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駙馬爺。」王生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下午我在鐵礦挖礦賺錢。」
「挖礦?」白有些詫異,「這不是好的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
「駙馬爺有所不知,我是讀書人,怎麼能去幹這種事。」
他這話讓白有些無語,也得到了長安大學的幾個學生鄙視。
他們長安大學的學生,當初為了配合實驗蒸汽機,也跑到礦上去挖過礦。
但他們毫不覺得這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反而覺得十分自豪,畢竟是為了實踐科學神。
還有就是鐵路需要鋪鐵軌的,他們也派人去幫助皇家理工學院計算鐵路鐵軌的寬度與間距等等。
甚至是自己手鋪過鐵軌,所以他們對這些事毫不看重。
這就是這些學習了新知識,與那些迂腐的儒家學生的區別。
王生說了出來,也覺心舒暢了不,「最近皇家理工學院研發了什麼蒸汽採礦機,說是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就能挖礦,而且簡單易學,更重要的是工錢特別高。」
「你一直都在礦場嗎?」白可不想聽他解釋,繼續追問。
「是的駙馬爺!」
「那好,我再問你。」白點了點頭,「你是什麼時候離開殷桃姑娘的。」
「今天早上巳時左右。」
巳時差不多早上六點,白點頭再次追問,「那麼你離開的時候殷桃姑娘還是活著的?」
「沒錯,我走的時候,還給我穿服了。」
聽到這,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了。
於是扭頭看向了柳紅,「柳紅媽媽,白天有沒有什麼人來過你們這裏,找過殷桃。」
柳紅一聽也是回憶了起來,然後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這邊白天幾乎沒什麼人進來。」
「嗯!」白點了點頭不在追問。
張鐵看到白問的比自己都專業,也有些詫異,「駙馬爺以前破過案?」
「到沒有,不過這不是你們應該問的嗎?」
聽到白這麼說,張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自己還真沒想到這些,不知道其他衙役知不知道問這些,反正自己是從來沒有問過的。
白也知道這人就是懶,所以也沒說什麼。
這時,一個衙役用布捧著一個帶的匕首小跑了進來,「張班頭,兇找到了。」
眾人的目都看向了那個帶的匕首,白也看了過去。
隨後問道那個拿進來匕首的人,「這匕首你們沒用手吧?」
「回駙馬爺,沒用手過,我們是包著布,輕輕撿起來的。」
「那就好。」用布輕輕抱著匕首,倒是沒什麼問題。
隨後白再次開口詢問,「你們是從哪裏找到這把匕首的?」
「在後院的一個牆角。」
還沒等白說話,柳紅突然開口,而且還十分大聲,「好啊王生,還說不是你殺的殷桃,這不是殷桃送給你的匕首嗎?」
「什麼?」張鐵一怔,隨後看向王生,「王生,這是殷桃送給你的匕首?」
王生看著匕首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然後點了點頭,「的確是殷桃送給我的,不過我都是隨攜帶,怎麼可能在這裏?」
說著,他還了自己的腰間,隨後看著前方目瞪口呆。
白卻看著柳紅十分好奇,「柳紅媽媽,你怎麼知道這是殷桃送給柳紅的匕首?」
「駙馬爺你有所不知,前兩個月我還撿到過這把匕首,然後王生就過來領了,我問他來青樓玩還帶匕首,他就說是殷桃送的,所以要隨攜帶。」
「原來如此。」
白再次看向了王生,卻沒有說話。
而是讓這個衙役將匕首給長安大學的那幾個學生,「這把匕首就留給你們檢查了,你們試著將上面的指紋拓印出來。」
「是,白老師!」
幾個學生齊齊回答,這讓張鐵十分好奇,他們要怎麼拓印出刀上的指紋。
不過白卻了他一聲,「張鐵,你讓衙役帶著我去看看,發現這把匕首的地方,柳紅媽媽也跟著。」
「是!」
幾人齊齊回答,倒像是白才是這次案子的主審。
當幾人來到了這個院子時,果然在一片青石板上看到了沾染了些許跡的地方。
不過現在天已經暗了下來,需要用火把才能看清。
他又在周圍找了一圈,就發現只有這裏有一團跡,其餘地方就沒發現了。
這就很奇怪了,兇手為何要將匕首扔在這麼顯眼的位置。
要知道現在還是晚上,都被衙役找出來了,要是白天,恐怕一眼就會被人發現。
於是他看向了柳紅媽媽,「這個地方平常有人來嗎?」
「這裏是我們青樓做飯的地方,平常倒是人來人往的。」
白這才發現,這個後院有一個廚房。
於是乎他在廚房裏轉了一圈,黑黢黢的什麼也沒有發現。
看來丟棄兇的地方是什麼都沒有了,於是白帶著人再次回到了屋。
此時長安大學的學生,正在用碘酒給那把匕首做著化驗。
這時一個化學方法,將匕首上倒上量的碘酒,然後將匕首放在火上微烤。
他們的作,讓在場除了白的人都很詫異,就連仵作驗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是什麼辦法。
張鐵十分詫異地看著白,「駙馬爺,他們這是在幹嘛呢?」
「當然是讓指紋顯形。」
「將兇放在火上烤就能讓指紋顯形?」張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白卻笑了笑,「等會兒你就看到了。」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學生們已經將匕首拿開了火源。
然後找來一張白紙,開始在紙上面按著什麼。
不多時,學生們就將白紙拿到了白面前,「白老師,指紋已經被拓印出來了。」
「這就拓印出來了?」張忒目瞪口呆,隨後看到白紙上的那些指紋,是眼睛都直了,「還真有指紋,這是怎麼回事?」
不僅是張鐵,其餘人也是驚訝萬分,因為白紙上整整齊齊多了幾個指紋。
這些指紋被排列的井然有序,看起來就像是紅什麼料按在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