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霸道?」
雲深聽了,不由得微微一驚。
「可不是嗎!這位大哥,得罪了霜火學院,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完了命不保!」
年勸說道。
雲深笑道:「你說的太誇張了。我只是趕走了一個于海洋而已,怎麼見得就得罪了整個霜火學院?」
年說道:「大哥,你就別笑了。誰不知道霜火學院的院長就姓於!」
雲深聞言,又是一呆。
「快走吧,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年嘆了口氣,轉就走。
只聽他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的自語:「唉,於家要是知道我多管閑事,我多半也活不了!真的是……唉,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張呢!」
雲深著年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微微冷笑,心道:「霜火學院,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修好被震飛的大門,將院門鎖上,便直奔神府而去。
任務臺前,雲深一出現,便引起一陣驚呼。
雲深筆直的走到工作人員面前,問道:「下位神的競選,什麼時候開始?」
工作人員一臉驚奇,說道:「雲深,你想通了,要參加下位神的競選了?」
「是!」
雲深的回答簡短有力。
工作人員說道:「十天之後,就是下位神的總決賽。現在每天晚上都有預賽。你已經獲得了參加預賽的資格,今天晚上你就可以上臺參賽了!」
「好極!」
雲深點了點頭。
「雲深!雲深!我可終於等到你了!」
遠忽然傳來一聲歡呼,張呼天搶地的奔了過來。
雲深見到張,不由得一驚。
張沖了過來,一把抱住雲深,大道:「你說過要帶著我的,可不能食言。」
雲深給他抱的頗有些無奈,神力微,震開張的雙臂,皺眉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的!」
張十分篤定的說道。
這時,周圍的人已經在竊竊私語。
「雲深要參加下位神的競賽了,這下有熱鬧看了!」
「這小子連死亡之海那種變態難度的任務都能完,我看下位神的競賽,對他來說只是個走過場的形勢而已!」
這時,一個壯漢忽然不屑的說道:「區區死亡之海,能算得什麼?昨天的預賽你們都沒看過吧,哼,姓雲的小子縱然厲害,我看他也夠嗆!」
眾人紛紛將目向那壯漢,只見他角下撇,一副十分傲慢的模樣。
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沒錯,昨晚的預賽十分彩,出了好幾個特別厲害的強者,現在雲深也來了,真是強者如雲啊!」
雲深耳聰目明,自然將這些議論全都聽在耳中。
「原來預賽中出現了強者,很好,我正擔心太無聊呢!」
雲深心中微微冷笑。
「你知道預賽的場地在那裡吧?」
雲深轉頭對張說道。
「當然!當然!」
張點了點頭,拉著雲深就走。
下位神預賽的場地,里戰鬥場並不遠。
那是一座金的空中斗場,傳說是遠古神祇以超卓神力,將斗場懸浮在天地之間,數萬年來,黃金斗場沒有毫下墜。
斗場的下方,是一群全副武裝的神族武者。
「神牌!」
把守口的武者見雲深和張靠近,立刻手攔住。
雲深遞上神牌。
「竟然是雲深!」
把守的武者吃了一驚,臉上隨即出興的神。
「我、我買一張觀眾票!」
張見武者凌厲的眼向他看來,立刻結結的說道。
「哼,十萬上品靈石一張!」
武者沉聲說道。
張的臉上閃過一抹痛的神,期期艾艾的取出十萬上品靈石。
雲深心中訝異,想不到區區一張觀眾票竟然如此昂貴。
武者清點了靈石,便將取出一大一小兩塊金牌,給雲深和張。
雲深的金牌不但比張那塊要大上一倍,而且雕紋十分華麗。
再看張手中的金牌,基本和一塊普通的石板沒有什麼區別。
「沒天理啊,我花了那麼大代價,就給我這麼一個破玩意!」
張裡咕咕噥噥的說道。
「你說什麼?」
武者一瞪眼。
張嚇得立刻擺手說道:「我什麼也沒說……」
武者哼了一聲,說道:「進去吧!」
說著,放開口。
雲深和張走了進去。
二人手中的金牌立刻放出炫目的芒。
一強大的吸力將二人吸進懸浮的巨大黃金斗場中。
張只覺眼前一花,下一秒,他和雲深已經出現在一個金的巨大斗場之中。
斗場中應有盡有,除了巨大的擂臺,還有數不盡的店鋪,各種靈藥和兵琳瑯滿目。
腳下的走道也全都是黃金鋪就,上面鋪著一層紅地毯,看上去十分豪奢。
「難怪一張觀眾票都要十萬上品靈石,實在……實在……」
張目瞪口呆。
雲深過巨大的窗口,只見夕西下,餘暉將西天照的一片金紅。
「距離預賽還有一個時辰。」
雲深算了一下時間,對張說道。
「是啊,是啊……」
張好不容易進來一次,目眩神馳。
尤其每一家店鋪的門前,都有三到五名絕在那裡推銷各種商品。
有道是秀可餐,張單幾十年,看到這無邊春,幾乎連路都走不了。
「你先忙著,我去休息片刻!」
雲深見他如此無聊,不由得心生厭惡,轉去了。
刻著「雲深」兩個字的神牌放到裁判桌子上。
裁判吃驚的看著雲深,臉上忽然閃過一抹興。
「真是太好了,雲深,我早就聽過你的名字!」
「今晚的預賽,可真是強強對決啊!」
裁判有點興,手舞足蹈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侍者看了雲深一眼,很快轉了出去。
不多時,觀眾席上人頭攢。
只見一名獨眼龍氣運丹田,大聲道:「鴻運賭場正式開莊,快來押寶下注吧!」
立時便有數十人涌了過去。
鴻運賭場就開在擂臺的東側一百米。
巨大的玉璧上浮現出幾個人的名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