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陣扭曲!
等一切再次回歸原狀的時候,陳飛已經腳踏實地。
“我靠!”
此時此刻,陳飛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震撼。
大荒山之中另有乾坤!
蘇蘇拉著他穿過了封口的法陣,眼前出現的卻是一片如仙境般的世界。
亭臺樓閣,宮殿高墻,紅花綠樹。
一切都氤氳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中,而那些霧氣卻是濃厚的天地靈氣。
天空之中灑下。
將那一座座錯落的宮殿樓宇鍍上了一層金。
不似人間那般擁,而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城不大,或者更該說是一座繁華的村子。
只不過此刻村中很多房屋已經倒塌。
約可見村子里面有一片片殘垣斷壁。
陳飛抬頭去,四周山壁聳立,這座村子竟然是在一座山腹之中。
更像是一座死火山的底部。
這就是大荒山群妖聚集的地方。
“不對啊!”
陳飛大驚:“我怎麼進來了?”
回看去,后便是一層金,正是天妖封大陣!
邁步向前,一只蝴蝶飛在空中,仍舊保持著扇翅膀的樣子。
是天妖封大陣錮了時間,將這只蝴蝶定格住了。
可是自己為什麼能?
蘇蘇就站在陳飛邊,拉著陳飛的右手。
“這怎麼回事?蘇蘇,你還有這種本事,無視法陣?”
蘇蘇卻是搖頭:“不是我,是你。”
說著直接扯下了陳飛的右臂袖。
右臂之上此刻芒閃。
一道道咒文不斷流。
“神之右手!”陳飛心驚,荒神帝君給自己的保命手段。
可是從開始到現在,神之右手除了能加攻擊威力以外,陳飛還沒有發現其他逆天之。
“那老頭子對你可真好,你知道你手臂刻的是什麼嗎?”
陳飛一驚。
難道另有?
“弒神陣!”
弒神?是聽這個名字陳飛就已經知道這玩意絕對不簡單。
蘇蘇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師父這是給了你一個大殺啊!”
“弒神陣尚未覺醒,這陣法威力之大超乎你的想象。”
陳飛立刻問道:“多大威力?能稱霸南境神州嗎?”
“你格局大一點行不行?”蘇蘇一臉嫌棄。
陳飛心里狂跳,格局大一點?
“能一拳打死一個帝君嗎?”
“能被打死。”
蘇蘇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弒神陣你先不用想了,等這法陣覺醒不知道猴年馬月去了。”
“整片宇宙之中,恐怕只有荒神帝君那老家伙能把弒神陣如此輕易地刻在一個人之中吧。”
蘇蘇仍舊沒有松開陳飛的右手,環視一周道:“這所謂的天妖封大陣,其實乃是弒神陣的一部分。”
“不知怎麼落在了此地。”
陳飛心驚,看向自己的右臂,僅僅是一部分便有如此威力。
那自己這條胳膊不是無敵了!
“你負完整的弒神陣,這殘陣自然對你沒有影響。”
陳飛恍然大悟。
而蘇蘇卻是不敢松開陳飛的右手的,即便是神。
但是如今不過融識境。
沒有了神之右手上弒神陣的庇護,也會被天妖封大陣影響。
兩人向著村中走去。
村子外圍還好,但是越是向走,陳飛的眉頭皺得越。
路邊一面墻壁之上,一個背生雙翅的半妖被一桿長槍釘在墻上。
地面之上跡尚未干涸。
沒走幾步,又是一個半妖倒在廢墟之中,生死不知,臉痛苦。
……
看來之前這里的確發生了一場大戰。
陳飛甚至看到了一個孩子蹲在角落里。
捂著自己的頭。
上卻有一道目驚心的傷口。
鮮飛濺在空中,被時間定格。
“該死的妖神宮,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嗎?”
終于,穿過一座倒塌的樓宇。
陳飛見到了那些大荒山的強者。
這里應該是村中的一座廣場,地面之上已經被鮮染紅。
幾十個半妖圍住廣場。
有男有,有須發皆白的老者,也有正值巔峰的中年。
他們個個雙手托天。
一縷縷明的能量正從他們雙手之間緩緩流逝。
這些半妖應該就是在催天妖封大陣了。
而他們雙手間的能量應該就是他們正在被吸收的生命力。
其中有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與南宮戰長得極像。
在眾妖中間。
此刻還有兩個老妖,一男一,男的肩膀上頂著雙頭!腹下四臂!
此刻眉目猙獰。
另外一個妖倒是生得風姿綽約,極為妖嬈。
著大半個雪白的腰腹。
惹人遐想。
這應該就是妖神宮的那兩個老妖了。
陳飛繞到了那妖前:“可惜了,長得不錯,卻要死了。”
蘇蘇聞了聞:“可惜什麼,一個癩蛤蟆妖!”
“啊?”
“不信你把服了,絕對一后背的背痘。”
陳飛趕離開。
法陣之外。
紫松和大荒山眾妖還在苦等。
終于影一閃,陳飛自陣中走出。
“南宮,隨我來。”
一把抓住南宮戰,陳飛再次回到了法陣之。
南宮戰人都傻了。
陳飛竟然無視法陣!而陳飛則是拉著南宮戰的手。
一放開,南宮戰也會被錮住。
“陳老大,我喜歡的。”
南宮戰看著自己和陳飛拉住的手,一臉怪異。
“滾——”
來到廣場之上,南宮戰頓時激起來,他爹他爺爺都在。
但無時無刻不在耗費生命力。
“說起來,我與他們無冤無仇,南宮,仇還是自己報才不會留下憾。”
南宮戰看著那兩個老妖,眼中充!
這兩個老妖差一點害得他滅族!
他有多兄弟朋友都是死在了這兩個老妖手中。
三個月前的慘狀恍如昨日。
如今他們無法彈,任人宰割!
“死——”
南宮戰沒有任何猶豫,兩爪探出,直接碎了那雙頭怪妖的兩個腦袋。
“你也死!”
又是兩爪抓出,抓向那個妖。
直接將其部貫穿。
“我懷疑你小子是特意的,別有所圖……”陳飛一臉嫌棄。
大仇得報。
南宮戰卻是仰天大吼:“痛快——”
……
法陣之外。
紫松和眾妖還在等待,突然口的法陣一陣劇烈地閃爍。
下一刻芒散去。
“天妖封大陣,解開了!”有大荒山的半妖驚呼。
下一刻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大荒山所屬聽令,山救族人!”
眾妖在短暫的震驚之后,一起沖進了那座山之中。
陳飛能夠隨意穿行這座法陣。
自然也能輕易將這座法陣解開。
紫松依舊等在山之外,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大荒山竟然來了斬妖人,不知是嶺南七劍中的哪一位?”
“老朽家中出了些變故,招待不周,讓閣下見笑了。”
但是這老者的聲音卻是極為冰冷,明顯不善。
紫松神一凜。
“在下嶺南斬妖人紫松。”
山之中三道影緩緩走出,陳飛與南宮戰一左一右地攙扶著一個須發皆白,虎背熊腰的老者。
“地聳蒼龍勢抱云!原來是嶺南七劍中的第四劍。”
“老朽南宮凌天,有失遠迎了。”
這老者上穿著一大金的袍子,口還有跡未干,走在前方如同一頭遠古巨熊一般。
正是南宮戰的爺爺。
紫松只是淡淡一笑,與南宮凌天對視著。
“哼!”
沒想到南宮凌天突然冷哼一聲,隨后抬手向著遠山峰虛空一抓。
轟然巨響聲中,那座山峰自山腰斷裂。
一柄巨斧破山而來。
被南宮凌天穩穩握在手中,剎那間地山搖。
紫松神不變。
“這就是大荒山的待客之道?”
南宮凌天冷聲道:“紫松道友,斬妖人不該出現在大荒山,我大荒山沒有你要斬的妖,也沒有你要積攢的功德!”
紫松看向了陳飛。
陳飛無奈,他也不知道南宮凌天怎麼突然發難。
于是趕解釋了一番。
南宮凌天扭頭看著陳飛,皺眉問:“恩公,當真如此?這斬妖人當真想要幫我們?”
“千真萬確。”陳飛點頭。
“既然恩公說了話,紫松,你走吧,大荒山不是你們斬妖人該來的地方。”
紫松淡淡地輕哼了一聲:“既然大荒山不歡迎在下,在下離開就是。”
隨后看向陳飛道:“陳飛老弟,我在南都城等著你。”
說罷騰空而起,轉眼消失不見。
陳飛從剛剛南宮凌天的態度,多多已經猜到了一些,恐怕大荒山與斬妖人有仇啊。
“讓恩公笑話了,請。”
說完帶著陳飛再次回到了大荒山的山中村中。
此刻這座輝煌如仙境般的山中村中,哭聲盈天。
有的因為劫后余生而哭。
有的因為生死重逢而哭。
有的則因為那再也活不過來的親人而哭。
陳飛看著大荒山眾妖抬出去的一尸,聽著那些悲戚之音,忍不住嘆息一聲。
“小戰,帶恩公下去休息,等我們理完族中之事,再好好謝恩公。”
陳飛也沒有推辭。
他在這里也幫不上忙。
人世間的悲歡并不相同,陳飛就算再同那些半妖,也終究只是同。
而不會有什麼悲切之。
陳飛也需要休息修煉一下。
換了一干凈服。
陳飛開始悟他的領域之力,這一次大荒山之行激活了自己的領域,也算不虛此行了。
這一參悟就是一下午。
天漸黑。
南宮戰才來陳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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