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房間?
什麼意思?
白玉剛拿起筷子想夾一塊糖醋排骨,聽到傅翊塵這句話,作立刻一頓,然后轉頭看向了他。
“媽咪,吃。”
白玉還想問傅翊塵怎麼回事,服放到他房間里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小糖親熱地說道。
一下子就停下了原來要說的話,只是看了傅翊塵一眼,然后就不看他了,低頭和小糖說話,一邊給夾菜。
越是問小糖吃的菜,白玉的心里更是驚疑不定,現在都覺得小糖百分百是自己的孩子了,要不是這樣,怎麼會連喜歡吃的菜都一樣呢。
白玉想著,看著小糖的眼神就更加慈了一些。
吃過飯,白玉又陪著小糖在客廳里玩了會兒,當然,小星星一直陪著,小星星也是個妙人,有他在,這氣氛就不會有冷場的時候。
白玉也是聽說過邢大的名頭的,怎麼都沒想到,邢大那樣冷的人,生出的孩子卻也是個小甜餅。
到了晚上八點多,就算小糖和小星星再依依不舍,傅翊塵也派人將小星星送走了。
等小星星一走,小糖就窩在白玉的懷里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很困的樣子。
小孩子,到底容易困,“媽咪陪你洗個澡,然后就睡覺好不好?”
小糖想到晚上能和媽咪一起睡覺了,眼睛都亮晶晶的,忙點了點頭。
傅翊塵看著白玉帶著小糖上樓,干咳了一聲,事到現在,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白玉先去剛才保姆放服的房間挑選了一下,想挑選一套睡來著的,自己今晚上在這里住下,是必然的事,就算想回家,就算傅翊塵讓回家,估計,家的門也是鎖的死死的,爸媽是肯定不會讓回去的。
準確的說,是媽,爸才不會這麼狠心呢!
白玉在柜那挑了半天,小糖也陪在一邊。
但是,白玉越是挑,臉就越是難看,這都是什麼服,什麼吊帶蕾睡,那麼短,屁都包不住,再看那低領,什麼都看見了。
最糟糕的是,差不多,每一件睡都是這種款式,就算不是這樣的,也都是款式的,就屬于那種穿上后,不用過多的作和言語,就能將男人勾魂勾住的服。
傅翊塵就給準備了這種睡麼,沒想到他看起來正氣凜然的樣子,私底下這麼齷齪!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要不是自己看見了這一柜子的服,怎麼可能知道他是這麼個人!
“媽咪,我覺得這好看。”
小糖一直在旁邊陪著,看著媽咪挑挑選選的,都沒挑出什麼來,就拉了拉的擺,又踮起腳尖,指了指一件服。
白玉看了一眼,那是一條紅的真睡,一樣是低領的,但是擺長度,倒是比之前看的要長一點,可是,還是充滿。
小糖是小孩子,又是小孩,天生估計就是對紅比較敏,要是讓選的話,估計一眼就覺得紅的服好看了。
這紅啊。
白玉咬了咬牙,穿這種還不如不穿呢!
再看看其他服,那些材質,看起來都不太適合睡覺,服倒是還好,有襯,但是下半的子,沒一條適合當做睡覺用的。
白玉想了想,靈機一,打開了另一邊的柜子,里面放著的整整齊齊的都是傅翊塵的服,這一片是西裝,又打開了一個柜子,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襯衫。
男人的襯衫,型較小,穿在上,比那些包的睡要好得多了。
白玉很滿意地挑了一件黑襯衫,黑的嘛,最不容易出服下的皮了,要是挑選白之類的,很容易就被看了。
“走吧。”
白玉拿好了襯,又是拿了,面不改地牽著小糖的手去小糖的房間。
小糖看了一眼白玉手里的襯,心里有些想不明白,爹地明明給媽咪準備了好多漂亮服的,但是,媽咪為什麼不穿呢?
媽咪最后拿的是爹地的襯衫啊。
小糖的小腦袋想不通這件事,但是,本又安靜,不喜歡說話,所以,也沒表出的不解來。
白玉到了小糖房間,幫拿了睡,然后去了浴室。
這浴室——可真大。
淋浴房,還有浴缸,什麼都有,還有按的,整一個浴室,比家里的客廳還要大。
但這只是小糖這個小孩子的浴室,不知道傅翊塵那邊的浴室有多大了。
白玉嘆了口氣,所以說,人比人,怎麼會不氣死人呢?
“平時你是自己洗的還是保姆阿姨幫你洗的啊?”白玉也沒有過照顧孩子的經驗,更沒幫孩子洗過澡,在給小糖服之前,心里竟然也害起來,于是沒話找話。
小糖地低頭,“是我自己洗的,保姆阿姨在外面等著,要是我有什麼事,阿姨就會進來。”
口齒清晰,說的很明白。
白玉想想,四歲的時候,自己學會洗澡了麼?
嗯,迫于那對父母的關系,好像也是學會了,這麼一想,白玉更加覺得和小糖真是有緣分的不行。
“那,媽咪幫你服,還是你自己?”看著小糖害的樣子,白玉心里笑了起來。
小糖說道,“我自己。”
然后,白玉就看著小糖乖乖地在自己面前服,得干凈后,就抬起眼,眼地看著白玉。
白玉眨了眨眼,意識到小糖是在等自己。
剛剛他們一進來,浴缸里就開始放水了,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技,反正,現在那邊傳來的水聲帶著溫熱的氣息,想一想就知道泡在里面很舒服。
白玉這麼多年了,沒在別人面前過服,都不去公共浴室的,這會兒雖然面前的是自己兒,但是,心底里的這,還是怎麼都藏不住的。
一咬牙,就了。
小糖特別開心,覺得和媽咪一起洗澡真是太棒了。
但是,看看自己,又看看白玉,再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