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令人如癡如醉的歌曲唱完。
舞臺上的燈再一次重新亮起。
看臺上頓時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鼓掌聲幾乎要震撼了整個天花板。
有人喊:“陳曦小姐,您真是太了!”
“陳曦小姐,您給這首歌賦予了靈魂!”
“我是華興日報的記者,請問您能接我的采訪嗎!”
……
陳曦看著觀眾們,微笑著點頭,以示謝意。
目流轉之間,的眼神特意在衛平上停留了一下,卻發現這個男人依舊沒有看自己一眼。
臉上沒有任何表,仿佛海邊的巖石一般冷峻孤僻。
他是來舞廳干什麼的?
陳曦雖有些好奇,但卻也沒心思細想,畢竟今晚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咬牙看了一眼張嘯林,然后便下了舞臺,朝著后臺走去。
這時,兩個青幫弟子壞笑著攔住了。
“陳小姐,我們張老板想請你去陪他坐一坐。”
陳曦面清冷,婉言謝絕:“抱歉,我只唱歌,不陪酒。”
青幫弟子冷冷一笑:“這可由不得你,上海灘說一不二的只有張老板,陳小姐,別把面子弄得太僵,請跟我們走吧,否則,呵呵……”
陳曦輕輕蹙起眉頭:“你們是在強迫我?”
“是在勸告你,”青幫弟子冷冷一笑:“陳小姐,我知道你在這舞池里面名氣很大,可你要知道,我們張爺在整個上海灘才是真正的頭面人,一句話就能直接讓你沉黃浦江。”
“如果你以后還想繼續頂著月玫瑰的名頭,在這十里洋場之中撈大錢,你今晚就一定要給我們張老板面子,把我們張老板伺候好了才行。否則,哼哼……”
陳曦咬了咬牙,裝作被迫一般答應:“先說好,我只陪他喝一杯酒。”
青幫弟子對視一眼,賊兮兮的笑了笑,先把這個娘們兒騙過去,剩下的都好辦。
“當然可以,就喝一杯。”
陳曦假意慍怒的同意了,兩個青幫弟子則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們不知道,這一切變化都正按照陳曦的計劃發展下去。
陳曦信步款款,來到了看臺中央。
張嘯林眉開眼笑,直接趕走了右邊的伴,然后拍了拍沙發:“陳小姐,快來坐。”
陳曦冷淡的點點頭,坐在了他的旁,特意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張嘯林倒也不生氣,他挪了一下屁,厚無恥的湊近過來,臉上閃過一些邪笑,一雙老手已然探了過來。
陳曦眼中閃過一厭惡,推開了張嘯林的爪子。
“張老板,這里人多,麻煩您還給我留一些面子。”
張嘯林倒也不生氣,哈哈大笑:“不愧是陳曦小姐,果然清冷高雅,好,我答應你!”
說完,他又湊近了腦袋:“不過陳曦小姐,我給你面子,你也要給我面子才行。晚上愿意來我府上坐一坐嗎?您要是拒絕了我,我可就得去你家里親自給你賠罪了哦。”
陳曦仿佛用盡了全力氣,輕輕點了點頭:“嗯,我愿意。”
“哈哈哈!”
張嘯林痛快的笑道,心想不過又是一個假清高的人罷了,再了不起也得給自己強歡笑,這就是權力的味道!
他狠狠喝下一大口洋酒,喊道:“讓臺上那些娘們兒唱歌聲音大一點!蚊子哼哼似的,老子聽不清!”
半小時之后。
“不喝了,回家再喝!”
張嘯林大手一揮,一把拉起陳曦,氣勢十足又急不可耐的要離開百樂門。
幾個手下立刻給他開路,把周邊那些看客全都到了一邊去。
看客們看著陳曦,又看著滿臉兇狠相的張嘯林,臉上紛紛出了惋惜的表。
一朵麗的月玫瑰,今天要被一頭豬給拱了……
陳曦特意抬頭瞥了一眼二樓看臺,發現之前那個冷峻的男人已經消失了。
他去哪了?
此刻,眾多附近的青幫弟子趕了過來,他們把百樂門里三層外三層的給圍了起來,堵了一個水泄不通。
等張嘯林走出來時候,眾人紛紛彎腰高喊:“張老板一路平安!”
聲若洪鐘,那一個氣勢十足。
張嘯林笑了笑,又往百樂門里面看了一眼,所有看客都畏著不敢看他。
他越發滿意,心說自己這才是真男人,哪里是黃金榮和杜月笙這兩個慫貨能比的?
張嘯林吩咐道:“讓車開過來。”
幾分鐘后,一輛黑豪華防彈轎車開了過來,停在門口。
張嘯林皺了皺眉:“怎麼只有一輛車?另一輛呢?”
一個手下小聲說:“說是車拋錨了,要修一陣子。”
張嘯林冷哼一聲:“那輛車的司機,今天砍掉一手指頭。下次再犯,砍掉腦袋。”
手下連忙點頭:“是,張老板!”
張嘯林又代其他手下:“既然沒車了,你們就跑回府里去,把這輛車單獨留給我和陳曦小姐,我今天也解一解風。”
“是!”
張嘯林坐進車里,又把令他垂涎三尺的陳曦小姐給請了進來,朝司機說道。
“走吧,回府。”
司機點點頭,平穩的踩下油門,朝著張嘯林的公館開去。
張嘯林剛要湊近過來,陳曦就攔住他:“張老板,這還在外面,請你客氣一些。”
張嘯林悶哼了一聲,心想也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回去再說。
陳曦則故作鎮定的坐著,右手悄悄向口袋,攥了那柄匕首。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
轎車一路離開了百樂門,穿過霞飛路,朝著張嘯林的府邸開去。
而等到轎車越過了霞飛路,拐彎進常路時,陳曦發現,好像是因為喝了酒,再加上這一路的微微顛簸,張嘯林的眼皮子已經微沉了下去。
這條瘋狗好像也有些困倦了。
時機到了。
陳曦心想著,下定決心,咬著,輕輕的從懷里出了匕首,然后舉起了纖細的手臂,匕首閃著寒。
準備一刀殺了這個惡貫滿盈的漢!
父親母親,您們今天終于可以安息了!
可刀還沒來得及揮下去,張嘯林那原本困倦的雙眼猛然一睜,頓時出兇!
如一頭睡醒的兇虎!
這個家伙的臉上哪里還有困倦的模樣,一臉要吃人的表,張嘯林狠狠的出手來,一把直接扼住了陳曦的手,然后狠狠一。
陳曦吃痛,手中的匕首應聲而落!
張嘯林冷笑道:“小娘們兒,你真以為老子這些年在杭州和上海是白混的?出去打聽打聽你張爺的名聲!老子殺掉的人就一個手都數不過來!三鑫公司上下的人聽到老子的名字都得渾一抖!”
陳曦不甘的看著張嘯林,拼命反抗著。
“就憑你這個小**居然還敢想殺我?你一直把手藏進口袋以為老子看不見?蠢娘們兒,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
陳曦還在咬著牙,力掙扎。
可哪里是張嘯林這條瘋狗的對手,任憑怎麼用力,張嘯林都一臉獰笑的著的纖纖玉手,讓彈不得。
突然,車拐進了一條小巷子里,停了下來。
“你他媽瞎了?往這兒開干什麼,黑燈瞎火的!”
張嘯林正要狠狠怒罵司機,腦袋上卻突然到一陣金屬的涼意,那是來自槍口的金屬冰冷之!
張嘯林慢慢轉過腦袋,發現一支安裝著消音的手槍正頂著自己的太。
“你……你不是我的司機!”
陳曦也怔了一下。
這才發現,這個坐在前面一直沒有回頭的司機,就是那個二樓看臺上冷峻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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