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桃坪村的人上了一早上工,趁著回家吃飯的功夫,端著飯碗板凳,還有幾個大蔥鹹菜,圍在了大隊門口,等著看熱鬧。
「也不知道村長打算怎麼罰周知青?」有人開始議論。
「不是寫大字報繞著村裏游一圈,就是送派出所,反正周文生算是丟盡了咱們桃坪村的臉。」
「唉!出這檔子事,今年咱們村的評選算是泡湯了。」
「可不是,我聽村長說,今年評為優秀村還能獎勵一頭大豬呢,明年的豬崽子都能多養兩頭。」
「啥?還能有這樣的大好事,哎呦!咱們村裏怎麼就出了這麼兩個禍害呢,看看,大豬飛了,連豬崽子都得進別的村口袋,這個周文生看著人模狗樣,沒想到這麼不是東西,還該送派出所。」
「可不是,送進去關幾個月,省得禍害咱們村的風氣。」
……
聽著周圍議論的聲音,周文生被栓子帶過來。
雙手還被捆著,耷拉著腦袋。
吳富貴就宣佈了村裏的決定。
「周知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周文生自然地狡辯一番,把所有罪名全部安排到姜紅葉上,說他也是害者。
一個大男人哭得眼淚鼻涕兩大泡,吳秋月就冷哼一聲,真為自己上輩子不值。
上輩子怎麼就種了這個狗男人的蠱,死心塌地覺得他值得託付呢。
分明就是慫包膿蛋,呸!
「既然周知青這樣說,那不如直接送派出所,讓公安人員來取證吧。」吳富貴原本就不想管,現在能甩手,更是不得。
周文生心裏就咯噔一聲。
他原本想吳富貴能看在他是害者的份上,從輕罰,沒想到弄巧拙。
要真送去了派出所,那他就落了案底,那政審肯定過不了,工農兵大學是想都別想了。
拿不到工農兵大學的名額,那他豈不是這輩子都被困死在山窩窩裏。
「村長,我認錯,是我的錯,請您別從輕發落。」
見周文竟然主承認了,吳富貴的臉才好看了點。
不過最前頭兩個小姑娘那臉可就不怎麼好看了。
有個子暴的,衝上去對著周文生的臉兩掌。
「周文生,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虧我之前看你傷的份上幫你干那麼多活,你上個月的工分必須全還我。」
另外一個人,好像前兩年才死了男人,小麥皮,五卻很秀氣,哭得委屈又可憐,衝上來對著他沒被打的左臉添兩掌,「周文生,你騙我,你怎麼能……嗚嗚嗚,我恨你!」
別人不知道,不過看那兩人的樣子,就猜了一出大戲,覺得是周文生腳踩幾條船,現在船翻了,更坐實了他是個王八犢子負心漢。
吳秋月看了解氣又爽快,這下左右兩下對稱了。
紅腫紅腫的豬頭臉果然比剛才耐看多了。
兩個人的指控,頓時讓全村人對周文生厭惡。
那兩人的家人看著周文生恨不得能噴出火來。
「村長,周知青必須得重罰,否則村裏人有樣學樣,都跟他一樣耍流氓,那村裏這麼多姑娘的名聲怎麼辦?」
「沒錯沒錯,我家姑娘可就等著相親呢,別再被他這顆老鼠屎給攪和了。」
吳富貴出雙手往下了,然後道:「我有個消息要告訴大家,正好趁著今天一塊說了吧。
今年我已經跟上級的人申請過了,明年咱們村裏要種果樹。
既然周知青犯錯,就讓他冬天去山裏挖樹坑跟挑,不計工分。」
冬天挖樹坑,那絕對是又苦又累的活兒。
而且挑糞這種臟活累活就是村裏人都不想干,村長每回都給漲兩個工分。
現在有個免費的勞力,全村人當然答應。
聽見要挖坑挑糞,周文生的表都要裂了。
可他不敢出聲,他要是敢不答應,村長就可能把他重新回公社。
像他這種犯了男錯誤的知青,肯定要下放,到時候就不定是農場還是大西北了。
之前他們村裏有個被下放到大西北的人,被送回來的時候渾沒有一塊好,他也真正知道了什麼骨瘦如柴。
人被送回來沒兩天,就剩下了個。
相比起來,那才是真正能吃人的地方。
「村長,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得讓他寫保證書,認錯書,還得掛牌子遊街一圈才行,否則我可不答應。」
有人說就有人附和,最後吳富貴決定按照他們說的照辦。
當天,周文生就被掛了破鞋牌子被人帶著在村裏轉悠一圈。
這下周文生是啥臉面都丟盡了!
中午的時候剛回知青點就病倒昏死在床上。
下午,知青點的人就見李在收拾東西。
「咦?李同志,你收拾東西做什麼?」
「搬家。」
「你要搬出去?什麼時候的事?搬哪兒去?」
「沒離開多遠,前兩天我找村長將知青點後院給茅草屋給修整了一遍,今天明,適合喬遷,搬過去正合適。」
這……
這要不是知道前幾天那茅草屋就已經收拾出來,還以為李是故意辱周文生,挑今天搬家呢。
「那我來幫你吧!」
李的東西真不多,有人幫忙李也樂意,兩個人來回幾趟就把他東西搬進茅草屋。
正好充足,將被套全都晾曬個遍。
下午,等知青點的人下工回來,才聽說李搬出去住的消息。
這下他們再看周文生的眼神就更不對了。
不過這些事跟吳秋月沒關係,正在家裏忙活著做大餐,想跟全家人慶祝呢。
明天,就是上輩子兩個哥哥遇害的時間,現在周文生被罰,姜紅葉今天也嫁給孫二狗,他們都沒能力再傷害哥哥們,簡直太好了!
終於幫二哥四哥扭轉了他們倆上輩子早死的命運,真好。
知青點這邊,曉竹才剛下工,就見程曉薇提溜個小包袱跟過來。
從裏頭拿出蛋來,「給,這是我昨天欠你的蛋。」
趙曉竹也沒多說就收下了,想著,這兩天煮好蛋帶過去跟秋月一塊吃。
程曉薇見收下不僅沒覺得錯,還特別欣。
也是不喜歡欠人的人,親兄弟還明算賬,更何況那半塊蛋糕確實是稀罕東西。
「趙曉竹,咱們幾點去吳秋月家學習?」
趙曉竹端著盆在水缸邊舀水,淡聲道:「等六點半吧。」
怕這時候過去人家正在吃飯,平白讓吳家為難。
「嗯嗯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別忘記過來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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