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一聽,頓時眼睛亮了起來,哪里還顧得上管什麼狗屁太子,起就跑到石頭后面開始埋頭苦挖。
終于,一個木制的盒子出現在泥土中,更加興不已,趕忙用兩只臟兮兮的小手拽出來捧在懷里。
繞回到墨廷淵跟前,滿臉狐疑地問:“殿下,這真的是山里找到的盒子嗎?你不會用假的冒充吧?”
“在你心里,本宮是這種人?”墨廷淵反問,眼神危險。
安栩連忙嘿嘿一笑:“不是,臣這不是跟您開玩笑嗎?”
墨廷淵坐直軀,一臉不屑:“廢話,憑你也配?”
“我……”安栩很想罵他,可是話到邊還是咽了下去,畢竟這貨位高權重,暫時斗不過。
于是捧著盒子走到大樹旁坐下,然后把盒子放在中間,研究著怎麼開鎖。
這盒子看起來很古老,但是做工材質都是一流的,幾乎是千年不腐。
木頭盒子上的雕花類似于彼岸花,圍繞在周邊的云紋也十分特別,像是某些部族的象征。
鎖著盒子的是一把非常堅的石鎖,起來不太容易被劈開,只能找到鑰匙。
可拿起鎖子一看,竟然沒有鎖心,只有鎖的上方,有一個小凹槽,好像需要什麼東西灌進去才能打開。
安栩研究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暫時開不了,只好放棄。
捧著盒子起,垂頭喪氣地走過去問:“太子殿下,您該不會是耍我呢吧?這盒子怎麼打開啊?”
“本宮怎麼知道?”墨廷淵不耐煩地瞪著。
要是能打開,他早就打開了,還會給?
這幾日他試過各種方法想要把盒子打開,無論是用火燒,還是用斧子劈,這盒子都完好無損,無堅不摧刀槍不。
他實在沒辦法,只好當一件沒用的廢,故意派人埋起來,讓安栩親自來挖。
打量著一泥,墨廷淵角勾起一抹邪笑,忽然問道:“你想不想出宮玩?”
“嗯?出宮去哪玩?”
“你想去哪玩?”
安栩扶著下想了想,眼底一亮,笑著回答:“我……我倒是真有一個想去的地方。”
“換服把臉上這丑兮兮的東西洗干凈,本宮帶你出去。”
“太后那邊……”
“放心,本宮自會代。”
“是!”
……
回房間卸了妝又換了一普通的布,這才來到慈寧宮外。
墨廷淵早站在宮墻下等候,此時也換了尋常富貴人家的錦。
遠遠看去,烏黑的長發梳發髻,戴著一枚白玉發冠。
一象牙白的細紋底錦服,大片的蘭花在白上若影若現,活一個翩翩濁世白佳公子。
紅磚綠瓦之下,他風姿卓越好似謫仙下凡,滿朝文武怕是再難找出第二個如此俊無雙之人。
即便是陸景琛在他旁,也會不自覺的黯然失。
那如雕刻般的五,有棱有角的臉龐,俊非凡,刀削的眉,幽深的眸,高的鼻。
薄一揚,那笑容藏著幾分狂野不拘和邪魅。
即便如此,他上仍有一種涼薄冷傲,讓人難以高攀。
安栩走到他邊,問道:“殿下,你邊的侍衛呢?”
“今日出宮就你我二人,不帶他們,走吧。”
“就我們倆?”安栩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拽著往外走去。
……
兩人坐著馬車一路從皇宮側門離開,然后來到京城最繁華熱鬧的集市。
安栩跳下車,看著眼前人影憧憧、此起彼伏的街道,不由興起來。
穿越而來這麼久,還沒有像現在這樣輕輕松松的逛過街。
“殿下,我真的想去哪都可以嗎?”
“自然。”墨廷淵點頭。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帶出來,可莫名就想跟相,在宮中多有不便,所以才會選擇出宮。
“那臣便不客氣了!”
說完,安栩轉朝著集市中央走去。
墨廷淵見狀立刻抬腳跟上,一路跟到了怡紅院門外,他才停下來仰頭看著招牌。
“安栩,你想做什麼?”他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
安栩卻已經一腳踏了院的大門,并且回頭沖著他招手,大喊道:“公子快來玩啊!”
“你回來!”墨廷淵低吼,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天化日一個子竟公然到這種地方來,簡直是有傷風化!
可安栩卻不以為然,見他不肯進來,還特意跑過去拉住他的胳膊。
“殿下,我很早之前就想喝花酒了,走吧走吧!”
接著,不由他拒絕,安栩直接強行將其往前推了幾步。
怡紅院門口的姑娘們個個都很有眼力見兒,看到這個況,全都笑著涌過來,將墨廷淵團團圍住,讓他想跑也跑不掉。
兩人終于進了院,老鴇前來招呼、剛開口便注意到安栩,滿臉驚恐地說道:“喲,這怎麼還有個大姑娘啊?”
安栩沒換男裝,以兒出現在此確實有些奇葩。
不過,有錢能使磨推鬼。
掏出一錠銀子塞進了老鴇的手里,笑著問道:“姐姐,我有特殊癖好,你懂的。”
老鴇見錢眼開,笑得心花怒放,一邊收錢一邊說道:“明白明白,我可什麼都明白,姑娘們接客了!”
大喊一聲,怡紅院里的姑娘們蜂擁而至,更是把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墨廷淵被這些人上的胭脂水的味道嗆得皺起眉頭捂著口鼻,嫌棄的眼神幾乎都要溢出來了,可仍是被迫跟著安栩來到了廂房里。
落座,一排鶯鶯燕燕穿著暴地站在面前,對著安栩和墨廷淵各種拋眼和表挑逗,嫵又妖艷。
老鴇看他們兩個穿著不俗出手大方,也親自跟了上來,諂笑著說道:“公子小姐,您二位往這邊看,這十幾個姑娘可是咱們這兒最漂亮的。”
安栩掃了一眼,轉而問:“殿……公子,你先選。”
墨廷淵耷拉著一張臉幾乎黑到底了,滿眼怒火地瞪著,好像恨不得將生吞活剝、拆骨腹。
“你找死嗎?”他咬著后槽牙,用力地問。
安栩咽了下口水,退地眨了眨眼。
“不選就不選嘛,我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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