又要去何?」
四人正在興頭上,看到白起離開,還以為是冷落了這位主人家,馬上就住了白。
「我看幾位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再做幾個熱菜上來,這寒冬臘月的暖暖子。」
「不必了,駙馬爺」可沒有辦法,香格里拉的會制度原本就苛刻,他們幾人無權無勢也就只好作罷。
可現如今他們不僅不請自來,而且白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他們反倒把人晾在一邊,不聞不問的,讓人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白兄平日里可讀書?」
白只是笑了笑,讀書這種事著實不太適合他,更何況比起讀書,他還是更喜歡做飯一點。
「只是略懂一二,跟四位傑出的詩人相比,那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盧照齡抿了抿,想著還能再跟白聊些什麼的時候,駱賓王的酒又上來了。
「白兄酒釀的如此好,詩做得就更好,不如現場作詩一首?」
今天那首江雪,是徹底征服了四人,讓四人對白的才華是十分的仰慕。
「這……我只能試一試。」要說作詩,白的確不會,但不會還不會抄嗎?
自己腦子裡記得的詩可是不。
眾人都微笑著看著白,他們也不指白做事能做得多好,就圖一樂子,別把主人家晾在一邊,不聞不問也就罷了,並沒有真心的想要考驗白文采什麼的。
而白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他記得以前課本上學過一首詩是李白的《將進酒》,此刻這首詩配眼前的場景,倒是有些意思。
於是清了清嗓子,將這首長詩詞念了出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白拿起酒樽在桌邊輕輕敲了一下,落下了最後一個字。
每一個字擲地有聲,似乎抒發了白心中的惆悵之。
這些日子為了皇宮中太子的事,倒是讓他有些焦灼了許多。
如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借用這首詩,來一展心中的鬱悶。
眾人皆是瞠目結舌,沒想到他肚子里竟然藏著這麼多學問!
看著滿是寂靜的模樣,白臉上會有些尷尬,李白的詩應該不會出錯吧,他們怎麼都是這般表?
首先反應過來的就是駱賓王,他瞠目結舌地看著白,十分的詫異。
「駙馬爺好文采,這首詩里我看到了駙馬爺放不羈的灑格,怪不得駙馬爺會如此逍遙自在。」
接著就是楊炯,他也是拍手稱快,「好一個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今日飲如此酒,又有如此好詩,實在是大快人心。」
「哈哈哈……」王也大笑了出來,「駙馬爺文曲星下凡,如此佳句,讓在下實在是汗。」
只有盧照齡獃獃地坐著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駙馬爺的灑之意,我能從您的字裡行間的出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如今雖然沒有月,我卻能到駙馬爺的意思。」
「……」
眾人是被白這首詩給鎮住了,他們覺得自己這個詩人的份的實在是有些名不副實了。
倒是白隨隨便便三首詩,每一首都是膾炙人口的佳作。
實在是讓人對他的才華產生好奇,倒是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才能做出如此佳作?
白對於眾人的誇讚倒是並不在意,因為這些詩詞並不是他作的。
隨後想到四人本意是想去香格里拉的,卻被會員拒之門外。
初唐四傑的名號,可就是活招牌,於是直接個眾人許諾。
「幾位可還有其他想吃的什麼大可告訴我,從今天開始,四位也將為香格里拉的會員,若是有什麼想吃的直接到店裡點便是。」
有了他們四人的顧,香格里拉的會員銷售恐怕會更上一層樓。
今後自己的酒樓不僅是高端的代表,還是文人風骨的代表了。
聽到這話,幾人更是覺自愧不如,白的不僅僅是詩詞做的好,做人也是沒得說了。
看著幾人泫然泣的表,白覺得自己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
就在他要去給幾人再做點菜的時候,老管家突然來報。
「爺,長樂公主來了。」
「?」長樂的到來讓白有些意外,畢竟宮裡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