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皺眉頭,周圍環境有些嘈雜,似乎很多人在說話,嘰嘰喳喳的吵得人心煩。
覺自己像睡在雲朵中,一切都綿綿的,非常舒服,很想翻個繼續睡,但那些雜音如影隨形,怎麼都屏蔽不了,忍了一會兒,無奈睜開了眼睛。
最先眼的是雕著五蝠紋樣的紫檀木床架,每隻蝙蝠的眼睛還嵌著兩顆瑩潤的珍珠,它們一隻挨著一隻,懸在喬橋頭頂,像是隨時會震翅膀撲下來。
喬橋反應了兩秒,腦子裡大概過了一遍暈過去之前的故事線,心說不至於在最關鍵的時刻穿越了吧?但如果不是穿越,是怎麼睡在如此典雅致的一張中式架子床上的?
“喬小姐,你醒了?”
喬橋側過頭,看到了一支長長的鳥喙,鮮紅。
哦,看來沒有穿越,這是個好消息。
“你還記得嗎?你贏下了第三比賽,是本屆鬥蟲大賽的冠軍!”紅喙聲音抖,他此時非常激,近似瘋癲,“太彩了,太彩了!你貢獻了非常高水準的三比賽,從今天起,您將為天堂島的貴客,是永遠的座上賓!”
喬橋有點懵,這時才發現自己腳下是一座圓臺,臺子大概有三米高,表面金燦燦,邊緣雕龍刻,以天堂島的尿,多半是純金而不是鍍金的。
臺子下方站了很多人,他們穿著華服戴著面,一個個都熱切地著喬橋,像是在欣賞什麼稀有。
“這是……”
“是你的慶祝宴。”紅喙深深地鞠躬,“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你而造的,你是今晚的主角,請盡勝利吧!”
喬橋一聽頭皮都麻了:“呃,能不能先讓我從臺子上下去,我恐高。”
“喬小姐,主角都離開了宴會還怎麼開得下去呢?而且你還沒公開許願,許過願後,天父才會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實現你的願。”
哦對,還有願。
喬橋了上,不過被人換上了一條潔白長,口袋都沒有,原本兜裡的紙條自然也不知去向。
話說簡白悠呢?
向下掃視了一圈,沒見到那個悉的影,不過簡白悠一直神出鬼沒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冒出來了,不需要過多擔心。
“許願什麼時候開始?”喬橋問道。
“半小時之後,您有什麼吩咐?”
喬橋:“我原來的服哪兒去了?兜裡有一張紙條,那是我的願。”
“請放心,我這就派人去取。您確定選用紙條上的願嗎?不再更改?”
“確定。”喬橋點頭,“許完願我是不是就能離開了?”
“是的。”
“其他人怎麼樣了?”
紅喙似乎沒聽懂:“您說誰?”
“其他參賽者。”喬橋急道,“我贏了之後,他們怎麼樣了?”
“哦,您說那些人啊,他們很好。”紅喙頗為自豪,“鬥蟲大賽經過改革,賽後置越來越人化,等宴會結束您就可以去看他們了。”
紅喙這麼說,喬橋就知道問不出別的了,隻好暫時把這事放下。
時間飛快過去,期間另有鳥執事將紙條帶過來給喬橋過目,做最後的確認。喬橋盯著紙條研究了半天,還是搞不懂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反正只是聽人辦事,管他什麼願,幫簡白悠實現了就行了。
也想過要不要用這個願讓秦瑞回來,但這麼搞的話等於把簡白悠狠狠戲耍了一番,以簡白悠的暴戾程度,絕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為了小命著想,還是乖乖按商量好的辦吧。
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嘛……
喬橋百無聊賴地著下方的賓客,一開始還抵這些人投來的視線,總覺得像什麼金雀一樣被擺出來供人觀賞。不過轉念一想,這可是黃金做的臺子耶,以黃金的磨損速度,只要瘋狂拿腳地板就行了,上半個小時,回去把鞋底的灰掃掃,估計都能煉出好幾克真金。
除了這個,某些雕花的部分看起來也很脆弱,趁別人不注意掰龍角或者羽回去豈不哉?天堂島這麼有錢,應該不會跟計較這點黃金吧?
而這一切的代價僅僅是被人多看幾眼,簡直做夢都要笑醒。
喬橋在臺上努力地地,突然聽到一陣歡呼聲,客人們紛紛回頭,一個巨大的盤不知何時出現在宴會廳中央。
“那是什麼?”喬橋問道。
紅喙:“一個小遊戲,讓氣氛熱烈一點。”
“我也能去玩嗎?”
“您恐怕不行。”紅喙低聲道,“僅對男開放。”
喬橋很快就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了,因為盤突然像開花一樣翻下了外圈的遮蔽,一個個人的屁了出來。
那些人統一以屁朝外的姿勢趴在盤上,們的頭和上半則埋在盤部,出來的只有屁和兩條。這些人有著不同的,穿著不同的高跟鞋和子,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沒穿。
一百多個屁就這麼撅著,私向外盡敞開,場面與其說是不如稱之為某種藝。
反正喬橋當時就佩服得五投地,到底什麼人想出的這種玩法?
俄羅斯盤賭的人版???
客人們漸漸圍過去,有人按盤旁邊的按鈕,盤就緩慢旋轉了起來,各種屁和口嘩啦啦從眼前掠過,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最後一個有著雪白皮,淡金發的漂亮屁停在了那位客人面前。
周圍響起善意的掌聲,那人也不客氣,當即解下子,好好了一番。
喬橋眼看著那兩隻穿的在被衝撞時忍不住抖著,但這些人應該是被固定在了盤上,所以無論怎樣都只能撅起屁承。反正客人們也看不見們的臉,願意不願意都無關要。
那人完畢,盤馬上就再次轉起來,不過這次摁按鈕的人沒上一個好運,停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個男人的屁。
也就是這個屁才讓喬橋意識到盤上還有男人,但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是男孩,他們四肢纖細,一看就還沒長開,除了兩之間垂下來的那個,很難一眼辨識他們的別。
掌聲變得更熱烈了,間或夾雜著揶揄的噓聲,第二位客人無所謂地擺擺手,照樣用起來。
那些男孩已經被提前理過了,既不需要客人費力擴張,也不用上潤油,跟人沒什麼區別,不過喬橋一直在盯著那個男孩的腳趾,它們痛苦地蜷又展開,如此循環,可見對承方來說依然非常痛苦。
喬橋問紅喙:“總共多人?”
“102位,男6位。”紅喙的聲音很輕松,“不過為了增加趣味,我們不止放了男孩,還有真正的男人。”
“如果客人不願意……咳,不願意‘用’他們怎麼辦?”
“可由別人代勞。”
喬橋:“……這東西也可以代勞?”
“當然。”紅喙似乎在笑,“這是遊戲,不想被懲罰就找人替代好了。”
“可是誰會願意替代啊?”
能站在這裡的都是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一批人,勢力不分伯仲,誰會放下尊嚴代人過?
“哦,您看。”紅喙往遠一指,“那邊正在進行呢。”
原來是一位白種客人到了黑人的屁,這客人似乎很抵不同種族的,便讓邊的‘寵’替他了。
這隻‘寵’也是位白種,戴著印有花豹圖案的項圈,屁裡了一豹子尾,除此之外上什麼都沒有。
‘寵’得到指令,便穿戴上假,像男人一樣抱著那位黑人的屁了起來。
說實話,前面喬橋還覺得能忍,到這裡是真的有點反胃了。
自從來到天堂島,的三觀一直在被持續刷新,每次覺得‘這就算到底了吧?’,可這些所謂的‘頂級食者們’總能再給整點花活。
所謂的天堂島,不過是掛著好聽名頭的墮落之島,地獄之島,表面奢華璀璨,部早已腐爛臭。
“差不多到時間了。”紅喙低聲道,“您可以許下願了。”
喬橋早就想走了,那盤賭還在繼續,看一眼就惡心一陣,連黃金都不想要了,隻想趕離開。
下方的客人們也暫時告一段落,半小時前他們還一個個冠楚楚,現在已經完全換了副樣子。
喬橋按照紅喙教的,在一系列複雜的儀式後,站在黃金臺中央大聲把紙條上的容讀了出來。
以為讀完下面的客人們肯定要頭接耳討論一番,沒想到場上突然變得異常安靜。
困地回頭,發現所有人都是一副張大的表,有個人連酒撒到前襟上都沒發現。
喬橋覺得不太對了,簡白悠給的這張紙條到底寫了些什麼?怎麼就一個人看不懂,其他人都聽懂了的樣子?
看著紅喙:“這願能實現嗎?”
紅喙點頭:“我這就送您去‘淨火’,請不要著急。”
喬橋懵了:“為什麼要去淨火?”
“您的心願是跟天父一夜春宵,天父此時正在淨火。”
喬橋:“誒?”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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