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咖啡廳的閑聊相談甚歡,經紀人戎馬倥傯這麼多年,同三教九流的人打過道,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人如沐春風。
最后達了一個口頭協議,他來幫助馮初開飯店拓展人脈。他答應他做一兩期直播,只不過播什麼,什麼時候播,他自己說了算。
馮初從咖啡館回去,想著小嫵這個時候也該到家了。口的要命,整晚都沒那苦滋滋的東西。他想他還是喝不慣洋人的咖啡,更喜歡古老傳統的茶。
回到家打開門,瞧見屋里頭還黑著,不知道去哪了。
若是留宿在母親家里,應該給他一個消息,不是飛鴿傳書的年代,書信不需要在路上走那麼走,即時即達。同城也不用找小廝過來傳話。
見沒有回來,也沒有簡訊過來,他突然覺得一陣陣心悸。
所以明知道他不喜歡在那種地方上班,還是不顧他的,現在直接來個音信全無,弄個失聯。
他說過他會養的,可不信。
一個人在空黑暗的房間里走來走去,最后還是他輸了,給那個小姑將電話撥了過去。
奈何嘟嘟幾聲后,那邊沒人回應。
他好氣,很快給發過去一條簡訊:【哦?膽兒了是吧?】依舊猶如石沉大海。
這是擺明了跟自己對著干,要自由,他也不想把得那麼。
這樣的夜如果用來睡覺就太浪費了,欣然出門,去將自己在這個時代賴以生存的地基打牢。
馮初并沒有冤枉李眉嫵,從原主父母那里出來,原本是打算回夜場上班的,但總要先給他打個電話,聽聽他的聲音,膩歪一會兒。
只不過才出來就遇見了攔路虎,很努力的從里調出原主的記憶,也只想起幾個支離破碎的片段。
眼前的男人就是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守在病房外面的前男友,那個時候剛小產,就是這個男人的孩子。
離了個大譜,很想表示不認識他。但那個偏執狂上來就拉的手腕,大有跟同歸于盡之勢。
“你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坐在車里,還未系好安全帶,對方便像飆車一樣將車開了出去。
“法?我就是法。”男人邪魅娟狂一笑,給整自閉了。
“大哥你兒園畢業?”怎麼這麼中二啊,差點吐了。
幾乎要口而出跟他說明實,又怕自己穿越者的份亙古未有,在本朝還未發生,所以被當做異類關起來研究,為科學做貢獻。
人對于未知的事總是充滿恐懼,在不確定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之前,自然不能魯莽行事。
“秦執是吧?”總算想起了他的名字。
“你終于肯我了。”開車的男人回過頭來,將嚇了一跳。
“小妞,這次又玩什麼新花樣,跟我裝失憶?”
“我記得上次在醫院,你只是做了清宮手,可沒傷了腦子。”
李眉嫵不了解原主的構造,只在聽見這話時,莫名覺得小腹一陣痛,有點心疼那個被自己占了子的姑娘。
“我們已經分手了,好聚好散,你這麼糾纏不休不是男子漢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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