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治急匆匆地向宮趕去時,白的眼皮子跳了幾下。
要是讓李治知道武珝不見了,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只希李治能夠剋制自己,不要被這個人沖昏了頭腦。
不過接下來的事,就不是白能夠說了算了。
李治會如何,完全取決他是自己,要是因為這件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那麼就是在自毀前程,今後皇位肯定是沒有他的份兒了。
想到這,白也只是暗自嘆氣,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今晚的接風洗塵酒宴白是不準備參加了,畢竟這次的接風洗塵宴席更像是他們李家的家宴。
自己也不好摻和,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李治接下來的舉吧。
不過白剛回到家中沒多久,李治就急沖沖地找了過來。
臉上的焦急與憂愁讓白一下子明白過來他是為什麼而來,不過還是裝作一副不解的模樣。
「殿下怎麼來了,你不參加慶功宴了?」
「白兄!」李治臉上的表焦灼,「武珝不見了。」
「什麼?」
白的演技非常好,那種驚訝的表拿得非常到位。
如果大唐有電視劇的話,那麼白一定可以去當男主角。
這邊李治也是垂頭喪氣,「聽我晉王府的人說,武珝已經失蹤了兩三個月了。」
「這麼久了?」
白心裡默默盤算著時間,也認為武珝差不多已經走了兩三個月了。
此時的武珝或許已經了海里那些魚的食了,骨頭都不直到漂到哪兒去了。
但李治就像是要急哭了一般,「白兄兩三個月前見過武珝嗎?」
白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我與武珝姑娘只見過一面,還是上次我配你去椒房宮時那一次。」
「哎!」李治重重地嘆息了一口,「一個人,能跑到哪兒去呢?」
「陛下有沒有去問過武家人呢,或許是武珝姑娘回武家了。」
「我來之前就派人去問過了,武士彟現在比我都著急。」
「這……」
白突然有了個好辦法,於是先拖住了李治。
「殿下可先去尋找,我這邊發我的所有人,全力尋找武珝姑娘。」
「多謝白兄了!」
李治眼裡出激之,再三謝后才告辭白。
見李治走了之後,白角微微上揚。
他已經有了一個好主意,讓李治徹底對武珝失去念想。
於是他來自己的管家,這個管家可以說是白家的心腹了。
許多事給他去辦,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雖然白殺武珝這件事管家不知道,但讓他去辦這件事還是很適合的。
當管家來到白這裡時,很是詫異,「爺,您找老朽有事?」
「沒錯,我要你去散播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務必傳到晉王李治的耳朵里。」
「哦?」老管家很是詫異,「不知道爺要我去傳播什麼消息?」
「我要你去傳播武珝跟別人私奔的消息。」
「武珝?」老管家一愣,「武珝何人也?」
「武珝是李治的相好,可惜失蹤了,要是沒失蹤的話,那麼武珝今後一定會是晉王的王妃。」
這就更讓老管家疑了,「既然是晉王的相好,咱們為何要傳出這個謠言?」
「晉王對這個武珝念念不忘,今後很難大事,而我又很肯定這個武珝回不來了,所以就想讓他斷了念想。」
「原來如此。」
老管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正在出去辦事的時候,白突然住了他。
「這個謠言切記不能讓別人知道是從我們白府傳出來的。」
「明白,老朽知道怎麼辦。」
對於這個老管家,白還是十分放心的。
相信在這個消息傳出去不久后,李治就會對這個人深惡痛絕。
到時候自然就不會再過問武珝的事,也就能專心地做著他應該要做的事。
把這件事派出去老管家辦之後,白暫時安心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白來到學校后,發現一群學生盯圍坐一團,不知道在看什麼。
這讓白很是好奇,他們這是在幹嘛。
於是也湊上前去,「你們這是在看什麼呢?」
見到白的到來,一群學生趕問好,白也看到了他們放在玻片上已經切片的樹葉。
一個學生指著這片已經切片的樹葉,十分不解,「白老師,你說植部是有細胞的,為何我們看不到呢?」
「細胞用眼可是觀測不出來的。」
這倒是提醒了白,想要讓生技的發展,有一樣東西就必不可。
這群學生聽說眼觀測不了,都有些失。
不過白這時去開口了,「雖然眼觀測不了,但還是有一種方法觀測的。」
聽到白這麼說,一群學生來了興趣,「那要怎麼觀測呢?」
「顯微鏡。」
顯微鏡在課本里並沒有提及,這也是白的疏忽。
並沒有把這麼重要的觀測工寫進去,這可是發展生學必不可的東西。
不過因為白本就是理工科畢業的學生,對生這塊並不是很了解。
能給這些學生的知識也很有限,如果能夠造出一臺顯微鏡。
那麼對現如今的生學知識是有長足發展的,為研究微生肯定是有很大幫助。
這群學生對顯微鏡並不了解,但聽說了顯微鏡的原理后也就明白了過來。
給眾人解釋了顯微鏡后,白再次開口,「諸位同學,我現在所傳授給你們的知識也是有限的,不過你們可以用現有的知識去拓展更多的知識,這些都需要你們今後自己來研究了。」
其實這群學生也覺到了,現在學的知識馬上就要完結了,但他們約覺得還有更多的知識等待著他們。
只不過課本中沒有講到而已,就比如說理學,還有數學,遠遠不是現有知識這點。
應該還有更高難度的知識可以學習,但白為什麼不寫進課本里他們卻不知道。
如今總算是知道了原因,就算白再博學,知識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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