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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 第13章 你放過我吧

這是姜瓷第一次大膽地對傅斯年提出要求。

可換來的又是什麼呢?

是他的沉默,是他聽到這句話后,鬆開了抓著脖子的手。

「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能滿足。」

姜瓷自嘲地笑了笑,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可親口聽他說,就像是在心尖上滴了一滴滾燙的蠟油,雖不會致命,但卻讓人疼得揪心。

「也是,我姜瓷不過就是會點陶瓷手藝,又怎能跟林小姐,這個對你前途地位都有幫助的富家千金相提並論呢?」

這是第一次對傅斯年發脾氣,不再像個任人擺佈的木偶,有了屬於自己的緒。

「你知道就好。」

姜瓷闔上眸子凝神片刻,眼眶裏的淚水頃刻落下。

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睜開眼睛,烏黑的眸子裏儘是失,聲音抖著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傅斯年眉頭微蹙,神幾番變換。

他俯一把抓住姜瓷的手腕,往邊一拉,眼眸染上一薄怒,冷冷的出聲:「絕無可能!」

姜瓷賭氣地掙開他錮著的手腕,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不再看他。

「怎麼傷的?」

姜瓷抿著不發一言,一半賭氣,一半失

他一把將姜瓷蓋在上的被子扯掉,不由分說地就要去掀服。

姜瓷滿臉愕然,睜圓了眼睛,死死地抓住角,提醒著:「傅先生,這裏是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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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沒有毫顧忌,低沉的聲音帶著死亡般的命令:「鬆開!」

姜瓷咬著牙拚命地搖頭,死死地攥著角,滿面梨花帶雨。

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如果讓他看見,寧願現在就一頭撞死。

傅斯年卻直接掰開的手,大力地掀開了服,腹部著紗布的傷口因為剛剛的大作,有些出,鮮紅刺目。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怎麼傷的?」

他聲音冷得可怕,眉目間濃稠得像是化不開的冰霜。

姜瓷這才明白,傅斯年是在責怪破壞了他最完的所有

「不,不小心被車撞了。」

臉白得不樣子,瑟瑟抖的長睫像是在水裏浸泡過,聲音更是得厲害。

「什麼車?肇事司機呢?」傅斯年卻不依不饒地問。

「電車,對方還是個孩子,是我自己走路玩手機闖了紅燈,我全責。」

姜瓷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手心裏張得出了汗。

跟傅斯年撒謊,也知道如果被傅斯年發現,將是何種後果。

可是這個慌,必須撒。

上次就因為姜的幾句話,傅斯年就遷怒於他。

如果再讓他知道,是因為救姜而傷,又會怎麼懲罰姜不敢細想。

傅斯年沉著一張臉,深邃無底的黑眸深看不出任何緒,只是深深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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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不知,他究竟是否相信的說辭。

又急忙補充著:「醫生採取了腹腔鏡微創手,傷口很小的,只要養養再用點去疤痕的凝膠,會恢復好的,不會留疤的。」

姜瓷這麼說著,自己心裏都不信,再微創的手,也不可能一點疤痕都不留。

但傅斯年似乎信了。

他眉目稍微舒展了一些。

「下不為例,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照顧不好這,那我就收回你的使用權。」

姜瓷終於鬆了口氣,立刻舉起手保證。

「我以後會小心的,絕對不會再在上留下一點點疤痕。」

「姜先生,等下記得帶25號床的病人去尿檢。」

「好的,我知道了。」

門外,姜的聲音傳來。

此刻傅斯年還站在病房裏,而衫不整,傷口還在外。

只要他打開門,便會看見傅斯年。

到時候該怎麼解釋?

姜瓷急得心裏打鼓,快速地將被子拉起來蓋在上,小聲的對傅斯年說著,眼裏是急切的哀求。

「傅先生,我哥回來了,你可以先離開嗎?」

傅斯年神悠然,不慌不忙,沒有一一毫要走的意思。

姜瓷急得臉都漲紅了,抓著他的胳膊請求著:「求求你了。」

「求人,也得拿出點誠意,不能憑一張,只說不做。」

姜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前傾,蜻蜓點水般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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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完立刻了回來,地垂下眼眸,臉上瞬間飄上一抹紅暈。

傅斯年角微微上揚,大手一拉,直接將姜瓷拉懷裏,極威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記住,你沒有資格說分手。」

傅斯年說完,起向病房外走去。

此刻門把手轉,姜拎著飯推門進來,兩人四目相對。

瞬間降至冰點,一場戰爭即將發……

姜瓷覺呼吸都要停滯了,心臟懸在了嗓子眼,手心裏直冒冷汗。

「你是?」

一臉防備地上下打量著傅斯年。

「他走錯病房了。」

姜瓷搶先一步回答,姜也沒多想,拿著飯盒與傅斯年肩而過,將醫用餐桌拉起來,邊打開飯盒邊說。

「知野呢?」

「我讓他先回去了,非親非故的,總讓他在這照顧我,怪不好意思的。」

姜瓷一邊說著,一邊用餘看向傅斯年,見他走出病房,那顆懸著的心這才緩緩的落下。

微微點頭,也沒再細問:「先吃飯吧。」

「媽的狀態好些了嗎?我這兩天昏迷,都沒能去照顧。」

「醫院康復科有專門的護工照顧,不用你心,專心吃你的飯吧。」

「哦。」

姜瓷又被訓,咬著筷子,不再說話,低頭悶聲往飯,病房裏再次陷沉默。

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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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瓷的強烈要求下,姜才同意給辦理了出院,答應回家休養。

姜瓷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隨風飄的樹葉發獃,整整一周,傅斯年都沒再找過,也沒有給發過任何信息。

難道他是想明白了,要和徹底結束了嗎?

在這段不為人知的關係里,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雖是這樣想,可姜瓷的心卻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傅斯年在一起的時,那種覺就像是有刀子攪一般,疼得無法呼吸。

烏黑的大眼睛氤氳了一層水霧,咬著牙強忍眼淚,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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